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鷹看著兩人夾雜在風雪之中跌進身后的深淵里,有些驚訝地,拖著笨重的殘軀走進了些,向下看去是一片白茫茫刺眼的銀色。左鷹抹了抹嘴角的血絲,眼神帶著復雜的神色,好像有幾分惋惜,又有幾分僥幸,輕蔑地說道,“這一次,看你們兩個還不死!”他退后了幾步想要轉身,忽然后背一涼。
墨月執劍抵在了黑衣男子的后背上,“不要動!”墨月的聲音透著狠厲和幾分疲憊說話的聲音并不重,但是讓人聽后不敢輕舉妄動,誰都可以想象到此刻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你想怎樣,我并沒有要加害你們的二皇子,你也看到了,是他自己沖過去的。”左鷹眼中急轉,在墨月看不到的地方暗暗蓄積力量。
“狡辯!”墨月冷冷的說道,劍尖向上慢慢抵在黑衣男子胸口的地方,此刻他也在權衡,雖然暫時制住了這個狼人,若是他拼死一搏,自己還是難以招架,墨月心中暗忖,要在最快的時間里想出對策才行。
“你來北淵是何目的?”
“素聞北淵風景宜人,我此次就是來觀光的,沒想到一來就遇上了大風雪,哎,是鄙人時運不濟啊!”左鷹說著惋惜地搖了搖頭。
“你莫要狡辯,你根本是秦三皇子派來的奸細,剛才還口口聲聲喊著要替他效忠呢!”墨月說著劍尖刺入了幾分,左鷹眉頭一皺,就是這樣不痛不癢的一劍讓左鷹篤定墨月并不想現在就將他了結,必定也是要像南宮思善一般把他帶回皇城才會將他治罪。左鷹故意裝作痛苦的樣子半膝跪倒在地上,手上加重力道,讓自己肩上的傷口崩裂流出了更多的血。
左鷹這樣做,確實讓墨月大吃一驚,剛才還在忖度兩人之間的力量較量,現在看他已經是一副強如之末的樣子了,墨月心中不免放心了幾分。忽然半跪在地上的人猛然跳起轉身踢翻了身后的男子,墨月一驚,向前追去,但是眼前
的風雪都圍繞在他眼前旋轉讓他近不了身,長劍劈在上面好像永遠也劈不完。左鷹一看機會難得,立刻向遠處飛去。
墨月眼看著黑衣男子越飛越遠,憤恨地將長劍丟在地上,”二皇子!二皇子!“他趴在懸崖邊喊了幾聲,只希望兩人福大命大能在深淵之下逃生就好了。
皇城,正陽宮。
“啊!”世離河在睡夢中驚呼地叫了出來,額上冒出細細的汗珠,剛才的夢太可怕了,母親和父皇兩人相互擁抱著雙雙向著深不見底的深淵里墜去。兩人的周圍一片黑暗,只有的腳下傳來微弱的光芒,那里是一條正昂首待哺的兩頭蛇,張著兩張血盆大口,仔細一看是人面蛇身的神獸,蛇身碩大無比通身金黃,越看越覺得它是黑暗的統治者。世離河輕輕喘著粗氣,他拄著自己的衣襟,那里也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一人輕聲地走了進來,拿著帕子為世離河擦汗,世離河抓著那只手奮力地向外一拽,“滾,誰叫你進來的!”
女子嚇得立刻跪了下來,“君……君帝恕罪,渺渺這就出去!”女子低著頭從地上慌張的爬起來,世離河聽到渺渺二字,回過頭來。
“站住!你為何會在這里?”世離河伏在床沿之上叫住了慌張出門的女子。
江渺渺低著頭轉過身來,“回稟君帝,東宮的侍女兵衛都依照規矩來此聽后差遣,渺渺所以就跟了過來!”
世離河從床上走了下去,赤腳,白色寢衣敞開,姣好的身材展露無遺,他快速來到江渺渺身邊,更加快速地一把抓住了女子漆黑的頭發,把她拽到床上。
江渺渺忍不住驚呼一聲,但是聲音并不大,“君……君帝?”江渺渺縮著身子眼中驚恐地看著世離河。
世離河也坐了上去,“你不是想要侍候我嗎?”說著便開始脫掉僅剩的一件寢衣,“怎么還不動手,難道要等我!”世離河伸手撕開了
女子的衣襟。江渺渺這才反應過來,纖纖的玉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
但是另江渺渺萬萬想不到的事,世離河將她半吊在了龍床四方的空間里,“君……君帝,您要做什么?”女子聲音顫抖地問道。
世離河沒有回答,輕蔑地看了她一眼,手上已經多了一條長鞭,“啪!”長鞭如靈蛇一樣飛舞到了女子雪白的肌膚之上,留下了一條血紅的印記。江渺渺咬著牙,眼角已經有了星星的淚珠,“君帝,要是能讓你心中舒服點,渺渺這么樣都愿意!”
“啪!”沉默的空間里,聽不到另一個人的回音,只有一聲接著一聲的鞭子的回響,江渺渺的隱忍,并沒有讓世離河有所動容,世離河手中的鞭子揮地越來越快,之一會兒功夫,眼光之所見已經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了。
“啪啪啪啪”四聲,長鞭揮斷了捆綁著江渺渺的繩子,女子從半空中掉了下來,世離河看著血肉模糊地人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譏笑,“滾!”好像是從心底發出的最不屑的聲音。
江渺渺滾燙的淚水掉了出來,身上的疼痛也沒有此刻世離河不屑的眼神來的傷痛,她抱著衣服不敢逗留,默默地跑了出去。
世離河推開窗子,風雪一下子飄了進來,讓他的腦袋瞬間清醒,如果你不在出現,那我此刻擁有的又算什么?
腳下施力,白衣身影飛出了窗外,此刻世離河的手上已經多出了一把長劍。
長劍抵在雪地之上,天上的月光撒落下來落在劍上印出剛飄下的雪花,白衣浮動,在漫天飛雪之中劍光涌動,天上地下,好像只留下了一人獨舞。
而這一邊,萬丈深淵之下躺著兩個人的身軀,南宮思善截住往下落的柳兮月,本想奮力沖上去,但是風雪阻力實在太大,萬丈懸崖峭壁又無處借力,越往下就越難施力,兩人撞上一塊突兀的巨石,便雙雙直丟丟地墜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