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梨區坐落在東南亞首都若蘭達的西南角,雖算不上市中心,可是在整個城市中卻是很有名的地方,主要是若安達以娛樂業為城市主業,但那些高檔ji院高檔賭場到底是小部分有錢人能去的地方。
而城市黑暗也最讓人上癮的其實是香水梨區,也就是紅番區,這里除了暴力幫派混戰之外還是若蘭達最大的黑市,在這里你可以交換你想要的任何東西,只要你有銀子,人口拐賣器官盜竊,交易護照,交易小道消息,以及下等的皮肉交換都可以在這里找到。
這個交易市場,每一個在這里零售的背后都有龐大的勢力,所以這邊才是真正危險的地方。
而這邊最大的特色就是皮肉生意,雖然這里的皮肉生意檔次頂多算是內陸洗頭房的水平甚至更低賤,和那些富豪們常去的夜總會高檔ji院比不了,但這里也不乏總有大佬來嘗一嘗新鮮。最下等的chgangji,總是讓你玩的獵奇而又毫無下線。
車子之停在了主街道上,這條街道正好將香水梨區和甜瓜區分開,左邊是甜瓜區,也就是工業區,右邊就是香水梨區。
我今天穿了一身利落的運動裝,還帶了一個框架眼鏡,看起來很干練。
一進香水梨區,不知道是心里作用還是什么,總感覺這里氣氛很暗沉。
街道兩邊都是一些小店,但不是外面那種普通的快餐店啊什么的,而是古玩市場店。
都是很破舊的小門臉,門口放著幾個我都能看出來的贗品,老板吊著牙簽在門口無聊著。
我倒有些詫異沒,沒想到紅番區的店面是這樣的,后來想想也是再怎么著那些花街柳巷也是藏在后面的巷子里,不可能上大臺面。
而這條街走下去都是古玩店,在這里倒賣古董的,還是賣消息的就不知道了,人不太多,可能是因為白天吧,聽說這種地方晚上很熱鬧,不過對我來說熱不熱鬧的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是來著玩的,就是打探消息,人少更好
走在這條古玩街上,有幾個像是外國游客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那發個,被老板拉著介紹那些很假的古董。
這不,就有一個小姑娘年紀不大,一身行頭一看就是外國來這邊旅游的無知少女,被一個古董簪子迷住了,和老板討價還價呢。
我撇撇嘴,也沒在意,直徑往后面走。
木蘭給的資料里顯示,發郵件的人大概在這香水梨區,其他的信息是沒什么了,直說應該是個男人,當時前處長派過女臥底,而且按年齡算因該是許處那個年紀了,還有個重要的線索,這人和前處長有一個暗號,也是摩斯密碼的暗號。
說實話啊,在我看來這點線索等于沒有,我這次來也就是看看,畢竟要真那么好找,之前派過來找人的早就找到了,而且如果有人有心躲你,我覺得找到的幾率不大。
不過還是四處逛逛,畢竟這邊很多個勢力也是金三角王新發展的,聽說還有阿舍和阿邦將軍的地盤。
這條古董街非常長,因為表面上賣古董,實際上這邊什么黑市器官都有,古董生意只是掩護,哪那么多古董可賣啊,掛羊頭賣狗肉,只能熟人才知道交易方式,什么誰家得了腎病需要個腎啊,需要個護照啊,需要知道點消息啊,都在這打聽交易。
除了胡同里還有擺地攤的,上面放著好像從沒賣出去的東西,其實這些就是消息人。當然除了這種,也有散戶,這些散戶就是專做這些零售生意的,比如找人啊,打聽個消息啊,托人買個什么東西啊,這種專門對外來人的。
而我要找的就是這類人。
我掃著街口幾個睡眼惺忪頭發油膩蹲在路邊啃紅薯的人,朝那邊多看了兩眼,那幾個人馬上圍過來,這種工作的人就是會看人眼色。
我在這幾個人中掃了掃,盯住一個看起來還算老實的中年人,對他勾勾手指,那人笑著點頭哈腰和同行幾個作揖,其實我選他的原因很簡單,這人看起來像是國人,雖然衣服當地人打扮,可是我還是一眼就看出他和其他幾個人,人種不同。
果然那個人小跑著過來,在胡同沒人處四處看看對我笑著,“國人?”
我點點頭,他笑著,“哎呀,對嗎,來這邊也有不少國人,都很照顧我生意的,怎么樣姑娘,想打聽什么,我這什么消息都有,你是想找個腎臟,還是打聽什么人,丟了什么東西,要買什么古董,我都能提供的。
看您不像是內陸人呢,長相到有點西北的樣子,可身才又不像西北人那么魁梧,是混血吧,怎么來這是走野路子?”
