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器的稀罕程度和數(shù)量不比修真界化嬰期強者要多多少,基本上化嬰期強者才能擁有一件的,而且有的落魄一些的化嬰期強者并沒有仙器,由此可見仙器的珍貴難尋,趙無極居然能一下?lián)碛袃杉@還不算那乾坤袋中的寶物,五人頓時急紅了眼,不約而同的朝著趙無極撲了過去,準備拼命搶奪他的所有寶物。
趙無極佯裝面色大變,顧得上一邊的乾坤袋,趕忙想要低著身子拾起那掉落出來的仙器,生怕被五兄弟看到一樣,五兄弟毫無保留的將這一切看在眼里,那微微麻痹的大腦顧不上任何思索,一心只想著奪得那舉世無雙的至高仙器和靈丹妙藥,在修真者眼里沒有什么比一件順手的兵器和增強實力的丹藥而讓人為之瘋狂的了。
趙無極這“不小心”的舉動,讓五兄弟奮不顧身的爭搶,沒有了相互幫助的團結,此時在五兄弟看來,即便是那些所謂的兄弟情義,已然不作數(shù)了,畢竟仙器和靈丹妙藥有限,不像那地下堆放著的乾坤袋,若是平均分配肯定會引起不滿和意見的,所以誰的拳頭大誰就有得到仙器的資格,平日里的肝膽相照此時也都華為了烏有,這就是人性自私也可以說是最真實的一面。
“別搶我的仙,寶器,我把其他寶物都給你們。”趙無極驚惶失措大叫道,那一個脫口而出的仙字已經(jīng)暴露了這從乾坤袋中落入的寶物是仙器無疑,五兄弟感覺都有些微微窒息,不由加快了腳步,他們仿佛看到權勢,地位,美女再向自己揮手一般,那是一種刺激興奮的無以言表,趙無極現(xiàn)在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好似任人宰割。
趙無極見到五人飛奔撲過來,忍不住嚇得后退了幾步,滿臉不甘和痛心之色毫無保留地收入了五人眼底,再一次確信地上的兩件寶物是舉世稀有的仙器,隨后,修為最高的領頭大漢身手最為敏捷靈巧,一只手取得了仙劍,另外一只手也不閑著,抓住了幾顆靈氣濃郁的靈丹,這樣豐富的收獲讓他臉上笑開了花,剩下的他也不爭搶只是觀望著,畢竟價值最大的幾樣東西他已經(jīng)搶奪在手,他一眼就看出這仙劍的不凡和那幾顆靈丹的妙用,那些靈丹甚至能夠直接讓他突破天丹中期,這是何等的霸道。
領頭大漢心里也清楚,若是拿了太多會引起其余四兄弟的不滿,所以見好就收不在貪圖更多,自己吃肉總要留點湯給其他的兄弟們。
除了領頭大漢收益最多,其次的就是那個天丹前期的猥瑣男子,他奪得了寶塔仙器和一兩顆仙丹,這樣的戰(zhàn)績讓他頗為滿意,因為仙器只有兩件,老大一件,老二他一件,也說得過去。
三名筑基期的修真者每人才拿了一顆靈丹,這讓他們很是不滿,憑什么他們才這點收獲,當初打劫趙無極之前可是說好了五人
平分,那時候這三名實力薄弱的筑基期修真者對步入天丹期的老大和老二還感激不已。
畢竟人家實力比你強橫,依舊不凌駕于你,而是平起平坐,這份胸襟就應該讓人所折服,但是此時真的到了利益關頭,當時的承諾和約定都已經(jīng)是過往云煙不作數(shù)了,這讓三名筑基期修真者心中很是不舒坦,這一顆仙丹價值雖然不錯,但相比那絕無僅有的仙器而言,完全是天壤之別九牛一毛。
“凌狂,你拿這么多是不是有些不公平了。”一個筑基后期的修真者看著猥瑣男子微微不滿質(zhì)疑說道,趙無極從他身上紊亂不定的波動可以判斷這人已經(jīng)一只腳踏入天丹期了,只要加以鞏固不難晉級,所以若是對上那個叫做凌狂的半吊子天丹期倒也落不到多少下風,凌狂的面色本就沒多少血色,加上那身子瘦小,只要能近身攻擊費不了多少氣力就能打到他。
趙無極微微想到,這凌狂多半是縱欲過度的后果了,修真者在根基不穩(wěn)之時一般是把持住自己,不輕易收到外界的干擾和誘惑,就如同那個筑基后期的修真者一樣,這個時期最為關鍵,若是掌控的好,日后晉級了天丹期便能很快體會到其中的奧妙和精髓,而那凌狂很有可能就是筑基后期即將晉級之時動了美色,所以導致日后根基不穩(wěn)難以有所成就。
對于這些事情五兄弟都是心知肚明的,他們卻沒想到趙無極能不費吹灰之力推斷出來,不過這和他的眼界和修煉經(jīng)歷分不開的,凌狂若是知道趙無極僅僅憑借著他的眼神輕佻和面色蒼白身子骨瘦弱推斷出他當時難以堅定自己而在快要晉升天丹前期乘了魚水之歡,怕是要氣的吐血了。
