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有點不太相信的看著我,開口道:“真的?”
我篤定的點了點頭,望著遠方的夜空,深遠的開口道:“當年我‘混’飆車界的那一會兒,他們都叫我車神。”
陳心見我這么自信,點了點頭,喃喃開口道:“嗯,那看來你技術應該還不錯,你放心,他們那幫人,除了董偉有點水平之外,其他的人都很菜,跑了好幾年了,也沒跑贏過我一次,放心好了,你準贏,我看好你。”
我擦,她竟然信了。
我心里暗暗笑了一聲,想到,小妹妹,今天哥哥就要教教你做人的道理,誤信人言是大忌。
我心里雖這么想,但是臉上則‘露’出一絲笑容,裝出一副自信的樣子,風輕云淡的開口道:“放心吧。”
此時我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出等會兒我輸了之后,她被董偉追著索‘吻’時的抓狂的樣子,我感覺我真的是太賤了。
陳心走到董偉跟前,十分優雅的沖他笑了笑,開口道:“好,就這么說定了,用我付出一個‘吻’的風險來換取香港總警司的大少爺當小弟,這比‘交’易值,這么多人看著呢,咱們可不許耍賴的。”
董偉趕緊點點頭,似乎生怕她反悔似的。
陳心見他這幅樣子,臉上的笑容更勝。
我見陳心笑的這么開心,心里暗喜,等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董偉從他身后叫了一個穿著考究的平頭的男子出來,說讓他出來比。
我看了他一眼,見他就是剛才開著那輛阿斯頓馬丁和小長‘毛’比速度的人。
接著陳心就把我招呼了出來,說讓我跟他比,緊接著她的身子一下子湊到了我跟前,一副清香撲鼻。
我忍不住狠狠的吸了一口。
她附在我耳邊,吐氣如蘭的道:“好聞嗎?”
我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她頓時笑靨如‘花’的看著我道:“那等會你幫我贏了他,我就多讓你聞會兒。”
還沒來得及我說好,她就一下子,將臉湊到我耳旁,低聲道:“如果你要是輸了的話,我回去就讓我爸把你給閹了,說是你把我的初‘吻’輸出去的。”
我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看著她篤定的點了點頭,“放心吧,我肯定會贏。”
我發誓,我現在說的這句話是真心的。
她聽我保證之后,笑了笑,幫我整理了整理衣領,笑意盈盈的擺出一副媚態開口道:“我相信你一定會贏,你贏了之后我寧可將自己的初‘吻’獻給你,也不愿意給那個董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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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說的音量故意比較大,所以這些話一字不漏的傳到了大家的耳朵當中去。
聽完這話之后,那個董偉頓時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一般,狠狠的瞪著我,兩只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
我尷尬的笑了笑,心里則狠狠的咒罵了這個陳心一句,心想,最毒‘婦’人心,你這還不是‘婦’人就這么毒了,以后要是成為了‘婦’人的話,那還倆得,以后不知道哪個倒霉蛋會娶你這樣的老婆。
因為我不既不熟悉這里的這段路段,而且我也不習慣車子的駕駛座在右側,所以便要求順著這個路段先跑一次。
我這個要求合情合理,所以他們便答應了下來。
接著我就開著車,讓德叔坐在我的旁邊,繞著這段路跑了一次。
