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步伐迅速,邊走邊回頭,頻頻看著身后,從進了鎮里她就發現了,似乎有人一直跟在她身后。
傅酒呼吸開始急促,護著自己的肚子走在街上,還好街道上都有人,她覺著安心些。
“傅酒!”一道女聲將她嚇了一跳,傅酒看過去竟然是韓雪娜,她下意識的遮遮肚子,不過也是掩耳盜鈴罷了。
韓雪娜一副很驚奇的樣子,捂住嘴驚訝道:“呀!你這是!”
“幾個月了啊,我都不知道誒!”韓雪娜問著。
傅酒無奈只好淡淡答道:“呵呵,快六個月了。”
“你家嘉恩呢?”傅酒瞧著她身邊沒了娃娃的影子問道。
提到孩子,韓雪娜眸子里劃過一絲情緒,“哈,我給他送到學校念書去了。”
“這么小就去?”傅酒微微驚訝。
“從小抓起嘛……”韓雪娜干笑著說。
“你來鎮子做些什么啊,正巧我沒事陪陪你。”韓雪娜說著。
傅酒淡淡一笑,“買點布料,想著給寶寶做件衣裳。”
“你會縫紉?”韓雪娜疑問道。
“跟著霍老太太學過一點皮毛,多半是在家坐著太閑了就想著做件衣裳。”傅酒解釋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韓雪娜主動開口道,傅酒原想拒絕,又想了想自己一開始就感覺有人跟著她的事情,覺著有韓雪娜做個伴也好。
“那好,麻煩了。”傅酒輕聲說道。
兩人走著,傅酒感覺到身后已經沒了動靜,呼出了一口長氣。
“奧!糟糕!我錢包忘記帶了,你先隨我去拿錢包吧。”韓雪娜突然一排后腦勺驚呼道。
傅酒沒有想太多,點點頭跟著韓雪娜走。
兩人拐進小巷子內,傅酒瞬間感覺氣氛不太對,不知道前后兩方從哪里冒出來兩人,慢慢朝二位走過來。
韓雪娜嚇得抓住傅酒的手,將她護在身后,“你,你們是什么人?”
兩人顯然來者不善,開口道:“沒你的事,有眼見的趕緊滾!”
這話也就是說,來找她的嘍。
傅酒表情有些皸裂,干干的一笑,捏了捏韓雪娜的手,“你走吧,我不會有事的。”
“我去叫人……”韓雪娜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傅酒點點頭,韓雪娜怯怯地背過身去走,臨了還擔憂地回頭忘了眼傅酒。
便加快了步伐,韓雪娜轉回頭來,臉上的擔憂褪去,面無表情離開。
“不知兩位兄弟找我何事?”傅酒微微一笑問道。
“奉命行事,弄掉你的孩子。”
傅酒臉色陡然大變,蒼白一片,“你!……”
她顫抖的后退一步捂住自己的肚子,恐慌席卷全身。
“敢問,是什么派你們來的?”傅酒繼續問道。
兩人想著上面交代的話,“霍大帥交代了,他最討厭自作主張的女人,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情,您不考慮他就自己偷偷做決定,他很生氣。”
傅酒一聽先是心里一絕望,再緩了緩,難道真是霍御乾?
傅酒不太相信二人的說辭,也不知道為何兩人騙她。
“上!”其中一人說到,兩人就朝著傅酒跑過來,只需一拳一腳就能解決的事情。
傅酒慌忙地后退,可是她無路可退,前后夾擊下,她絕望的貼著墻壁。
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肚子,下一秒突然竄出一個身影一腳踢中其中一人,將他踢到在地。
另一人見狀,出圈去打他,然而這人身手敏捷,靈活躲過。
傅酒定睛一看,竟然是林深!
林申赤手空搏與兩人打架,那兩人明顯功夫在他之下,便掏出了匕首。
傅酒趁機連忙躲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她不能棄林深不顧。
林深沒有武器,一人也顧不過來,胳膊就不小心被匕首劃傷,他吃疼一腳將一人踢飛,從路邊順了一個木棍。
三人打了一會,那兩人還是敗于下風,連滾帶爬跑了。
傅酒連忙上前查看林深,“你沒事吧?”
林深搖搖頭,扔下手中的棍子,往前走,手里還有血珠滴落。
傅酒抓起他的胳膊一看,左手上有一很深的口子,鮮血直涌,幾乎能看見里面的白骨。
“天哪,傷的這么厲害,我和你一起去醫院,”傅酒驚呼道。
好在縣里是由一座小醫院的,“謝謝你啊,不過你怎么會突然出現?”傅酒問道。
“你出了村口,我就看見兩個人影鬼鬼祟祟跟在你后面。”林深臉色有些發白,說道。
傅酒恍然大悟,原來一直感覺有人在跟著,就是剛剛那兩個人啊。
“這次的事情,真的謝謝你了。”傅酒由衷的感謝道。
林深淡淡道:“一次換一次罷了。”
醫院
“您這手,初步推斷經脈應該是被切斷了的。”醫生皺著眉頭說。
傅酒一聽嚇得立馬道:“怎么會這么嚴重!還能治好嗎?”
醫生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目前我們這醫療技術有限,就算你們去了城里的大醫院,也已經晚了。”
“能恢復嗎?”林深情緒倒是很平靜,他問道。
“恢復是能恢復,只是你也跟以前不一樣,精細的活做不了,重物也提不動,好在您這是左手傷了。”醫生感嘆著說道。
傅酒在一旁聽著,心里愧疚極了,害人家失了一只手。
林深的左手在醫院包扎了下,就跟著傅酒回去了。
“對不起啊……害得你……”傅酒一直心里過不去,開口道。
林深看了眼被纏成繃帶的左手,淡淡道:“無礙。”
醫院
“您這手,初步推斷經脈應該是被切斷了的。”醫生皺著眉頭說。
傅酒一聽嚇得立馬道:“怎么會這么嚴重!還能治好嗎?”
醫生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目前我們這醫療技術有限,就算你們去了城里的大醫院,也已經晚了。”
“能恢復嗎?”林深情緒倒是很平靜,他問道。
“恢復是能恢復,只是你也跟以前不一樣,精細的活做不了,重物也提不動,好在您這是左手傷了。”醫生感嘆著說道。
傅酒在一旁聽著,心里愧疚極了,害人家失了一只手。
林深的左手在醫院包扎了下,就跟著傅酒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