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索回的信任(堅持求月票)
他帶著無憂無慮去了很久才回來,孟悅歌倒是不擔心。
她知道,秦心蕊做完他交代的事情,總要當面匯報一下吧。
所以,他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擦干了臉上的淚痕,讓人一點也看不出來了。
“媽咪,給你糖塊!”懶
無慮抱著一只剛買的小維尼熊走過來,想把糖塊放入盛粥的碗里。
“咦?”
碗是空的,“媽咪,你已經把粥喝完了!”
這時,他才提著兩個大購物袋,一手牽著無憂走進來了。
她假裝沒看到,只對無慮笑道:“對啊,媽咪不需要糖塊就把粥喝完了,你說媽咪勇敢嗎?”
無慮趕緊點頭,還沖她豎起了大拇指。
孟悅歌被她逗樂了,臉上的笑意更深。
淡淡的紅暈熨在她的雙頰,明眸下白皙的臉龐,顯得更加嬌俏。
司徒瀚瞧著,心中一動,腳步也不由地靠近了床邊。
也許,他是太久沒碰女人了。
此刻只是看著她額頭亂發中的嬌嫩肌膚,那晚殘余的旖旎,居然一點一滴爬上心頭。
老天,這還是在病房中,無憂無慮還在身邊呢!
注意到他凝久的目光,孟悅歌有些不自在,“司徒瀚,”她清了清嗓子,“謝謝你帶著無憂無慮去玩兒,也謝謝你來看我,你不是很忙嗎?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蟲
這是在趕他走嗎?
司徒瀚只當做沒聽見,逗著靠在身邊的無慮:“小寶貝,快告訴媽咪,你給這只維尼熊取了個什么名字?”
聞言,無慮甜甜一笑,“媽咪,我給它取名丟丟!”
無憂撇嘴:“這個名字好難聽哦!”
“才不!”
無慮親親懷中的維尼熊,“外婆說取小名要取相反的意思,我叫它丟丟,意思是我不會丟下它!”
無憂哈哈一笑,“那以后我叫你小狗好不好?意思是你不是小狗!”
聞言,無慮撅起了小嘴兒,“哥哥壞!”
不過想了一想,她又道:“哥哥,不如你也叫我丟丟吧,這樣以后你也不會丟下我了…”
雖然是童言童語,卻讓孟悅歌聽得心驚,“無慮,為什么會這么想?沒有人會丟下你的,媽咪不會,哥哥也不會,外婆也不會…”
“可是爹地會呀!”
無慮接過她的話,“我知道家杰爹地不是我們真正的爹地,真正的爹地已經丟下我們了…”
孟悅歌一愣。
轉眼去看無憂,正好捕捉到了他眼底那一抹受傷。
原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兩個小人兒已經完全明白了爹地的意思,心里還一直有這樣的想法…
抬頭,又見司徒瀚正看著她,用一種她無法讀懂的目光,仿佛刺穿了她的內心。
她急急的撇開,正想對無憂無慮解釋,卻聽他道:“小寶貝,爹地沒有丟下你們,爹地也不會丟下你們的。”
“叔叔,你怎么知道?”無慮奇怪的看著他。
司徒瀚一笑,“嗯,叔叔明天再告訴你,我為什么會知道,好嗎?”
雖然卓家杰在那種情況下說出來的話,完全令人深信不疑。
但存在問題的,卻是他和悅歌之間,所以他必須先把這些問題搞清楚,才能對無憂無慮表明自己的身份。
他不想讓無憂無慮這么小,就承受他與悅歌之間的情感糾纏。
“現在,你們乖乖的去沙發邊玩兒,叔叔跟媽咪說一會兒話,好嗎?”
無憂無慮立即乖巧的點頭,拖著兩個大大購物袋,去一旁瓜分零食了。
“有什么好說的?”
她壓低聲音,確定無憂無慮無法聽到,“如果你想跟我討論無憂無慮的事情,我希望等我傷好了之后!”
能躲一時是一時吧!
至少等她真正考慮清楚。
“無憂無慮的事情,還有什么討論的?”
他亦壓低了聲音,“悅歌,我現在想要問你的是,為什么要瞞著我?”
“我很累,不想說話。”說著,她便要伸手拉過被子將自己的臉遮住。
他的動作更快,在她身邊坐下的同時,伸手抓住了她的雙手。
而又因為是背對著沙發,也讓無憂無慮看不到他們的動作。
“悅歌,”
他的星眸逼視著她:“你沒有聽到無慮剛才的話嗎?你不能再逃避。”
“我逃避了什么?”
她忍住傷心,“你不是已經得到答案了嗎?家杰哥在海邊說的話,你不記得了嗎?”
司徒瀚搖頭,“我不要聽別人說,我只要你告訴我,我說過的,你說過的話,我都會相信。”
聞言,她不禁一愣。
同樣的語氣,同樣的眼神。
上一次也是這樣,但她卻說無憂無慮不是他的孩子。
而他相信了!
他是真的如家杰哥所說,分不清無憂無慮不是他的孩子;
還是他其實是將所有的信任,都交在了她的手里?
盡管她已經無理的任性了一次,他卻還是不愿意將這份信任索要回去?
可是,真的是她想的這樣嗎?
那剛才,秦心蕊的所作所為又算什么?
她看著他,雙眼都看得痛了,卻愈發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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