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jié)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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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姐,老大現(xiàn)在不方便見客”
“我不是客人!”
“云小姐,云小姐”
云小暖頓住腳步,瞪著眼前的這兩個人,“這里是酒吧,不是你們羅門的會議室,他有什么不方便見客的?”懶
其中一人面露難色:“云小姐,我們只聽老大的吩咐做事,至于他具體在做什么,我們也不知道呀,你就不要為難我們了!”
聞言,云小暖的目光閃爍了一下,點頭道:“好吧,你既然這樣說了,我也不為難你們了”
說著,她將走廊上的包廂掃視了一圈,然后指著其中一間道:“我只要知道,他是不是在這間包廂里?”
見他們依舊吞吞吐吐,她立即解釋:“我想等他,也得知道他在哪間包廂吧?”
聞言,兩人對視了一眼,才對她點點頭。
“好!那我去一邊等!”
說著,她便轉(zhuǎn)身,那兩人也隨之轉(zhuǎn)身,恭敬的想要把她送下樓去。
忽地,兩人只覺眼前人影一閃,身邊云小暖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
兩人立即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終究還是晚了一步,云小暖已飛快的跑至剛才那間包廂門口,渾身用力一推,包廂門就被推開了。
里面的人一怔,云小暖也是一怔,繼而大怒。蟲
只見里面兩個男人,卻陪著五六個花枝招展的女人。
有三、四個圍繞著那個老男人也就算了,拓跋熠竟然也是左擁右抱,笑得不亦樂乎!
她就知道,拓跋熠在自己的酒吧里都沒時間見她,一定不尋常!
“老大,對不起!”那兩人趕緊跑到門邊,跟拓跋熠請罪。
“不關(guān)他們的事,”云小暖搶先道:“是我騙了他們,才找到這里的!”
拓跋熠使了個眼神,讓那兩人先走開了,才皺眉沖云小暖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一旁那老男人見云小暖的面色有些不對,趕緊偏頭低聲在拓跋熠耳邊問:“拓跋少主,這位”
不會是家里那位吧!
聞言,緊挨在他身邊的一個女人笑了:“章先生,這位小姐只是我們少主的普通朋友,您不要介意。來,我們繼續(xù)喝酒?!?
云小暖從來沒有覺得--普通--二字是如此的刺眼,但此刻,卻將她的心也給刺疼了。
“你找我什么事?”這時,拓跋熠又說話了。
云小暖一笑,站直了身子,仰起小臉:“沒什么事!”
她滿不在乎的語氣,像是在說笑般:“我只是想來看看,兔子吃窩邊草的時候,是什么德行!”
說完,她便毅然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她一路徑直走到停在酒吧門口的車邊,正拉開車門,拓跋熠的聲音傳來:“你什么意思???”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她身邊:“什么窩邊草不窩邊草的!”
她哼了一聲,“這是你開的酒吧,你抱著自己酒吧的小姐,不是吃窩邊草是什么?”
聞言,拓跋熠笑了幾聲,笑意卻沒到達眼底;
唇角,反而泛起了陣陣苦澀。
他轉(zhuǎn)身,靠上她車子的引擎蓋,低頭點燃了一支煙。
當煙霧彌漫開來,聞到那嗆鼻的味道時,她亦聞到了他心中的無奈與苦澀。
她怔怔的瞧著,忽然又匆匆撇開眼,才強忍住了眼底泛起的水汽。
然后,她才轉(zhuǎn)過身來對著他:“拓跋熠,你這算什么?”
她不愿看到他獨自神傷的模樣,“你不想悅歌嫁給那老頭,你就去阻止她啊,要不,你去搶婚什么的無論如何,你想個辦法呀,在這里抽悶煙,有什么用!”
聞言,拓跋熠輕輕吐了一口薄煙,“照你說的去做,又有用嗎?”
“不管有沒有用,至少你以后不會后悔呀!”
這一次,他沒有立即出聲,而是慢慢的將這支煙抽完了,才起身道:“包廂里那個老男人,就是明天悅歌的結(jié)婚對象。”
云小暖一愣,“你,他”
他把準新郎叫來這里做什么?她一時摸不透他的用意。
難不成他是安排了,讓準新郎結(jié)婚前夜醉宿夜店之類的狗血橋段?
“那老男人跟我說了,”他繼續(xù)說道:“悅歌的所有安排其實我早知道,她不可能要真的嫁給這個老男人她”
他的眼神漸漸黯淡,“這一次,她要自己扛著所有的事情,不讓任何人插手。”
包括他。
云小暖大概明白了,他找那老男人來,可能是想要探知孟悅歌有什么具體計劃。
但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一頭霧水。
之前她一直在國外,前兩天回來看到報紙,才知道悅歌突然要結(jié)婚了。
而且對于這件事情,各種媒體說法不一。
最常見的說法就是司徒瀚失蹤,孟悅歌失去了靠山,保不住自家公司了,所以為了錢才嫁給那個老男人。
這樣的說法她一點也不相信,如果孟悅歌需要的是錢,最好的人選不就是拓跋熠嗎?
