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完招聘的那些事的當天晚上,俺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坐在旁邊看清妹妹認真地整理應聘者的資料。
能有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在身邊幫忙分擔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哪怕有的事她無能爲力,只能默默地站在你身後,但你會感覺到一股力量正從後背緩緩蔓延,直到讓你充滿再戰的勇氣。
清妹妹的鼻尖上滲著細細密密的汗珠,就像珍珠一樣晶瑩剔透。俺拿著紙巾從邊上爲她輕輕地擦了去,她望著俺微微一笑,就像春天的百合那般燦爛。當然,跟著燦爛的還有俺的心。
清妹妹跟俺這麼久,咱們一直都是分室而居,兩人之間並沒有大家想象的那種男女之事。俺之前曾表示,男女之間的**雖然並不是真愛的唯一表現形式,但現在來想,倘若真愛沒有相互的**作爲延續,不知那種真愛還能持續多久?恐怕有,也是信奉那種柏拉圖似的愛情理論者吧!
要說之前沒對清妹妹產生過非分之想,那俺就是假裝正人的僞君子,不是真心話。畢竟俺也是一個男人,除了在長相的問題上跟一般的男人有些區別以外,俺身上其它的生理功能還是非常正常的,有些甚至還超過一般的男人,比如雄性激素的分泌。
大家可能從俺老豬的一貫好色表現上能看出一絲端倪,俺老豬的男性功能其實是超強的,因爲俺對女人的興趣遠遠要比其他男人對女人的興趣強烈得多。所以,在面對年輕漂亮的清妹妹,俺沒有無動於衷之理,更何況咱們是相處在一個屋檐下的孤男寡女。乾柴加烈火,不燃燒起來是怪事,燃燒起來才正常;只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到底是乾柴向烈火靠近呢還是烈火向乾柴靠近?
在看到眼前這個清妹妹之後,俺實在忍無可忍,決定主動出擊。前面的這段時間把俺老豬憋得夠嗆,就像一隻母雞肚子里長出了蛋卻又不能生下來一樣。
給清妹妹擦完汗,俺就忐忑著走到她的後面,把手從她的腋下伸過去,兩手攥住她的前胸,情不自禁地揉捏起來。俺之所以會忐忑不安,是因爲俺不知道清妹妹會不會拒絕。雖然咱們之前有過諸如摟摟抱抱、親嘴之類的親密舉動,但一旦俺的手向清妹妹更私密的地方摸去的時候,她又總是婉言拒絕。所以俺不知道這次的行動會不會被她拒絕;相對於以前來說,這次顯得有些突然。
還好,清妹妹並沒有打斷俺老豬的興致,只是回過頭來用手輕輕地拍了一下俺的腦袋,說了聲“壞死了”,之後就用手抓住俺的手,彷彿想要拒絕,但最終卻又放棄。
得到清妹妹的暗示,俺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一把扳過清妹妹的上身,縱情地帶著大大的鼻子向她嬌豔欲滴的嘴脣貼去。兩隻舌頭猶如兩位久別重逢的夫妻,在狹小的空間裡纏綿徘徊、鼓搗翻騰。當然,跟著翻騰的還有俺的心臟,也不知怎麼搞的,今天俺的心就像裝了加速器似的,“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
俺的手在清妹妹的身上一路直下,一直到達那個神秘部位的邊緣……清妹妹阻止了俺的進一步進攻,說進裡屋再說,免得被外人看見了不好。……
那天晚上俺很盡興,不知道清妹妹盡興沒。雖然出現過找不到“門”的現象,但並沒有影響接下去的發展。清妹妹是受到禁錮等待拯救的花骨朵,而俺就是那個讓她盡情怒放的人。
半夜的時候,清妹妹又要了一次,既然人家這麼主動,俺老豬是不能讓她失望的。所以後來清妹妹說俺差點兒要了她的命。
看著躺在自己臂彎裡的這個女人,俺想到了很多。把咱們現在的關係跟以前的關係加以比較的話,以前咱們就像是一間屋子裡的開水和泡麪,各自爲陣,如今開水跟泡麪融合到一起了,組成了一碗營養豐富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