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思善走到門口還是忍不住回過頭問柳兮月,“你所學的真的是《誅心卷宗》?”
柳兮月點點頭,“是,是琉璃姑……琉璃圣女交給我的。”柳兮月感覺叫她姑姑還是有些不合身份趕緊改口。
“琉璃姑姑竟然這這么重要的東西教給你,你知道嗎,狐族之中我知道的至今為止只有一人學會此卷宗上記載的東西!”南宮思善從門口折了回來,十分神秘又不得不說的神情,“是忘川圣女!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那個人!”
柳兮月瞪大了眼睛,“什么?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我不相信!”柳兮月?lián)u著頭說道。
“我也希望這其中只是巧合而已,希望你學會《誅心卷宗》只對你有益無害。”南宮思善說完向著外面走去。
“等一下。”柳兮月叫住了他,“我想知道關(guān)于忘川圣女的事情,我來這里就是和一個叫‘忘川‘的人有關(guān),我想知道這其中到底是什么緣故。”
南宮思善背對著柳兮月,柳兮月看不見他此刻的面容,但是不難想象這樣堅毅的背影一定在做著什么艱難的決定,時間指過去了幾秒鐘,但是感覺空氣都變得緩慢了,只聽見南宮思善淡淡地說道,“好,明天我就帶你去見她。”南宮思善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去見她,難道還能再見到這個忘川圣女嗎?”柳兮月更加覺得奇怪了。她躺在床上,好在南宮思善已經(jīng)松口了,總算是在難以突破的局面上拉開了一條口子。明天就是真相打敗的日子嗎,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到我的現(xiàn)代了。二十一世紀,這么就不見真是有些想念啊。這一晚是所有日子里最沒有煩惱的一夜了吧,柳兮月脫了鞋襪便沉沉地睡了下去。
太還沒亮柳兮月就醒來了,早早洗漱好等著南宮思善來找她。但是南宮思善第一個見的人不是柳兮月而是白若凡,白若凡真算是嘔心瀝血的一晚上,感覺就經(jīng)過了一晚英俊的小生已經(jīng)變得滿目胡茬了,白若凡將畫好的畫軸交到南宮思善手上,“二皇子,姑娘的化作已經(jīng)完成了。”
南宮思善展開來看了看,劃傷的女子畫的惟妙惟肖,連笑容的角度也很好的捕捉了下來,“沒想到你就見過一面就可以畫的這么相像。”南宮思善不誤贊賞的說道。
白若凡摸著腦袋傻傻地笑了笑,“多謝二皇子夸獎,小人只是將姑娘的一顰一笑牢牢刻在了腦子里,
所以畫起來才這么順手。”
“不用這么謙虛,去庫房領(lǐng)賞吧,我的人會送你回去。”南宮思善說完便拿著畫卷走開了。白若凡留在原地,心想:這么辛苦畫出來的,怎么才討到了一點賞頭,好像有些不大值。
“傻小子,想什么呢!”白若凡還站在那里,兩個侍女嬉笑著走了過來,白若然躬身說道,“兩位姐姐早安。”
“呵呵,這小子還挺有禮貌地啊。”兩個侍女笑著說道。
白若凡傻傻地摸了摸腦袋,“兩位姐姐,敢問這里是什么地方?”
“你都帶了一晚上了,還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其中一個侍女用尖尖的指甲戳了一下白若凡的腦袋,嗔怒地說道。
“姐姐恕罪,姐姐恕罪。”白若凡連連求饒,雖然也知道他們是開玩笑的,但是聽話的人總不會太吃虧。果然兩個侍女見他這好欺負都笑了出來,其中一個侍女說道,“告訴你吧,這里原本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是你今生有福氣,我們姐妹才會把你帶過來的。過了今天你就會回到你原來的地方了。”
“不是我該來的地方?”白若凡驚恐的看著四周,外面一片冰天雪地的,在家鄉(xiāng)還是一片春意盎然呢,這里難道是夢里。白若凡想到這里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哎呦好痛。”白若凡捂著大腿說道,“看來不是在做夢。”他還在自言自語,身子已經(jīng)被兩個侍女帶走了。
“兩位姐姐要把我?guī)У侥睦锶ァ!卑兹舴搽p腳騰空在空氣里撲騰著。
“哈哈,不要鬧了,自然是你自己家了。”其中一個侍女笑著說道。白若凡從來沒想過兩個女子的力氣會這么大,竟然能把自己抬起來。
柳兮月在房間里等著南宮思善的到來,像是在等待一場位置的考試,結(jié)果會不會來,來的又是什么結(jié)果,這筆考試的過程還讓柳兮月緊張。在長長地等待中,太陽從天空的東邊一直慢慢的爬上正中央,好幾次柳兮月想要走出去去找南宮思善,但是又經(jīng)過了昨晚的事情,如果他不來找自己,那就是還在介意,自己好歹還是一個女子怎么能這么快就主動地去找他呢,只要慢慢地等待,南宮思善昨天說了會帶她去見忘川圣女的,就是沒說時間罷了。
而此刻,南宮思善正藏著白若凡嘔心瀝血歷經(jīng)整整一夜畫出來的柳兮月的畫像來到了“狐仙廟”中。
南宮思善面上一片
凝重,只見他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忘川姑姑,請你現(xiàn)身,思善又是相求。”
南宮思善落下話音,四周都是寂靜一片,“難道姑姑已經(jīng)離開了嗎?”南宮思善在心中默默地想著。她拿出來懷里的畫卷,“姑姑,你說你感應(yīng)到狐族有異族入侵,我將人帶來了,請你看看是這個女子嗎?”南宮思善將畫卷在石像面前緩緩展開來立在地上。
過了許久,輕柔的緩緩地聲音終于出現(xiàn)在這個空間里,“思善,我將能告知你的統(tǒng)統(tǒng)告知了你,我職責在身,只能幫你到此了。”
“姑姑,我就知道你還沒走,思善還有一事想要稟報,就是這個女子習得了《誅心卷宗》,這對于狐族來講是好是壞?”
“思善,你說喜人習得了《誅心卷宗》?”
“是的姑姑,是他親口承認,還說是琉璃姑姑娘卷宗交給她的。”
“琉璃怎么會輕易將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其他的人,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我想也是。”南宮思善點頭稱是,“姑姑要不要見見她,您見到了她一定會更加明白其中的緣由的。”
房間里一下子有恢復了寂靜,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能清清楚楚地聽清楚,“這位姑娘看著倒是十分的面善,只喜歡他給互助帶來的不會是劫難就好了。”
“那姑姑的意思是?”
“也好,我就見見她。”神秘的女子說道。
“好,姑姑,我這就去把她找來。”南宮思善高興地收了畫卷跑了出去。
柳兮月還在房間里無聊而焦急的躲著步子,忽然門就被推開了,“二皇子,你終于來找我了。”柳兮月像是看到了久別重逢的戀人一樣跑了上去,似乎連昨晚的尷尬都來不及顧得上。南宮思善安定了一下情緒,“讓你就得呢個了,還記得我們昨天的約定嗎?”
“記得記得。”柳兮月不住的點點頭,“你是來帶我去見忘川圣女的是不是?”
“是,現(xiàn)在跟我走吧。”南宮思善說道,“但是還有一事,等一下你剪刀什么聽到什么都不許向任何人提起。”
柳兮月望著他,鄭重的點點頭,“你放心,我誰也不會講的!”
“就連大哥也不可以。”南宮思善補充道。
“恩,就算是世離河逼我我也不會透露一字一句的。”柳兮月再一次鄭重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