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樣做(求月票,求月票喲喲)
這時,只見停在那街邊小屋的車子突然亮起了車燈。
拓跋熠不動聲色的將車子熄火,然后推開車門。
聽他說了一聲:“下車!”
云小暖也立即跟了下來,和他一起往對面的便利店走去。
透過便利店的玻璃,他們奇怪的瞧見那輛車居然開走了!
拓跋熠皺眉,一時間可能也猜不出那些人是什么用意,但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決定馬上去那街邊小屋里看看。
“喂,”云小暖跟在后面提醒他:“你這樣算不算私闖民宅?”
拓跋熠用非常無語的眼神瞥了她一眼,繼續朝前走去。
我這不是好心提醒你嗎?
萬一那不是孟悅歌曾經住過的房子,你這不就是私闖民宅嗎?
她在心里誹腹,又有點氣惱。
其實他手下辦事,什么時候有出錯?
她這樣說,不過就是嫉妒孟悅歌罷了。
話說間,兩人已經走到了馬路邊,便利店與那街邊小屋不過一街之隔,幾十步就可以走到。
然而,兩人剛邁出步子,卻見一輛車子再次飛快的開來,驟然在那街邊小屋前停住。
兩人趕緊頓住腳步,下意識的躲到了便利店的柱子后。
只見那車門被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跳下來,急匆匆的跑入了屋子。蟲
“卓家杰!”云小暖一眼就認了出來。
拓跋熠亦然,一眼打量了那屋子,他便快步朝馬路對面走去。
難道他也想闖進那屋子嗎?
云小暖心驚,卻見他繞過了正門,居然悄悄來到了屋后。
這房子一樓的四周用低矮的欄桿繞成了一個圍廊,拓跋熠身手好極,輕輕的就翻了進去。
云小暖做了幾年記者,身手也不遲笨,跟著翻了進去。
兩人小心翼翼的找到一個窗戶,往里面瞧去,不由地一驚。
只見這窗戶正對著客廳,孟悅歌正被綁了手腳,蒙了眼睛和嘴巴,被人靠放在沙發邊。
而卓家杰,正站在她身邊,叫了一聲:“悅。”
聞聲,孟悅歌渾身一顫。
循聲抬起頭來,無奈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清。
卓家杰輕輕一嘆,蹲下來先撕去了她嘴上的封條,一邊道:“悅,我幫你把眼睛上的封條撕下來,但你不要馬上睜開眼睛,否則會受傷。”
他的聲音讓孟悅歌顫栗的身子冷靜下來,她點點頭。
卓家杰這才伸手,為她輕輕撕下了眼睛上的膠布。
片刻,孟悅歌適應了光線,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然而,在看到眼前的一切時,她不禁呆住。
“我…我怎么會在這里?”
她記得她在辦公室接了一個電話,說是有個快遞需要簽收。
因為無憂無慮在辦公室等著,她想要快去快回,所以沒有等待還在一樓的電梯,而是改走樓梯。
然而,她剛走下幾級臺階,忽覺鼻子被什么捂住。
一陣怪異的氣味隨之襲來,她來不及呼救一聲就暈了過去。
再恢復意識,她已經被挾持到了機場,當時幾個人圍繞她身邊,令她想跑也毫無辦法。
其中一個人還威脅說:他們知道無憂無慮在她的辦公室,公司內還留有他們的人。
如果她敢玩花樣,他們就對無憂無慮不客氣。
就這樣,她被他們帶上了飛機,然后再次暈了過去。
她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又會帶她去哪里,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們會把她送到自己之前住過的地方。
“悅…”
卓家杰輕輕的叫了一聲,一邊為她松開了手腳,然后問:“你還記得五年來在這里生活的一點一滴嗎?”
孟悅歌一愣。
此時此景,斷然不是問這種問題的時候。
他不是來救她的人嗎?
是不是應該她問一句,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面對著她的彷徨和迷惘,卓家杰輕輕一嘆,再道:“雖然你和無憂無慮不跟我們住一起,但是,這五年來的時光,依舊是我過的最開心的日子。”
孟悅歌不解的看著他。
看著他眼里的嘆息,他眼里的不舍和…狠絕,她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家杰哥…”她不敢相信,卻又忍不住問:“是你把我…帶到這里來的?”
問這句話的時候,她直視著他的雙眼。
她多么希望在他眼里看到的是笑意,是訝異,然而,他的眼里只有閃躲。
“悅,”他不敢看她的眼,“你跟我…結婚吧!”
“結婚?”
聽到這兩個字眼,孟悅歌更加不敢相信的搖搖頭,“家杰哥,難道你是為了想要跟我結婚,所以才讓人帶我來這里的?”
用這樣的手段?!
聞言,卓家杰稍稍猶豫,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她問著,卻不知該哭該笑。
卓家杰亦是沉默不語,突地,他忽然抬頭,伸手緊緊抓住了孟悅歌的手。
“悅,悅…”
他以一種非常急切的語氣說著:“我們必須結婚,必須…如果不是司徒瀚突然來到美國,你現在…現在不就應該已經嫁給我了嗎?”
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