其實我剛才跟陳心說的那些話并不全是吹牛‘逼’,其實我真的會開跑車,也多少會一些技術,因為九川那個悶‘騷’男是個玩車的高手,而且他有段時間去美國執行任務的時候認識了幾個牛‘逼’的飆車黨的人,手把手的教過他,而回來后他也教過我,只不過只是學了些理論知識,并沒有真正的時間過,沒辦法,條件不允許嘛。
但是至于被稱為“車神”嘛,這也是真的,我在部隊那時候騎腳蹬子跟那幫部隊后勤的人比過一次,當時我騎得是二八大杠,我腳蹬子當時都不怎么好使了,但是還是輕輕松松就將他們甩倒了身后,打那以后,他們都親切的稱呼我“車神”。
因為我這是第一次開這么名貴的跑車,感覺有點忐忑和緊張,所以溜這一圈兒的時候,感覺有點緊張。
德叔一看就看出來我是個新手,便在路上手把手的叫我,說跟人飆車,最主要的就是做到一個“心如止水”的境界,一定要冷靜,這樣手才能穩,才能做到有條不紊,至于一些技巧方面嘛,德叔壓根就沒有教我,因為這些東西都要靠實踐去‘摸’索的,就算跟我說了,我一時半會兒也學不來。
我自己就只好在開的時候一邊開一邊想著九川那時候跟我說過的一些技巧。
等一圈兜了下來之后,我對著里的路況大致有了個了解,除了一開始的時候和終點處的路段比較寬之外,其余的路段都比較窄,也就能容納三個車身。
臨下車之后,我就請教了一下德叔車子一開始起步的時候最快提速的方法。
下車之后,陳心問了我問我,有沒有信心。
我篤定的點了點頭。
其實我他媽都是裝的,在沒有繞這一段路之前,我還是有點信心的,但是試駕了下這輛車,再看到這個路段起起伏伏的路況之后,頓時沒了信心。
陳心點了點頭,接著就讓我上了車。
我看了一眼旁邊只顧著跟纏著他的那個妹子聊天的盛銘,接著就大義凌然的上了車。
這尼瑪這段山路可是有危險的,到時候,要是我出個好歹,說的不定就真的英年早逝了。
但是現在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我將安全帶綁好之后,緊緊的握了握方向盤,狠狠的踩了踩油‘門’。
在站在中間的那個‘女’的兩只手落下的時候,我一下子冷靜了下來,按照德叔跟我說的方法起步,車子便飛速的竄了出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德叔教我的這個法子還真的‘挺’管用的,我頓時就領先了后面的阿斯頓馬丁半個多身位。
我快速的踩油‘門’換擋,將車速迅速的提了起來,一下子就超出了后面的那輛車半個身位。
人一受到刺‘激’之后,就會血氣上涌,情緒‘激’動,我也不例外,在這么快的速度的刺‘激’下,我的腎上腺素急速上身,似乎非常享受現在的這種急速的感覺。
但是當我看到前面的第一個彎之道后,瞬間冷靜了下來,我‘操’,我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所以瞬間將自己的車速降了下來,但是我見后面的那輛車想伺機超過去,所以我就把方向盤一扭,別了他一下子,他被我的突然降速的打擺下了一跳,速度瞬間也降了下來。
接下里的路段,我已經不跟他比速度了,而是比反應了。
我就將速度壓了下來,以一百多邁的速度跑著,在注視著前方的時候,也注視著后視鏡,隨時注意著他車身的動向,時不時的打下方向盤,把他的的路堵住。
因為現在已經比較晚了,所以這條路段上幾乎沒有車,而比賽選手也就我倆,況且有沒有時間限制,只要誰先到重點誰就贏,所以我就這么跟他周旋著。
他估計是被我這種舉動氣的不輕,一個勁兒的按著喇叭,我心里就更得意了。
好在路程并不算長,所以跟他周旋了一會兒就快到終點了,見前面的路段一下子變寬了,我便瞅準機會,在我的車處在他車頭前面的時候突然輕輕踩了一下剎車。
他沒想到我回來這么一下子,嚇了個不輕,趕緊將車子速度降下來,同時在后頭對著我破口大罵。
我沒理他,趕緊趁這會兒功夫將車速提了起來,飛速的朝終點駛去。
而他則再次將速度提起來,跟著我一起往終點沖刺。
不過車神就是車神,雖然‘花’了兩倍的時間,但是最后我還是有驚無險的以半個多車位的優勢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