自從遇見佳顏那天起,自從認識佳顏那天起,我從沒有想過要背叛她,甚至我想過要用盡我平生所有的力氣,去給她幸福。人一生,遇到個知己不容易,既然來之不易,又有何理由不珍惜?
其實這些年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到底在追尋些什么,又得到了些什么,或是說這些年我一直都是在自私的選擇,什么連離開都悄無聲息的,如果還有機會,我真的想問問身邊的那些人,這些年來,你們累嗎,身邊有我這樣一個自私的人,你們累嗎。
我總是不會換位思考下,我總是認為只要是自己做的就是對的,這些年我的以為,都是錯的。為什么人總是在最后一刻,才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樣,當刀子刮過致命的地方,才明白到底有多疼。如果還有下輩子的話,我不想在這樣得過且過,如果還有下輩子,佳顏,我們不要在相遇了好不好,這樣,我也不會認識陳易遠,這樣,悲劇就不會在重蹈覆轍。
Iamstubbornnoresults,isamanyyearsthinkconstantlyof.(我固執的不是什么結果,只是一場多年來的念念不忘)我記著這句話是佳顏教我的,至于什么時候教我的我已經記不清了,似乎過去了很久,可一回想卻如同觸手可得般。
這是佳顏第一句說的如此流利的英語,她的英語一直不好,所以我也名正言順的成為了她的英語輔導“老師”。
那時我問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她并沒有告訴我,而是說要考考我。我本以為我很容易就會翻譯出來,可卻不論如何也翻譯不通順,最后還是她告訴了我。
我問她為什么要說這句話,她的回答很簡單,卻使我到如今都沒有忘掉。她說,哪怕最后我們不是朋友,我也不會忘記我們曾經是朋友。說真的,很感動。
可命運總會與我們做對,我已經記不清我是什么時候患了骨癌這個病,或許是遺傳,那么……我的媽媽,她……是不是……媽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等我發現骨癌的時候,是在三年前,三年前,我不記得發生了什么事情,這三年,我自私的將陳易遠占為己有,這三年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我的病。這是報應,我知道,這是我搶好朋友的男朋友的報應,我應該自生自滅。
我不清楚這幾年的痛我是如何熬過來的,或許佳顏比我還要痛,可是我就是自私,我就是想占有,即使自己很清楚不該這樣做。
我不想治療,不想把骨癌治好,我只是想自私地占有幾年陳易遠,只是想和他辦一場婚禮,這樣就足夠了。而偏偏是這樣,我竟害死了陳易遠。
這輩子,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佳顏,而我自己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如果情若能自控,那多好,可是,為什么偏偏要我們愛上同一個人。
愛情和友情到最后我還是選擇了愛情,對
不起,佳顏,這是我唯一能說的話。
我不知道在我走了之后,你會不會傷心,會不會哭,你會恨我的對吧。
在我生下阿凡后,我對生活對希望似乎更大了,但我依舊不想去治療,我不想讓陳易遠知道我的病,不想在繼續自私地占有他一輩子,那樣,我太對不起佳顏了。
我看著阿凡一天一天的長大,我也在一天一天的憔悴,而我擔心的,是害怕阿凡也會遺傳我的病,那時,我為阿凡擔憂著,沒有我,以后該讓誰來照顧他。陳易遠嗎?他會照顧他嗎,他不嫌棄他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嗎。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地流逝,我沒有想到兩年就這樣的過去了,兩年后陳易遠依舊愛著佳顏,卻要裝作很愛我,我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難道僅僅為了阿凡嗎。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我兩年,整整兩年。結婚那天,我才知道,原來他早已知道。
當他說出要我安安心心的做新娘,陪我走完紅地毯的時候,我的心里是復雜的,既害怕又喜悅。
我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沉,呼吸越來越淺,我不清楚是什么力量,一直在支撐著我,不讓我倒下。我明白,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在更衣室的時候,我沒想到佳顏回來找我,也沒想到她會給我化妝。那些年我們說過的話我沒有忘記,也不會忘記,記憶深處的東西是不容忘記的。
