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暖不覺得就是緊張了起來,“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白寒反而是好奇了,“夏安暖,你為什么會這么問我?放心吧,我什么都不會說的,我也什么都不會做。”
“但是你現在已經把我給綁過來了,不是嗎?”
“你似乎是忘記了我們兩人現在是合作關系了。”白寒幽幽說道。
夏安暖恍然,“啊……原來你還知道我們現在是合作關系啊?我還以為你什么都給忘記了呢,如若你要是還記得我們是合作關系的話,你現在也就不會什么都不和我說了。”
夏安暖眼中的嗤笑讓白寒格外不舒服,“夏安暖你要遵守我的安排,從一開始你就答應了的。”
“但是你到現在都還是什么都不和我說,你難道是想要到事發后讓我隨機應變嗎?抱歉,我夏安暖還沒有那個能力!如果我要是有那么厲害,我現在也就不會在這個地方和你繼續胡扯了。”
白寒現在顯然是已經被夏安暖給激怒了。
“夏安暖,你要為你剛才所說的話負責!”
夏安暖譏諷的笑著,“負責?負責什么?白寒,如若你要是不想和我明說的話沒關系,我想在這個白家里有的是人想要和我說明白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吧?還有,你如果想要坐穩那個位置似乎只能和我結婚呢。”
“你在威脅我?!”白寒這一生最討厭別人威脅自己了,不管是什么目的,不論是誰。
夏安暖雖然是被白寒眼底的恐嚇給嚇著了,但是神色依舊是淡然一片。
“是,怎么樣?”夏安暖一點兒都不怕,反正現在都已經這樣了,即便是害怕的要死又有什么用?
“怎么樣?”白寒危險的看了看夏安暖的腹部,“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夏安暖的面色一緊,“如果你要是敢動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會讓你……”
“哦?”白寒反而是譏諷的笑著,“你似乎是忘記了,你現在是在誰的手上。”
下安暖抿唇。
“即便是你現在覺得自己有了靠山,你覺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樣了,但是你也一定要知道,在這里我白寒就是國王!我如果要是想要殺你的話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易如反掌!殺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
“但是你不敢不是嗎?”夏安暖嘲弄的看著他,“白寒,如若你要是敢這么做的話,你現在也就不會在這里繼續聽我說這些廢話了不是嗎?你要是真的敢殺了我的話,你心里的那個人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對吧?”
白寒眸光中的殺意愈發的濃厚了起來。
夏安暖瞬間就知道自己這一次又堵對了。
“看來我這一次又說對了啊。”夏安暖哈哈的笑著,“不過白寒啊白寒,你說她既然對你這么重要,你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護著她呢?你將放在我身上的心思用在她的身上豈不是更好?”
“夏安暖,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白寒冷漠無比的問道。
夏安暖對于白寒的這話可真的是相當的不喜歡,“你讓我怎么回答你這話呢?還有一句話就是,白寒我相當的不喜歡你這么說人,當然,如若你要是不想把自己當人的話,那么你可以隨便,甚至是繼續說下去。”
夏安暖的嗓音冷淡至極。
“還有一點,我現在特別的為那個女孩兒可憐,她簡直就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
“夏安暖,你不要試圖激怒我,你要清楚的知道,激怒我的后果和下場通常都只有一個,你如果要是想要這么做的話我可以讓你下地獄!”
夏安暖被白寒眼底的瘋狂給嚇著了。
“就算是我得不到那個位置,我也一樣可以先殺了你!”
夏安暖這一次還真的是徹底的老實了起來。
夏安暖這一次可真的是害怕了,甚至可以說是被嚇著了。
她就算是自己不想活命了也必須要保護好自己肚子里的寶寶。
“OK,OK,我知道錯了,你別這樣……我以后再也不激怒你了。”
“可是剛才你都已經這么說過了。”
不知道為什么,夏安暖總覺得榜單在說這話的時候嗓音中可是浸滿了孩子氣的味道。
天哪,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她剛才一點是聽錯了。
“好,我這一次真的是發誓了,我如若要是再繼續激怒你的話那么我就任由你處罰!甚至是你殺了我都成。”
白寒的面色愈發的陰冷了下來,“夏安暖,這話都是你自己說的,你千萬不要忘記了!如果你要是忘記了的話我會讓你想起來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兒的。”
夏安暖點頭,“知道了,你……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讓我去休息了?我想明白天的事情會更多的吧?”
她原本是抱著試試的態度去問的。
卻是沒想到白寒還真的是給同意了。
“你去休息吧,等明天的事情……明天你起來了我再和你仔細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夏安暖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好樣的,那么就這樣吧。”夏安暖立馬就起身了,“如果你要是有什么事兒的話你可以去找我……或者直接喊我都成,不過我想你應該是沒有什么事情和我說了。”
白寒現在還真的是沒什么想要和夏安暖說的,因此,他也就那么冷漠的看著夏安暖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夏安暖和白寒并沒有在一個房間里休息,用夏安暖的話來說就是,即便是對外說的是肚子里的孩子是白寒的,那么也不能和他睡一個房間。
她可是清楚的能感覺的出來,白寒可是沒表面上看起得來的那么好相處,甚至他性格偏激的極為厲害。
夏安暖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氣后,雙手交疊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此時還在客廳里的白寒卻是整個人都沉默了起來。
站在白寒身后的管家也是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去開口說話,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時該不該提醒家主該去休息了。
白寒的拳頭到現在都還是收緊著的。
“你說……我要不要去找她?”白寒就如同是在自我呢喃一般,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