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立刻報告了許檸妍:“娘娘,您看那個蘇夏!”
但是許檸妍卻優(yōu)雅的正喝著一杯玫瑰花茶,從容的非常,一點趕忙的樣子都看不出來。
福子急的跺腳。
“娘娘,就算王源平時那么寵愛你,那是在這種時候,你可一定不能掉以輕心啊,那個蘇夏一看就是一個有心機(jī)的女人,萬一這次他得到了網(wǎng)頁的,清代王爺不寵愛你呢,您可怎么辦啊?我可是聽說那些王府當(dāng)中不得寵的女子,下場都是非常的慘的,你可一定不能落到那樣的下場。那福子會擔(dān)心死的!”
許檸妍本來正在喝著茶,結(jié)果聽到這句話之后,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福子,我平時就告訴你,那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本子呀,還有小人說都別么多,你看看你說的,你這是在說書呢,是吧?!”
福子看著許檸妍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只能一個人躲在角落里生悶氣去了。
許檸妍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想好,怎么勸她,最終還是作罷,等到到時候出了結(jié)果之后,不是自然會明白她的擔(dān)心到底有多么多余。
此時,蘇夏卻得到了一份不尋常的安排——
“什么?!讓我毒死王爺?”蘇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東西。
“你確定這就是母后的原話嗎?”
帶話的嬤嬤,有一些看不起這個炸炸呼呼的皇后養(yǎng)女。鼻子翹的老高,睥睨蘇夏。
“蘇小姐的耳朵莫不是有什么問題?奴婢已經(jīng)一五一十的將皇后娘娘的原話帶給您了。”
蘇夏咬住下廚,猶豫了很久很久,最終還是白著臉說。
“還請嬤嬤給我母后……帶一句話,就說王爺待我極好極好,蘇夏……下不了手。”
嬤嬤冷冷的看著她,哼了一聲。
“那就請?zhí)K小姐記住心情所說的話,今后皇后年都不會再庇護(hù)您了!”
蘇夏硬著頭皮道:“這種事情。就算母后再怎么說,我都不會做的!送客!”
不久之后,皇后得到消息,深深摔碎了幾個茶杯。
“這個蘇夏真是翅膀硬了,竟然敢不聽我的調(diào)遣!”
剛剛傳話的那個嬤嬤,卻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心想著剛剛蘇夏對她那種不客氣的態(tài)度,有些怨氣。
“皇后娘娘,奴婢倒是有一個計謀,可以讓皇后娘娘完成大計!”
“哦?”皇后立刻側(cè)耳過去聽。
“奴婢聽完皇后娘娘家中有一道旁支,有一個特別出挑的女兒,名叫荷沫的,生的那叫一個清純動人,哪一個男子看了都要憐惜幾分!!若是您找過來送給王爺,王爺定然愛不釋手,日日歡寵!到時候那個蘇夏還有那個許檸妍,還不是任皇后娘娘您拿捏!”
皇后不確定的說道。
“這個荷沫,真的有這么漂亮。”
“您見了就知道了,一定會立刻就想把她送到王府去的!”
次日,大街小巷都知道了,王府今日被皇后娘娘送了一名非常清純的貴女舞姬進(jìn)去,大家都圍到王府門口,希望能夠看一個究竟。
屋內(nèi)。
許檸妍有點子不高興,雖然說她對于這個送過來的舞姬學(xué)習(xí)。并沒有什么威脅感,可是要跟別的女人分享一個丈夫,還是有一些令人難以釋懷。
周梓年好像是心有靈犀般,立刻就在她不開心的時候去見了許檸妍。
“你可不準(zhǔn)你見到美女就移不開眼睛了,你只能看著我一個人。”
周梓年一頓好哄。
“我眼中只有你一個美人,其他的女人,與那那蘿卜白菜沒有什么區(qū)別!”
