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威脅
距離回復卓家杰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孟悅歌卻遲遲沒有出現在辦公室,司徒言有些著急了。
擔心家里的公司是其次,他最不放心的,是孟悅歌為了大哥,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來。
再一次按下孟悅歌的號碼,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她回來了。懶
“悅歌!”他松了一口氣,趕緊迎上來,“大哥去醫院了?”
孟悅歌點點頭。
她本來想偷偷跟著去醫院,守著他做手術的。
無奈卓家杰很可能正派人跟蹤她,她只好作罷。
司徒言再次松了一口氣,突然想到此刻的時間,“悅歌,”他稍顯焦急的說:“那卓家杰那里…”
又過去了五分鐘,她還能趕到目的地去見卓家杰嗎?
孟悅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阿言,我想要知道,司徒集團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
此時此刻,真不明白她為什么有這樣的問題。
但司徒言還是回答:“司徒集團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他既不依靠它,也不想得到它,所以他能有這樣不假思索的答案。
孟悅歌淡淡挑唇,又問:“司徒集團對你大哥,又意味著什么?”
司徒言才意識到她并非隨口發問。蟲
“也許,公司對大哥來說,”他沉沉一嘆,“是一種枷鎖。”
沒有人敢說,他喜歡待在司徒集團總裁的位置。
他需要它,爭取它,維護它,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強大。
強大到可以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阿言,”她認真的凝著他:“現在,你還需要他的保護嗎?”
司徒言輕輕卻堅定的搖頭。
孟悅歌含淚一笑,“我也不需要他的保護了,這把枷鎖,可以不要了?!?
說著,她拿出電話,按下了關機鍵。
她不會給卓家杰打電話,也不會讓卓家杰再找她。
她的決定,他很快就會知道了!
司徒言皺眉看著,“悅歌,你打算怎么做?”
她眼里的決絕,讓他擔心她想到的辦法,可能是“魚死網破”。
“阿言,你別擔心?!?
她看出來了,淡淡一笑,“既然那份文件威脅不到我們,卓家杰就對我來說,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其實,她想要找出來的人,一直都只是孟以銘一個而已。
她對他的仇恨,已不僅僅是爸爸和媽媽的事。
他將司徒瀚傷成那樣,她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你有什么辦法找到他?”司徒言問。
“找不到的,”她回答,“現在只能逼他出來。”
“你有什么辦法?”
她毫不慌張的表情,顯然心中已有了主意。
可是,就是她這鎮定的表情,讓司徒言更加心慌。
想要對付孟以銘那般陰險的人,當然需要更狠絕的辦法!
但是,往往狠絕的辦法,可能將自己也傷害。
果然,只見孟悅歌清冷一笑:“他以為把那份文件交給卓家杰,我一定會亂了陣腳,讓孟氏也受到牽連?!?
他應該猜到孟悅歌已知道了當年的一切,所以才會聯合司徒瀚一起對付他。
所以,他得到孟氏的愿望已經破滅!
但他得不到的東西,他又怎么甘心讓孟悅歌得到?
他把那份文件交給卓家杰,一來是想要威脅司徒瀚,二來則是要讓孟氏在孟悅歌的手中毀滅!
多么周密的計劃,可惜,她偏偏不會讓他如意!
“阿言,你知道三大財團里的鄭老先生嗎?”
司徒言點頭,略有耳聞。
“跟你大哥道別后,我就去了他那里,”
聽她繼續說著,“他答應幫我一個忙?!?
“幫你什么?”
“還能有什么,”她貌似笑得非常開心,“當然是促成商會對孟氏的投資計劃,讓孟氏的盈利水平上到一個嶄新的高度?!?
他這么好能幫忙,“是不是有什么條件?”
“條件?”當然有!
“一個月后,我將嫁給他,做新一任的鄭太太!”
什么?!
司徒言愕然的瞪大了雙眼。
孟悅歌像是鐵了心,一定要做成這件事!
那天,司徒言無論怎么勸說,她也沒有改變主意。
他知道,她這么做并不是為了孟氏,而是想要告訴孟以銘,她不受任何威脅。
這樣,狗急跳墻的孟以銘自然會因為不甘心而現身。
只是,他的不甘心和狗急跳墻,會不會讓悅歌受傷?
司徒言放下報紙,卻丟不開報紙上用整版報道的消息。
--孟氏總裁聯姻財團巨頭,良緣配還是“千金”配?--
每份報紙都在嘲諷孟悅歌是為錢獻身,有幾個人明白,她是為了心中的愛情。
也許,愛到最深處,已不會在乎任何人的看法。
“二少爺,你在家里呀!”
突然,管家匆匆走進他的房間,慌忙說道:“你在家里就好了!”
“什么事?”司徒言皺眉,不太喜歡管家的說法。
他不過是來這里拿點東西,并不是回家。
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發生了什么事。
管家也不答,只管拉著他的衣袖:“二少爺,你快跟來我看看吧,快!”
===今天是傳說中的神棍節哇~~~祝愿每一根筷子都早日找到與自己相配的另一根喔~~~\(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