那人眼睛很毒,干這行的沒有眼神不好的,一個人一打眼一投足間就能看的真切,不過這種人看著很會說話,實際上要防著點,做消息買賣的,隨時你也會被變成他的貨物,所以根本不能交心,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要給封口費的。所以我微微皺眉警惕著,沒回答,而是觀察他。
那人嬉皮笑臉,“哎呀,姑娘是行家啊,一看就是,怎么有什么事要打聽?”
我想了想半晌,“你是不是什么都能打聽?”
那人拍著胸脯,“你現在讓我去給您打聽金三角王內褲喜歡穿什么顏色我都能給您打聽來。”
那人貧嘴,油嘴滑舌的,我冷笑著,“還金三角王,我就怕你有命去沒命回來。”
我裝作輕蔑的四處看看,“就你一個散戶,我怎么信你?”
“您選我就是信我啊,做我們這行的背后老多事了,我不敢打包票啊,我這一單生意是一旦,做這行也跑不了,您好了以后可以還找我打聽啊,您說是吧?!焙筮@一臉堆笑。
我皺眉,“那我想找個人,這個人挺難找的,要是你找到了,我給你這個數。”
伸出五個手指,對方眼睛都立馬亮起來了,“不過,應該不太好找,你要是找到線索也行,一條線索給你一個數,要找到了五個都給你再給你三張當做辛苦費?!?
對方眼睛都亮了,躍躍欲試。
“就是我家一個親戚,大概在幾年前來了東南亞這邊,干什么的,聽說以前就是混子,后來作了點小生意,計算機網絡水平很高?!?
其實這后面這幾條是許處和木蘭推測出來的,也當做線索了。
那個人為難的,“就這些?”
“就在這個區,五十歲左右吧,對了他后背有一道疤。”
“有照片嗎?”
“沒有?!?
“不是說你親戚嗎?”
我語塞,瞪著他,后者馬上明了的點頭笑著,“明白明白,可是姑娘,這么點線索你叫我怎么找???”
“要是好找,我就不會來找你了?!蔽姨碱^,“你幫我盡量打聽吧,我說了有線索,有懷疑的人也能拿到一張,只是你最好聽清楚了,我不是那么好糊弄人的,你要是為了掙錢騙我給我弄些不相干的人來糊弄我,小心你的腦袋,我呢在這邊出現證明也不是一般人,我最恨別人騙我?!?
我瞪著眼睛,亮了一下懷里的槍,那人忙擺手打著哈哈,“知道了知道了,干我們這行的就指著老顧客吃飯呢,怎么可能糊弄您,再說了大家都是國人,在這外國就是半個老鄉了。
您等著吧,我給您打聽著,怎么聯系您???”
我微微瞇著眼睛,“一有什么消息,就的到xx賭場前臺吧,x房間,紅小姐。最好別耍花樣啊,還有,這件事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明白嗎?”
說著我拿出一張錢先給他,后者笑的眼睛瞇起來,點頭?!懊靼酌靼?,紅小姐嘛,哈哈,我呢叫賤人羊,在這邊打聽一下多數是我的知道我的綽號的?!?
說實話,想著通過里邊找,我也沒放太大希望,但是許處發了話總是要去做的,雖然我覺得找到這個人機會太渺茫了,但總要試試,所謂盡人事聽天命吧。
我正打算交代完了就趕緊撤,這種地方可不是我久留的。
只是還沒等走,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喧嘩,不少人過去看熱鬧,這樣平靜的上午,出點事,總是讓人產生濃厚的興趣。
我循聲望去,就看見剛才街邊一個古董店在和顧客正吵,邊上圍了不少人,但因為我這邊地勢比較高,看清是一個姑娘似乎拿著一個簪子在和老板說著什么,中間除了當地語言,外語嘰里咕嚕的還夾雜著幾句國語。也就是這幾句國語吸引了我。
雖然來東南亞的國人特別多,走大街上看到來旅游的或者定居的多數是國人。但是在這條街遇到國人還真引起我的注意,只是那姑娘卻是個好像從國外來的白種人,黃頭發藍眼睛的,這種人說出國語,還真是奇怪。不過那人似乎著急和老板理論哪國語言都出來了。
那老板也是老油條了,再這種地方開店可不是一般人呢,立馬叫了幾個膀大腰圓的店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