許檸妍還是佯裝不高興,可是嘴角卻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勾了起來。
她躲著不讓周梓年看到自己已經(jīng)快要控制不住的笑意。
此時,荷沫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他果然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大美人,一舉一動都帶著一股風(fēng)流的韻味。嬌若嬌花,美若垂柳,被她看著的時候,那盈盈動人的眼睛,就要落下那么一滴珍貴的眼淚。
這是一個天生就嬌妹非常的女子,好像就是要被男人捧在手心里愛護(hù)的。
此時此刻,她正嬌滴滴的拿著一捧茶碗,給周梓年獻(xiàn)茶。
而周梓年并沒有將她放在眼中,連茶碗都沒有接過來,直接無視了,他和許檸妍聊著天。
這個時候,許檸妍倒是有一些憐惜這個剛進(jìn)來的人了。
許檸妍看她都快哭出來了。
“你去周夫人那里候著吧,她也算是你的母親了。”
荷沫這才直起身子,不甘心的看了最后一眼周梓年,搖著嬌弱的腰肢走了。
許檸妍和周梓年接著閑聊。
但是蘇夏卻并沒有那么快活。
她萬萬沒有想到,母后居然送來了另外一個女子!
于是去堵荷沫:“喂,你站住!”
荷沫停下,回眸:“原來是蘇姐姐。”
蘇夏忍住不悅:“誰是你姐姐?你這個冒牌貨別以為得了,我母后的青眼就可以越過我的頭上去,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地盤,你一點都不可以得罪我的!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作妖,你就從哪來回哪去!”
荷沫又做出一副要哭的樣子,看著蘇夏忍不住想打她。
賤人,白蓮花!
這么一鬧騰,就鬧騰了整整一個下午。
荷沫終于從蘇夏那邊脫身了,之后回到自己的廂房之中,忍不住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對身旁的侍女說。
“怪不得皇后娘娘要換人,這個蘇夏真是個有臉無腦的人。如果他自己待在這里,不但一點成果的不會貢獻(xiàn),反而會壞了大事。”
她看著手中的那一罐精致的毒藥,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只要將這毒藥下入周梓年的菜碗當(dāng)中,便可完成皇后娘娘交代給我的任務(wù),到時候我們族群便會扶搖直上,我就是最大的功臣!”
她說到這里之后,卻突然聽到門口有一陣草叢被踩的聲音。
“誰在外面?!”
荷沫立刻追出去,卻看見許檸妍悠哉哉的散步:“呀,荷沫妹妹,我是剛吃完晚飯,我出來消消食,走過你這邊,你怎么了?急著要出去的樣子。”
荷沫皺起眉頭——難道自己聽錯了?
但是現(xiàn)在她根本就不能輕舉妄動,只能和稀泥的服了服身子退下了。
許檸妍松了口氣,立刻告訴周梓年聽到的東西。
次日,周夫人大搖大擺的帶著新寵荷沫,看著許檸妍請安。
荷沫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安,但是話里話外,都在貶低許檸妍:“姐姐,真是不好意思為難,雖然就站到了你這個位置,可是沒有辦法,周夫人偏讓我站在這里。我實在是唉,我還是讓給姐姐吧……”
周夫人卻不在乎:“你就坐在那,你就該是在這個位置。誰能這樣漂亮,經(jīng)常能給我兒子生一個漂漂亮亮的孩子!”
這是直接越過正宮的位置,要扶持一個妾室了。
“看來這里沒有我的位置,既然這樣,我還待在這干什么?”
許檸妍這一反常態(tài)的隱忍,直接哼了一聲,沒有請完安轉(zhuǎn)身走出了這件令人窒息的屋子。
氣的周夫人惡狠狠的拍桌子卻仍然留不住她。
周梓年聽完這邊的事情之后,并沒有多言,只是又劃了多一些的暗衛(wèi)去保護(hù)許檸妍。
不知不覺的周梓年和許檸妍之間的默契已經(jīng)達(dá)到了令人艷羨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