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有一件事必須跟各位強調(diào)一下。如果只是一兩個人就算了,超過三個的情形就會讓我忍不住了。
有些同學誤會得似乎還蠻離譜的,我在這里鄭重澄清一下:嫣子危同學是我的好友,雖然因為關系很好所以互為彼此論壇的斑竹,也常利用各種場合互開玩笑,但我們不是同一個人!真、的、不、是!我不知道從哪件事能讓部分同學誤會成這樣,我們的風格相距甚遠,光文風就天差地別。而且從開始她就是我相當喜歡的作者,現(xiàn)在也是我重要的良師諍友,被說成是她,說起來我還蠻占到便宜的^^。但人家被說成是我大概只會想哭吧?==|||||麻煩在作揣測之前做好調(diào)查工作,看到那種把我們混作一團還很用力地褒獎一番的帖子我真是一頭汗。一直擔心萬一這個給某嫣看到我要怎么交待啊?黑線|||||||迷糊間感覺有重量壓在身上,嘴上也有柔軟的觸覺,我“嗯”了一聲,睜開眼睛。
外面天已全黑,房間里只有微薄光線,我看不太清他的樣子,但那唇上的感覺卻很清晰。他的舌抵在我的門牙上,我猶豫了一下,微微開了條縫,他便立即滑了進來,雙唇也用力□。
然后有只手伸進了被子,又摸進我的衣服,從腰側(cè)滑上來,帶起一陣雞皮疙瘩。他摟得用力,我被吻得天昏地暗。
好容易才停下來,我已幾乎沒有活氣。
“真不想停,”他頗遺憾地說,“可惜還要照顧你那金貴的胃。”
他什么時候把童桐的話也記得這么牢?我被他拉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真的餓了。
他開了燈,桌上放了一個托盤,有菜有湯有飯,還冒著熱氣。
“我從書房出來,已經(jīng)過了吃飯時間了。他們說你也沒出去吃飯,就猜到你肯定還在房里。所以我特地讓廚房重新做,我們一起吃。”
我們就一人一碗飯,對著兩盤菜一碗湯,吃得津津有味。邊吃還邊傻笑,其實也不知道究竟吃了什么,嘴里卻都是最美味的味道。
“大哥真笨!”他忽然說,“如果他讓我拿命來換,我也是愿意的。結果他連只手都沒要。”
我白他一眼:“他要你一只砍下來的手有什么用?那東西長在你身上他才用得到啊。”
“不管怎么樣,我們是賺到了。呵呵。”他笑得樂不可支的。讓我覺得現(xiàn)在的他,才是真的他。
又想起那個一樣要了童桐的命的宋景譽,宋景棠的心腸還是軟了。
所以,雖然很猶豫,但還是問了:“宋景譽跟林少……”
誰都知道林少做的是囧囧,壟斷本地市場,一向是臺面下的勾當。因為通路暢達,不管是往東南亞還是南美有自己專門的運輸線路,所以平時我們要走貨方便有時也會借他家的路子。他自然也養(yǎng)著自己的一批伙計,全套裝備下來也是得從宋家拿到好貨的。兩家本來就是互利互惠的長期合作關系。
但目前來說,無論是黑道還是家主,這些該只是宋景棠的范圍,所以只管宋氏企業(yè)的宋景譽私下與林少秘密會面,怎么看都別有文章。
“阿勇說他們似乎只是巧遇。”阿勇是宋景棠用來專門負責全天監(jiān)視宋景譽的。”當時童桐留在大樓里處理事務,宋景譽覺得無聊想四處走走,于是就來到了那家咖啡館。正巧林少也在。兩人聊了一會兒天。并沒呆太久,后來宋景譽買了盒栗蓉蛋糕就走了。兩人是一道出來的,正是我們見到的那樣。我當時追聽,也沒什么特別的,不外乎是下次見面再聊,有空一道喝茶之類的閑話。”
“是么?不過本來他們兩個也沒什么太大交情吧?要說交情,林少跟大哥的交情還深一些。”我說了一些像是自我安慰的話做總結,自覺也沒說服力,可惜又想不出別的。不過是個偶遇。正如我們也偶遇了他們。
“但是,”喬樵倒似乎還有疑點,“你不是說他不喜歡栗蓉蛋糕么?”
我正在喝湯,頭也不抬:“給童桐的吧?”
而童桐愛吃是我?guī)С鰜淼摹2贿^這就不用對你特別說明了。
他停下來,有些神秘地笑:“宋景譽對童桐其實……”
“其實挺好的。”我就抬起頭對他笑笑,“他從小就喜歡童桐,可惜童桐不喜歡他。他變著法子怎么討好都沒用。而且童桐很討厭他那套,永遠也不會喜歡他的。”
“他哪套?”
“待。”我說得很輕,這是個很少人知道的秘密。所以喬樵也不由好奇地靠過來,跟我的頭湊到一起:“他是個施狂,脾氣一上來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童桐就會被他整得很慘。你說怎么可能會喜歡?”
