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蕪月點了點頭。
她看了看眾人,臉色都并不是很好。
便道:“時候也不早了,怕是已經(jīng)到午時了。爹,咱們用膳吧?”
打完白蓮花之后,當(dāng)然是要吃一頓飽飯!然后儲存精力,繼續(xù)整白蓮花!
目前只整了一個,待會兒再整第二個。
即墨蕪月瞅了瞅即墨水傾那張臉,道:“姐姐,你那張臉怪嚇人的……本王妃勸你戴上面具……”
即墨水傾低著頭,今天她是出丑出大了!
“那還不是您弄的?宸王妃要是嫌嚇人,大可戳瞎自己的雙目!”她現(xiàn)在氣憤到了極點,也不管即墨蕪月是什么身份了。
“唉,姐姐,你還真是讓妹妹失望呢!原以為打完你之后,你就會長記性,用溫和禮貌的語氣來跟本王妃說話呢,這下看來是白教了!姐姐,你的腦子曾經(jīng)被驢踢過嗎?”
“你——!”
正當(dāng)撕逼出于巔峰之時,越國公怕是看不下去了,便站了出來,道:“王妃娘娘,臣也是今日才發(fā)現(xiàn)水傾那么沒教養(yǎng)!臣日后一定嚴(yán)加管教,不負娘娘希望!還請娘娘移步,午膳早已備好,莫要因為水傾而使自己不愉快!”
他實在是不想再看這場鬧劇了。
“既然爹您都說了,那本王妃豈能不聽呢?”她這話說完,正想動雙腳,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南宮云翌抱著!
“放我下來!”即墨蕪月小聲道。
“不放。”
“你!”
南宮云翌就喜歡看她那無可奈何的樣子。
不過即墨蕪月這一刻雖然無可奈何,但下一刻就有想法了!
她一只手緊緊的拽著他的褲子,雖然這樣子會讓她的胳膊很難受,但為了能下來,她也只有這么做。
南宮云翌感到一絲不妙。
“你不放我下來,我就扒你褲子!”她的神色有些戾氣。
這下臉黑的人就是南宮云翌了。
“女人,有種你試試?”他的神色比她更狠。
她咽了一下口水,拽著他褲子的小手有些顫抖,但還是緊緊的抓著。
他們就這樣對峙著。
“你說的?”她鼓起勇氣,說出了這句話。
她的手向下扯了扯。
南宮云翌的臉色有些黑,見識到她真的敢做之后,便將她放了下來,又轉(zhuǎn)了轉(zhuǎn)胳膊。
“算你識相!”她冷哼一聲,整了整自己的衣物,隨后便跟著越國公他們走。
“你給本王等著!”南宮云翌黑著一張臉,對她放著狠話。
“你怎么這么小心眼兒?不就打算扯你褲子么!”
“等本王扯掉你衣服,你就知道感受了!”
他這話一出,她嘴角一抽。
她身邊要是有個狼羊棒就好了,保準(zhǔn)一棒掄他頭上去!
即墨蕪月停下腳步,拿出隱藏很深的匕首,對著他的脖子,道:“再敢對我耍流氓,我閹了你!”
他只是笑了笑,而后便將匕首夾在兩指之間,稍一用力——
“咔擦”一聲,匕首斷成兩半。
她的手顫抖著。
“這么危險的東西,王妃還是不要老帶著好!”
他握著她拿著匕首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