凌狂是個脾氣暴躁的人,從他的名字便可以想象得出,此時筑基后期的修真者膽敢挑釁他凌狂天丹前期的威嚴,而且是當著外人的面,這讓他如何能接受,他要讓張橋知道自己的厲害,凌狂當即怒火三丈咆哮道:“怎么樣?老子憑著實力拿這些寶物你張橋有意見啊?”話語中的囂張跋扈目空一切的氣勢毫無掩蓋的顯露而出,同時凌狂將渾身狂暴的靈氣撲散開來,用以來威壓修真者,而被凌狂他鎖定的目標正是張橋。
張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淡然看著凌狂,絲毫不受那磅礴如斯兇悍天丹之力的影響,周圍幾人也都是看地微微色變,一個筑基后期的修真者能在天丹前期的靈壓下表現(xiàn)的如此坦蕩不受壓迫,并不能說明筑基后期的張橋?qū)嵙姾烦^天丹前期的凌狂能打敗他,而是說明張橋的潛力和發(fā)展絕對要比凌狂要不可限量,并且很有可能張橋能越級挑戰(zhàn)打敗凌狂,畢竟這要看二人的綜合實力和寶物好壞程度來判斷,趙無極心中暗自猜測起來,他那嘴角一閃而過的快意在場的幾人都沒有注意到。
“呵呵
,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想說有多大能耐拿多少東西,江老大拿那些我沒意見,可你還是掂量著自己為好,免得人心不足蛇吞象,那可不好了。”張橋無奈地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看樣子顯得很是惋惜一般,在為凌狂感到悲哀,在他身旁的老四和老五有意無意朝著他靠近,三人顯然是齊心對抗凌狂的,這局勢有些往張橋那邊有利了。
“張橋,你給我住嘴。”凌狂怒火中燒呵斥大吼道,仿佛張橋再敢有一句廢話,他就二話不說立馬會大打出手一般,這張橋平時還是比較沉默的,對他也算是畢恭畢敬,此時竟然暴露出原本的丑相來,對他如此不恭,這讓凌狂的臉往哪擱,老四和老五此時竟然心里向著張橋,這是他沒想到的,平時他們對著自己點頭哈腰恭敬萬分,如今竟然敢反對自己奪得寶物,而偏向著和他對著干的張橋,這讓凌狂有些惱羞成怒了。
“哈哈,不如我們賭戰(zhàn)如何。”張橋頗為意氣風發(fā)說道,內(nèi)心充滿了豪情壯志,平時壓抑夠了,此時也是該有所本性了,以往那都是蠅頭小利,算不得什么,張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能忍則忍就過去了,但這回可是仙器級別的寶物,那可是存在于傳說中的,若是在不懂得爭取,只怕此生難有什么作為了,所以張橋內(nèi)心那種男兒勁熱血沸騰,凌狂算什么東西,只要奪得寶物這天下大可去也,所以為此他不惜犧牲一切代價,更何況這頂撞凌狂呢。
“賭戰(zhàn),哈哈,你還真是看得起自己,你和我賭戰(zhàn)?”凌狂仰天大笑仿佛看到世間最好笑的笑話,指著張橋的鼻子怒罵道,張橋此舉算是徹底得罪了凌狂。
“如若不然,賭命又有何不可?”張橋有種老夫聊發(fā)少年狂的胸襟反問說道,讓凌狂微微一愣,頓時臉色有些怪異和難看,這張橋莫不是被仙器法寶的誘惑嚇得腦袋進水了?一個不到天丹期的修真者也敢和他天丹前期的高手挑戰(zhàn),這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了,
“我倒是要聽你說說,怎么個賭法。”凌狂陰沉著低聲說道,他四周陣陣地陰寒氣息讓人看出了這家伙動怒了準備接戰(zhàn)出手了。
“若是我贏了,你的狗命我嫌臟不要了,你手中拿的寶物給我就行,若是你贏了,我向上人頭隨便你摘去,凌狂孬種可否有擔子接戰(zhàn)?”張橋說道最后不忘了激怒凌狂一番,畢竟他雖然清楚凌狂的實力但真正的殊死搏斗又是另外一碼事了,此時激將法在先讓凌狂的實力不能全力發(fā)揮,這樣他也能更有把握對付暴怒狀態(tài)下多多少少有些喪失理智的凌狂。
凌狂屬于那種貪戀女色以至于誤入歧途耽誤了修煉,導致腦子也不是挺好使的,反應也隨之有些遲鈍不已,現(xiàn)在張橋的有意挑釁那凌狂愣生生的看不出來,還真上了張橋的套中了激將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