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暖笑了起來,“你知道的,我是不會騙人的,如若我要是想要騙你的話我可是會說很多很多的話的。”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說了很多了!”白露現(xiàn)在有些煩躁,“夏安暖,如若我現(xiàn)在要是放了你的話,你不能說,不能說……”
然而,白露的話還沒說完,之前的那個下屬就連忙開口了,“小姐,您如若要是不現(xiàn)在在這里殺了她的話,那么之后對我們來說可是個相當(dāng)大的麻煩!”
“麻煩?她會是什么麻煩?!”白露突然將視線落在了那下屬身上,“在這里,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下屬連忙低頭,“抱歉小姐,可是如若我們要是不殺了夏安暖的話,那么等到她出去了,她一定是會亂說的!您也知道現(xiàn)在我們的情況到底有多危險……”
夏安暖只是覺得那下屬可真的是相當(dāng)?shù)目蓯郏叭缛粢皇且驗槲抑腊茁对谀惆准业牡匚唬也铧c兒就以為你才是這里的主子了。”
夏安暖的一句話讓那人的面色一白。
果然,白露在聽到這話后,神色也是相當(dāng)?shù)碾y看起來。
夏安暖反而是不顧慮接下來很有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反而是繼續(xù)說道,“怎么?難道我說的不是嗎?白露,你不好好想想,你剛才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這個人的牽引下做的呢。”
白露之前并沒有注意到這些事情,可是此時被夏安暖這么一提醒,她突然就……反應(yīng)了過來。
白露的視線倏然落在了那個人身上,“你是誰?!”
下屬的面色白的愈發(fā)的厲害了起來,“我,我是林念!我是白老爺子身邊的隨從啊!”
白露自然是知道這個林念的,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叫林念跟著自己一起過來了。
“你還知道你是我爺爺?shù)碾S從?你既然知道你自己是隨從那么你就該知道,我現(xiàn)在是你主子!沒有我的話你就不要胡說八道!”
林念連忙低頭認(rèn)錯,“是,是屬下錯了,請小姐不要生氣,請小姐責(zé)罰!”
“等出了這里,我自然是會處罰你的!”但是并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夏安暖笑了起來。
溫晴的視線反而是落在夏安暖身上的,她一直都知道夏安暖很難對付,也一直都知道夏安暖是個狠角色,但是由于以前的時候她并沒有正面的和夏安暖有過什么交鋒,所以她并不知道夏安暖這個人到底有多厲害。
而此時此刻,她卻是清楚地知道了,夏安暖就算是失憶了,她也是那個夏安暖,而不是被人任意揉捏的存在。
夏安暖的胳膊已經(jīng)有些麻了,她看了看白露,而后淡淡的說道,“嗯……那什么,白露你可不可以給我松綁?”
“怎么,你以為你那么說了我就這放了你嗎?如若你要是這么認(rèn)為的話,那么你就真的是太過于天真了!”
聽到白露這么一說,夏安暖反而是笑了起來,“不,當(dāng)然不是這樣的,如若你要是這么認(rèn)為的話那么就真的是太當(dāng)我是傻子了,我只是覺得我的胳膊有些難受而已。”
“夏安暖,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在我的手里?你有一點兒自覺成不成?”
“白露,你也要知道我現(xiàn)在是個孕婦,我就算是想要逃跑也沒有這個能力不是嗎?所以你現(xiàn)在給我松開點兒吧……”
白露有些懷疑的看著夏安暖,“你現(xiàn)在真的是很難受嗎?”
夏安暖自然是點頭,“是,我現(xiàn)在很難受。”
白露的眉頭擰的更加厲害了,“可是夏安暖,你要知道,如若你要是騙我的話,那么后果可是會很嚴(yán)重的。”
“只要是你不對我做什么,那么我……自然是不會騙你的。”
林念此時可真的是亂極了。
他接到了任務(wù),必須要在這里殺了夏安暖,而且是必須要用小姐的手殺了夏安暖,否則的話,后面的許多事情……許多的計劃都會亂掉。
白露原本也是覺得夏安暖是個孕婦,她要是這么一直被綁著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好來著,她雖然是想要殺了夏安暖,但是心底終究是有那么一些抵觸的。
以前的時候,她處理掉了很多試圖接近白寒的人,不過那些人對于她來說都是罪有應(yīng)得的,但是夏安暖……她不知道為什么,她對夏安暖真的是有些下不去手。
“夏安暖,你對我都做了什么?”兀然,白露這么問了夏安暖一句。
夏安暖有些驚愕,“啊?”這話是什么意思?
白露也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些瘋,她怎么會莫名其妙的問夏安暖這個問題?
“不,沒有什么事情,你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
夏安暖心里嘖嘖不已,可是剛才明明就是有說話啊。
不過人家都已經(jīng)不想說了,那么她自然也就不會繼續(xù)問下去了。
“所以,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們把這個人帶到我面前來,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嗎?”夏安暖的視線是落在那個林念身上的。
林念抿唇,他看了看白露后方才繼續(xù)說道,“我們只是想要做一個實驗罷了。”
“實驗?”夏安暖嗤笑,“怎么,難不成你們以為我看到了這個女人后我就會恢復(fù)記憶?我說你們有腦子還是沒腦子啊?”
別說是夏安暖了,就是溫晴自己也是不相信這些人抓她過來就是為了讓夏安暖恢復(fù)記憶的。
“等到時候你自然也就會知道了。”
聽到林念這么一說,夏安暖的眸光倏然一寒。
“我似乎是可能有點兒知道了。”夏安暖幽幽說道。
但是此時的白露卻是不知道林念這是想要做什么了,“既然你知道了那么你說出來讓我聽聽看?”白露如此道。
夏安暖一瞬間就明白了過來,“看來,這個女人會到這里來,你也不知道啊。”
夏安暖的這話是對著白露說的。
白露也沒有絲毫被揭穿的尷尬,而是笑瞇瞇的看著夏安暖,“我還真的是不知道這個女人過來這里,如若我要是知道的話我現(xiàn)在也就不會在這里和你說這么多廢話了,而且至于這個女人到底是誰,說實話啊,我還真的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