她說著說著我就覺得眼睛澀澀的,我告訴自己不要哭,不能哭,最后一次,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給所有人,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佳顏那天也很美,真的很美,我從未見過那么美的她。
那天的天空,是晴朗的,至少在我的眼中是。那天,也是我最快樂而又最悲傷的一天。
后來陳易遠追了出去,我并沒有想攔著的念頭,像她解釋吧,這樣,我就不會帶著遺憾離開。
而我沒有想到的,是陳易遠竟然出了車禍,可我又有什么資格去怪佳顏?如果不是我,或許所有人都會很幸福,如果不是我,或許陳易遠不會在我之前離開。真的好像扇自己一巴掌,可我的手卻抬不起來。
在我離開之前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替陳易遠向佳顏解釋,不管她是否相信,還有,麻煩她照顧阿凡,不管她是否答應。
我告訴鐘辭等佳顏出院就去我家,其實我也是想去醫院的,可是我害怕,我害怕那個地方,我害怕骨癌這個病。
在陳易遠出事那天,我突然想給母親打一個電話,我怕,我怕以后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猶豫了半天,手機緊緊地握在手里,我還是撥了過去,接電話的是后爸,他的聲音很無力,一聽是他接的電話,我很生氣,我不客氣地說:“我媽呢,讓她接電話。”
說了半天,電話的另一邊一直沒有聲音,正當我想掛掉電話的時候,他說:“你的媽媽……她
……她在一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聽完這句話,我愣在原地,手中的手機不知什么時候脫落,掉在地上,電話的另一邊一直在說:“喂,喂,惜涼,惜涼你沒事吧,惜涼。”
我瞬間撿起手機,落荒而逃,我在逃什么,連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好想跑,跑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除了家里,還能有哪里?
我無力地坐在沙發上,懷中抱著阿凡,我想在離開之前,在多看看他。他一直在哭,一直在鬧,是不是,是不是他也知道了他失去了姥姥,失去了爸爸,雖然不是親的。
聽阿凡這樣地哭,我很心疼,又很鬧心。拿出手機看了看,還好沒有摔壞,點開音樂播放器,循環播放起那年夏天。
就這樣……一直到佳顏來。
我不敢看佳顏,不知是因為自己心虛覺得對不起她,還是因為我欠她的太多了,應該是我承受的一切卻施加在她的身上。
和惜涼說好后我走了,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覺得自己已經走不動了,每走一步都要費很大的力氣,我再次給后爸打了個電話,只是想問問他媽媽葬在了哪里,我想……我想讓最后一秒的呼吸,停止在媽媽的墓碑前,來擬補這幾年對她的虧欠,和年少時的叛逆。
當我即將要閉上眼的時候,我在心里陌念,陳易遠,媽媽,我去找你們了,現在去,是不是,還不晚。
母親墓碑上的文字漸漸在我的視線中模糊,周圍的一切也全部以黑暗代替……
穿越時光和命運一樣難以猜測,這個‘我’又再一次的定格了,天空一道閃電劃過,事情永遠是完美來到突然,幸福來的過快,每每來不及享受,消失殆盡,等著重生,向往自由,一切的美好,一切的誘惑,并不是過往煙云,也不是遙不可及,人為的操控的確可以勝過天生注定好的事情。
往往不相信命運的人,總是可以得到很多意想不到的幸福,幸福是什么,幸福不是遭罪,也不是花不完的錢,更不一定非得是完好無損的身體發膚。
生活就是幸福,遠處觀望也是一種幸福,古代的人們就是抱著這些幸福活到了九十歲,所以神話傳說就變成了一種追求,一些超出常人的行為醒悟,都被神話傳說,沒有人去研究什么是穿越,
當白羽附身的這個“我”,還在沉浸思念想念的痛苦之中的時候,穿越又來了,這次穿越到底在哪里,會不會還是趙無極的身上,他是不是有過這種意識,或者想到過很多這種思念到底是因何而起,有了這種思想,體現出了表現出了這種意義,這些經歷和他準備的尋醫問藥到底有什么聯系,應該是有,不然不會發生,而且發生了一定有很大的紀念意義,這種意義對于救人來說,一定是有很大的幫助,不光是幫助,還得是有很大的影響,這種影響已經改變了人生,沒準還跟未來有關,或許未來的某一項科學研究有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