“可是等他清醒過來,又會急著去討好童桐。”
“沒錯。”我情不自禁地笑起來,開心極了。
“我真佩服童桐。”他不停乍舌搖頭,“如果是我,怎么還能呆在這個人身邊這么久?童桐這種人才,不管去到哪里都不會找不到靠山。”
“因為他是個死腦筋啊。”我笑得凄涼,“就是你說的忠狗,認準了主人,就萬死不辭,決不回頭。我最討厭他這個樣子,害自己變得這么慘。”
“那有什么辦法?都是他自己選的。”喬樵摸摸我的頭,倒真把我當小孩來看了。
“是啊。”我非常無力地大大嘆了口氣。
他用力揪揪我的耳垂:“你還是在宋家長大的,這么軟的心腸,怎么行呢?”
我的耳朵最敏感了,被他一揪就立刻紅了起來,趕緊掙脫用手捂住,生氣地瞪著他。他的眼睛彎彎地笑著,得意極了。忽然一把把我拉起來,按到他腿上坐好,又用兩只手臂圈住。我雖然不高,但也沒有矮到女孩子的那種程度,坐在他腿比他高出一截,而且從沒有這么坐過,別扭極了。
“別動。”他用手臂箍緊了緊警告我。
“放開我,怪死了!”我們的關系才剛剛改變,一下這樣讓我感覺非常怪異。
“我知道。但你先別動。”他更用力地抱住我,心意很堅決,我不掙了,看他要干嘛。他從下往上地望著我,梨窩變得深深的,我的心一下又被勾過去了,只會傻看著他發(fā)呆。“我就想這樣抱著你。忽然想的。”他把頭靠在我的胸口,低聲呢喃,“小天,以前我頂多只是覺得你有趣,會情不自禁地盯著你看,研究下你就究竟在干什么。可是現(xiàn)在你對我來說又不一樣了,像個寶貝,越看越喜歡,就想收在懷里帶走的就屬于我一個人的寶貝。”
他這個樣子……是在撒嬌么?噫~~~~~~我的雞皮疙瘩起來了,使勁忍住想搓手臂的沖動。可是心里聽得好像……還蠻開心的。心里嘴上都是甜甜的味道。
我努力放松下來,學著有些小心,又有點僵硬地抱住他的頭,他的發(fā)絲很軟,摸著舒服極了。
“喬樵。”我小聲地試著叫了一下。
“怎么了?”
“沒有。只想叫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同的感覺。”
他悶在我懷里笑:“那有沒有呢?”
我傻傻地笑了:“有。”
“是什么感覺?”
“就是叫的時候覺得……”我的表達能力向來不行,形容詞極度平乏,想了很久才遲疑地說,“……好像舌頭上有東西……”
他果然深受打擊地抬起了頭,滿臉難看的表情:“這是什么鬼話?有什么東西?”
“只是一種比喻嘛。”我也覺得很丟臉,趕緊補充解釋,“就好像你的名字變成了巧克力,在舌頭上慢慢化開,甜甜的。還有心里,”手捂在心口上,“也甜甜的。”
他的表情變得更加怪異。我一下子真想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什么嘛!怎么會說得像個白癡一樣!丟臉死了!這輩子沒這么尷尬過,羞惱地努力想掙下來。讓我找個地洞鉆下去吧,我不活了!
他顯然怔神得很厲害,我輕易就從他身上跳下來了,直接就往門口走。可是還沒走兩步就給他一下拉住。我根本不敢看他,扭著頭趕緊使勁甩,他的手法很有技巧,怎么都掙不脫,反而差點給拉了過去。我又急又羞,干脆拳打腳踢,因為毫無章法,他又急著拉我,終于被打中了好幾下。聽到他哀叫連連,就算是故意的,我也舍不得了,于是頓了下來,結果一不小心就給他摔倒在床上。
他一把壓上來,我氣憤地瞪著他,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你瞪人的樣子像小松鼠,每次見都覺得好玩極了。”他嘿嘿嘿地笑得不懷好意。
眼刀追加一倍!敢拿那種變種老鼠來比我?殺了你!
“好了,別瞪了,打也打過了。你這沒輕沒重的,以為我是鐵做的,不會痛啊?”
咦?真的?又忽然有點擔心了,想看看都傷到哪兒了。
“知道嗎?”我正疑惑著,他又忽然用氣聲說,像耳語一樣,“剛才那是我聽過的最甜的話。再叫一次好不好?”
我的臉轟地一下全紅了,連耳朵也熱得發(fā)燙。
“喬、樵……”
唇一下給堵住了,被用力地吮咬,靈動的舌急切地擠進來,在每一個角落游走。我閉起眼睛,被動地接受他給我的一切,那樣的熱烈,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讓我慢慢地回過神來的,是他在咬我的耳朵,用齒尖輕輕地磨著耳廓,呼吸吹進耳洞里,讓我全身都癢起來了。手也從衣服下擺伸了進來,摩挲著我的腰,有一種酥軟的感覺,會不由自主想貼近他。
“第一次見你,我就覺得你有種特別的感覺。像是‘應該’有哪里不同,但看了很久,又總也找不出來。后來我想,或許是因為太普通了,不敢相信竟是宋家出來的人吧。”
大哥,為什么你每次似乎都是想夸我,但我聽起來總是這么別扭呢?
