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那個口罩女的事情我早就已經忘得一干二凈了,就好像我生命中一個可有可無的小插曲般,隨著陳心的那次否認也被我拋在了腦后。
此時陳心一臉認真的看著我開口道:“不錯,我就是那個口罩女。”
說著她將目光望向我手中的那個黃色包包,接著緩緩的開口道:“就是你給我買的這個包,救了盛銘的一條命。”
接著她緩緩的抬起頭來,輕聲道:“這個人情還的可以了吧?”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包,接著趕緊一把扔到了一旁,然后冷冷的看向陳心,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感覺她更變態了,一個本來這么漂亮的大小姐,非要把自己打扮的誰也認不出來,卻地攤上買那種便宜貨,而且還被老板嫌棄,這不是找虐嗎,估計也就只有像陳心這種心里變態的人才能干出來。
接著我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那天跟著她的那個男子并不是像我想象中的那樣是個流氓,而恰恰相反的是那個人其實是陳心的保鏢。
我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她道:“你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那樣然后去一些只有小市民才去的小攤上擺攤呢。”
她神色一黯,微微的低了低頭,接著開口道:“因為我過夠了這種被別人小心翼翼的呵護著,萬眾矚目的生活了,我有時候想像個平凡人一樣過平凡的日子,穿普通的衣服,吃普通的小吃,做以前我不能做但是卻無比憧憬的事情。”
我冷冷的看著她,更加的堅定了我心中剛才對她的看法了,看來她不只是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
我冷冷的開口道:“你這是種病,得治療。”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這樣,好多有錢人嚷嚷著想過一種平凡簡單的生活,其實那是因為他們沒有真正的過過窮人的生活,只是故作矯情的體現出自己的情操跟別人想必有多么的出眾,像陳心這種人雖然口口聲聲的說著想要過平常人的簡單生活,可能過一天還可以,但是過個三四天就受不了了,這種病態的社會現象就好像貼在一個白凈墻上的狗皮膏藥,在諷刺著當下貧富差距這個赤裸裸的現實。 //
陳心顯然不以我這番話為意,依舊抬起頭來一臉深情的看著我,輕聲道:“其實我早就受夠了這種生活了,我不希望參與到這些本就不屬于女孩子所該接觸的爾虞我詐的爭斗中來。”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眼中也已經泛起淚花,似乎說到自己的傷心處了。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冷眼看著她。
陳心的喉頭動了動,接著緩緩道:“我多希望有一個人能有朝一日出現在我身旁,帶我離開,過一種無拘無束,自由灑脫的生活。”
可能是太入情了吧,她的眼淚驀地從眼眶中滑落出來,在她精致白皙的臉上劃過一道泛著微光的淚痕,她微微的低了低頭,接著輕聲的開口道:“其實我曾經以為你就是那個人……”
我冷眼看著她,依舊絲毫不為所動,要是放在以前或許我能夠被她這么一番聲情并茂的訴述給打動,但是很遺憾的是現在的我已經被辛月雪給鍛煉出來了,所以現在的我對她這番話有著十足的免疫力
。
我微微皺著眉頭看著她開口道:“說完了?說完了就跟我走吧。”
說著我輕輕的勾了勾嘴角,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的神色看著她。
不過就在這時,讓我十分意外的一個情況出現了。
陳心一下子抬起頭來,接著看著我緩緩的將自己圍在身上的浴巾拉開來,浴巾快速的從她身上滑落在地上,伴隨之的是她柔滑白皙的肌膚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陳心的身材十分的不錯,鎖骨凸的很好看,胸脯高聳,腰上沒有一絲贅肉,小腹平滑,一雙白皙的腿修長結實。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她這個舉動著實出乎了我的意料。
她就這么赤身看著我,接著緩緩的開口道:“我愿意將自己的身子交付給你……”
我的手緊緊的握了握,接著緩緩的松開,緩步往她的面前走去,用手勾住了她的下巴,面帶笑意的看著她,道:“你確實是一個很吸引人的女人,可惜,你將自己的本性暴露的太早,所以你這招在我這里并不管用。”
說著我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冷冷的看著她道:“我限你兩分鐘之內將衣服穿好,要不然,你爸恐怕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本以為她聽到這番話之后會滿面怒色,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眼中蒙上一層悲戚,喃喃道:“果然,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說著她就從身子的旁邊走向一邊的床,將床上的衣服悉數的穿在了自己的身子,然后沒有看我,直接往門外走去,同時開口道:“走吧。”
我微微的愣了愣,不過旋即不屑的笑了一聲,事到如今,這個女人還想跟我耍這種小心眼。
我見陳心就這么一個弱女子,而且剛才她在我面前穿衣服的時候,我也能夠確定她身上沒有夾帶其他的武器,所以我便決定沒有將她的雙手束縛起來的必要,跟著她一起往外面走去。
等出了別墅之后,我就帶著她往早就已經開著車停在路旁的禿鷹那里趕去。
陳心沒等我開口,直接冷著一張臉將車門拉開,然后一屁股坐進了車子里面。
我摸了摸鼻子,跟著她一起坐在了后面。
禿鷹回頭看了一眼陳心,又看了看我,沒有說話,直接發動起車子,問我現在去哪。
我略一思索,就跟他說,現在直接去唐駿那里吧。
等我們到了唐駿那里之后,趙無極還沒有回來,只有九川帶著他自己的那幾個手下和禿鷹的幾個手下坐在客廳里面,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見我和禿鷹回來了,那幫人呼啦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迎了上來,看到我和禿鷹領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臉上都微微有些詫異
。
陳心滿臉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沒有作聲。
我將陳心讓到了中間的沙發上,接著開口道:“陳大小姐,我也不跟你多說廢話了,告訴我,平日里和你聯系的日本人的代表是誰?”
她抬頭看了一眼,接著將視線又移到了別處,冷冷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我輕輕的嘆了口氣,開口道:“你不必騙我了,安寧早就已經將事情告訴我了。”
聽到這話之后她立馬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我,開口道:“你見過安寧了?”
因為安寧自己太自大,以為自己人手多,所以并沒有聯系陳心,而等趙無極帶人來了之后,他也就沒有了通知陳心的機會,所以此時的陳心不知道這件事情很正常,畢竟趙無極還沒有回來呢。
我沖她笑了笑,接著開口道:“不錯,剛剛才見過,可惜,以后再也見不到他了。”
陳心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臉上顯出一絲震驚的神色。
我摸了摸鼻子,看著她開口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她一下子別過頭去,接著將目光望向旁邊,冷冷的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在問什么,但是我只能告訴你的是,我父親讓我在sh照應一個叫做鴻野五郎的人,讓我極力的配合他在sh勢力的發展,我不知道你想要問的是不是這個人。”
我眉頭微微皺了皺,又是這個鴻野五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稻川會在sh的總負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