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之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她實(shí)在想不通,這兩個(gè)人怎么就能吵起來呢?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德行,應(yīng)該聊的甚歡才是。
“沒有。你也不想想,誰愿意跟他說話?!?
即墨蕪月:“……”看來這兩人之間的鬧得不可開交啊……
“你不反抗?”南宮云翌忽然意識到這點(diǎn)。
若是平時(shí)抱著這女人,一言不合她就開罵??墒墙駜核窃趺戳??居然不反抗?!
“懶的走,要不以后你都抱我走吧?”
“真的?”他問道。
“嗯。但不能動手動腳!”她提醒道。
“罷了,你日后還是自己走吧?!彼?。
即墨蕪月立馬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道:“我去!你居然還想動手動腳?知不知道抱著我是你的榮幸?!”
南宮云翌:“……”榮幸?這女人自我感覺是不是太好了點(diǎn)兒?
還有,這女人是不是歪曲了他的意思?
“你想什么呢?本王可不愿意一直抱著你,以后你要走路你自己走。”
“心太狠……”即墨蕪月緊緊地攥著他的外袍,放在鼻子那里。
“你在做什么?”南宮云翌看著她,說道。
“拿你外袍擤鼻涕?!彼芨纱嗟拇鸬?。
“……”他愣了愣,隨后喝到:“你敢這么做,本王就松手!”
即墨蕪月立馬抱著他的脖子,道:“好了,你可以松了,我保證嘞不死你。”
只要他松手,她就蜷著身子,把力全部放在手上,嘞不死他!
“……你這是在威脅本王?”
“豈敢?只是這事關(guān)乎到我的性命,還是拖上你比較安全。”
“……”他無語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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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府內(nèi)。
南宮云翌將即墨蕪月放下,隨后取走她身上的外袍,反手提在背后。
晚風(fēng)輕起,略過外袍。外袍輕輕晃動,給南宮云翌的背影徒然增加了瀟灑之感。
“對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隨后便從腰間掏出君無歡給他的小瓷瓶,丟給即墨蕪月,“這是君無歡給你的,他讓你將這膏藥涂抹在傷口上,這樣便感覺不到疼痛。”
雖然有些擔(dān)心那藥是不是毒藥,但看君無歡那些話和他的態(tài)度,應(yīng)當(dāng)是真心想幫助即墨蕪月。所以他很放心的將藥給了即墨蕪月。
即墨蕪月接過瓷瓶,瞅了瞅,并打開紅紙聞了聞,沒有什么異味。
“這藥是每天都要換的嗎?”
“不知道?!彼呎f邊走著。
即墨蕪月咧了咧嘴,立馬拿了瓷瓶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沐浴時(shí),她為了不讓水碰到傷口,故意放低了水位。整個(gè)人都只是在里面泡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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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完后。
她裹著浴巾,坐在床邊,迅速打開瓷瓶,往手上到了些里頭的粉末,涂抹在傷口上。
三處傷口都涂抹完后,她只覺得傷口上有些清涼,很是舒服。
她褪下浴巾,換上里衣,隨后便躺在床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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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即墨蕪月正在用早膳時(shí),初蘭慌慌張張的的跑了進(jìn)來。
“王妃,王妃!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