他側(cè)躺下來,抱著我的手也沒有松,我就這樣理所當然地依偎在他的懷里。
“后來你被大哥選過來了,那時我才剛認識童桐沒有多久,有一次他竟會主動過來跟我說,讓我多照顧你。我驚訝得不得了。那個冰山童桐居然也會求人,而且還是因為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厲害!所以我也自然特別在意起你來。其實大哥也很留心你的,只是也許連他自己也沒有發(fā)覺。以前有時你不在的時候,他也會偶然跟我說起你,雖然總是因為你惹他生氣,害他重復給我聽也會越說越氣,但我在他身邊看著,就知道他對你很在意。但又不是需要對你特別提防的那種在意。”
我一笑:“那是因為我看著最無害,隨便丟到哪里也沒威脅感。”
“對啊,你根本不像保鏢,最底層的小弟都比你有煞氣。”他點點我的鼻子,我又只能望著他傻笑。
“看,整天只會傻笑的人居然能活到現(xiàn)在,你還真是命大。”
“傻人有傻福嘛。呵呵呵。”
“那就請老天保佑一定不要把你的傻福帶走,否則我從今天開始就要提心吊膽了。”
“為什么?”
他做出個兇惡的表情:“因為從今天開始你歸我了,你還不知道?”
我大驚:“誰說的?怎么沒人通知我?”
“現(xiàn)在不就正式通知你了?”他笑嘻嘻地又揪揪我的耳垂,“乖乖認命吧!”
我望著他的梨窩,喃喃地說:“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很討厭你的。你整天裝模作樣,笑得又多又虛偽。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又喜歡你的其它地方,所以心里矛盾得不得了。”
“喜歡就乖乖承認吧,說這么多其它的也沒用!”他很自得地完全忽略掉我前面所有對他不利的部分。
“帶著討厭的喜歡也算喜歡?”我用很鄙視的眼光看他。
“當然算!”他一下子又翻過來壓住我,“我這么優(yōu)秀,就算想討厭也討厭不起來。說,以前都喜歡我什么地方呀?”
“身材。”我故意吸溜了一下口水。
“小色狼!”他在我的腰上用力一掐,我本能地一躲。“垂涎很久了吧?”
“嗯。”我神往地回想起有一次在外面我們住一個房間,他在洗澡的時候讓我拿衣服進去的景象。還是口水……
“鼻血流出來了。”他哭笑不得,彈了一下我的額角。
我只是摸摸被彈到的地方笑:“喬樵,你是同xing戀么?”
他一愣:“……為什么這么問?”
“不是同xing戀也會喜歡上同xing,會不會很奇怪?”
他呆呆地看著我。
我一字一頓地說:“在你以前,我從來沒喜歡過任何人,一個也沒有。你是不是也是這樣?”
“當然。弱點這種東西一個都嫌多了。”
“那你也沒有喜歡過其它男人啦?”
“嗯。其實你也不算男人吧?還像小孩子一樣。”
對于一個已經(jīng)23歲的成年男xing,你這種論調(diào)是不是太侮辱人了?……不過童桐也從來沒把我的年紀放在眼里,對于這種目光我顯然已經(jīng)悲慘地習慣了。
“……喬樵,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怎么又說到這個?”
“會不會?”
“……我怎么知道?”
“不管我是個什么樣的人都喜歡?”
“……陶天,你怎么了?”
“我……”這關系到我的秘密,我雖然覺得必須告訴他,但我們才開始一天就開誠布公,會不會太快了?“我沒有跟別人做過。”我想了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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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唬我。我可是看著你帶林少送的女人上樓的。”他捉狹地擰擰我的鼻尖。
“你不高興了么?”我有趣地觀察他的神色。
他躲開了我的視線,勾著淺淺的笑說:“我應該高興嗎?”
“那我如果告訴你我只是給她調(diào)了杯加料熟睡的酒,根本沒有碰她,你是不是就會高興了?”
“美人在懷,你竟然會不碰?”他確實不相信
“我其實,呃……不喜歡跟不愛的人做。”還是暫時別說了吧,連我自己都無法面對。“只不過林少那種人送的東西,能收的最好還是收。特別像我這樣的小角色,讓人以為我剛正不阿就麻煩了。”
他又笑起來,很詭異:“那跟我呢?”
我看著他,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心里莫名地升起一點點期待。那種事,聽說即使是兩個男人也能很爽的。說實話,我確實垂涎他很久了。
他看著我,心領神會地笑著靠過來,我紅著臉閉上眼。雖然在正式交往的第一天就……好像有點太快了,不過此時此景,有氣氛有情調(diào),還正好在床上,不發(fā)生點什么似乎也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