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瑾追問道。 .
臉色緊張兮兮地看著林悠悠。等待著林悠悠地回答。
林悠悠看著他這般緊張地樣子,突然是覺得好好笑。他竟然像個小孩子一樣這么緊張。就是為了這么一個問題的答案。
堂堂一國之君,長這么大,什么事情沒有經(jīng)歷過啊!可是現(xiàn)在居然像是一個非常非常緊張的,像是等待著考試成績出來的小孩子一樣。
看南風瑾這么正經(jīng)的樣子。
林悠悠心中當然也仔細盤算過這個問題的答案。
答案就在心中,呼之欲出。
林悠悠正準備開口說話。
南風瑾卻突然搖搖頭,又擺擺手,“算了算了,這個問題問了也沒有意思。又沒有這種可能。”
“哈哈哈哈哈……”林悠悠聽到這話突然爆笑起來。這到底是有多忐忑啊!立刻馬上一下子就人格分裂了起來。
林悠悠眨巴著大眼睛,一閃一閃看著南風瑾,誘惑的聲線問道:“你真的不想要知道答案是什么嗎?”
南風瑾臉上似乎有所動,然而還是想了想搖搖頭,“不想。”
“嚯嚯嚯……”林悠悠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她就不相信南風瑾不想要知道。看這個樣子明明就是非常非常很想很想要知道。可是這個死傲嬌,面上說著不要不要,心里卻很想要知道。
只是害怕心中聽到的是自己不想要聽到的答案吧!
“既然你不想要知道,那就算了吧!我本來都已經(jīng)打算說了呢!”林悠悠無所謂地說著,然后向前走著。
而南風瑾聽得她這話,看著她的背影,朝著她伸出了手,“誒!”
其實他還是很想要知道的啦!
要是林悠悠所選擇的那個人是他,那么他簡直是要心花怒放了,那么簡直是感覺一整天都變得異常美好了起來。
連這場莫名其妙的相親大會看起來都會順眼了不少。
可是林悠悠這個人凈愛說些大實話。誰知道在天下美男這么大的誘惑之下,會不會不為所動。
這個真的是一個很糾結的考驗啊!
反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全天下美男怎么可能都是她的呢?這個假設嚴格意義上來說根本就不成立。所以這個問題問起來也根本就沒有意義。
林悠悠是他的,現(xiàn)在是他的,未來也是他的,沒有人能夠搶走。
南風瑾心中不斷地對自己進行著催眠。
林悠悠走著走著,回過頭看到南風瑾一臉魂不知歸向何處的表情。 .
簡直是又好笑又覺得心疼。
好笑是因為南風瑾這個樣子實在是太萌太可愛了,要知道這么一個平日里驕傲自信地都要上天的人,竟然也會有自信心不足的時候,竟然也會有緊張忐忑的時候。
和從前的他相對比,反差這么大的時候真的是太萌了。
而心疼也真是因為如此。因為太過在乎,所以才會更加害怕吧!患得患失。明明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不可能的假設,不可能的問題,可是也依舊會胡思亂想,在意這答案。
因為太愛了。
這樣想著,林悠悠蹦蹦跳跳跳到了南風瑾的面前。
“喂!”大聲地在南風瑾的耳邊喊道。
南風瑾一下子被嚇地回過了魂來。
“你的魂被哪個妖精勾走了呀!竟然失神了這么久。”林悠悠調(diào)笑著問道。
南風瑾無可奈何地刮著她的鼻子,“還有哪一個妖精能夠讓我魂牽夢繞,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咦?近在眼前?哪里啊,我怎么沒有瞧見。”林悠悠面色帶著欣喜,又帶著疑惑故意在周圍i額看了一圈之后,然后困惑地對著南風瑾問道。
“你呀!好玩嗎?”南風瑾摸了摸她的頭,無語中。
“好玩啊!”林悠悠點點頭,然后又嘟囔著,“別摸我的頭,我為了今天特地做的頭發(fā),別弄亂了我的發(fā)型。”
為了今天還特地做了頭發(fā)。這個女人!平日也沒有見她這么上心啊!
“怎么不見你平日里為了我特地做個發(fā)型呢?”南風瑾問道。
“哎呦喂!哪里飄來的醋味呀,是不是御膳房把醋壇子打翻了呀,我一定要去御膳房好好問一問。”林悠悠皺著鼻子嗅著。
南風瑾一臉被她打敗了的神情。
好吧!林悠悠這分明是在指桑罵槐,說的就是他在吃醋呢!
見南風瑾沒有說話,林悠悠沉吟了一下還是開始解釋道。
“今天嘛!這么重要的場合,我當然是要好好打扮一下。難道要讓眾人看見東離的未來皇后是個不修邊幅的女人,是個丑女人嗎?”
“然后人家一定不僅僅會嫌棄未來的一國之母長得丑,更是會嫌棄你的審美啊!所以啊!我肯定是要打扮地好看一點啊!”
林悠悠解釋完,南風瑾竟然也覺得很有道理。
眉眼之間一下子便綻放了笑意,看著林悠悠,摸了摸她的頭,“所以說,都是為了我咯!你的這一片苦心?”
“當然是為了你咯!”林悠悠嘟著嘴說著,然后把他的爪子從自己的頭上挪開,翻了個白眼,“都說不要碰我的頭,會弄亂我的發(fā)型的。”
“你怎么樣都好看。在我心目中,你永遠是最美的。”南風瑾說著。
哎呦喂!太動聽了。
“那你以后也要為我特地梳造型。”南風瑾說著。
靠!得寸進尺。
關于這個問題,她也要好好解釋解釋。
“是這樣的。你剛剛問我為什么不為例特地做個發(fā)型。關于這個問題,我有很深入的回答。”
“哦?”
“是這樣的,你想想我們是不是每天都要見面,你是不是一天不見到我,你心里就癢癢的?”林悠悠問道。
南風瑾點點頭。恨不得每天都和她在一起。
“就是咯!你每天都見我,我要是特地為你做發(fā)型,那我每天都要做發(fā)型。你知道我是個很懶很懶的人嘛!要讓我每天每天都特地做發(fā)型,還不如殺了我。”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他竟然好像無言以對。南風瑾想著。
林悠悠又繼續(xù)說著:“再者,為什么我不特地為了你做發(fā)型呢?有個最重要最重要的答案。”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