現(xiàn)在聽他說了這樣的一番話,她更加確定,里面的事情不簡單!
“拓跋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皺起眉頭,“悅歌她要做什么?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他搖頭,語氣堅定的說:“我會保護她的?!?
也對!
不過云小暖就更不明白了,“既然她不是真的要嫁給這個男人,你也會保護她不讓她受傷害,你為什么還這么不開心?”
是啊,他為什么還這么不開心?
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她的一顆心都在司徒瀚那兒?!
說起來真是可笑,然而,他的心里就是抑制不住陣陣心痛。
“你不明白的”因為,“沒有愛過的人,永遠都不會懂。”
云小暖一愣。
Www_ тt kān_ ℃O 他已伸手來拍她的肩:“這幾天不要來找我,我跟你說了我要保護悅歌,所以會很忙,沒時間見你,知道了嗎?”
“好了,自己快回去吧,很晚了?!?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往酒吧里去了。
看著他身影消失的拐角,云小暖眼里的淚,終于還是忍不住滾落。
他說她不懂嗎?
可為什么,雖然他沒說,她就是能明白。
這幾天他不讓她來找他,不是因為他沒時間見她,而是因為
---他和孟悅歌將要面對的事情,一定很危險,很危險!
“新娘子準備好了嗎,還有半個小時,婚禮就要開始了!”
助理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孟悅歌回頭一笑,“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你放心吧?!?
助理點點頭,抬手沖她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才把門拉上了。
然后,她對守在門口的另外兩人道:“我們走吧。”
那兩人雖然點頭,神色卻仍是擔心:“孟總一個人在這里,不會有事吧!”
助理輕輕搖頭,低聲道:“沒事?!?
她們的腳步聲遠去了,孟悅歌吐了一口氣,慢慢踱步到窗前。
玻璃里,倒映出她穿上婚紗的身影。
第一次披上婚紗時,沒能夠嫁給他;
這一次,不知道可不可以。
美麗的憧憬讓她的臉上泛起了甜美的笑意,耳邊,陡然傳來了開門聲。
玻璃上立即多出一道身影,她一怔,暗自深吸了一口氣。
“果然是今天結(jié)婚,看來我還來得及給你一點祝福!”
冷笑之中的帶著陰森,他是有備而來,自然不需要再偽裝。
孟悅歌緩緩轉(zhuǎn)身,目光望定他的臉:“我料到你會來的,怎么,看你這么憔悴,東躲西藏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吧!孟先生!”
來人正是她找了很久都沒找到的孟以銘!
“孟先生”
孟以銘琢磨著她這個稱呼,“怎么,連二叔也不叫了?!?
“你不配這個稱呼!”孟悅歌也不再偽裝,“我多這樣叫你一次,就是多一次對我的父母的背叛!”
聞言,孟以銘瞇起了雙眼。
他不是沒有想過,既然她與司徒瀚一起設(shè)局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他也有份與孟靜襄一起謀害她的母親!
但是,今天她為什么又說是對“父母的背叛”?
“悅歌,”
他沒有先自亂陣腳,而是道:“你這樣說,怎么對得起你父親傳給你的--孟家的良好家教!”
“我父親!”
孟悅歌目光凜然的瞪著他:“你還有臉提起我的父親!難道你真不怕死后會下地獄嗎!”
孟以銘一怔,目光緊張的在她臉上梭巡,心中一陣驚疑不定。
他確定那件事沒有任何人知曉,更何況當時,她不過還是個孩子!
興許,她指的只是他有份謀害她媽媽的事情!
不過,未免節(jié)外生枝,他不愿再與她廢話,“不要跟我說這些沒用的!”
他面色一沉,眼里透出嗜血的冷光,“你以為你嫁給韓老頭,就能幫得了司徒瀚,救得了孟氏?”
“顯然是可以的!”孟悅歌毫無畏懼的接過他的話:“否則,你也不會出現(xiàn)!”
她的態(tài)度,是孟以銘無法理解的鎮(zhèn)定。
她的唇角,甚至還挑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不如實話告訴你,”她說著,“就算你把那份重要的標的文件給了卓家杰也沒用,韓先生”
也就是她今天將要結(jié)婚的對象,“看上了孟氏的幾個項目,只要我把孟氏給他,他將給司徒集團一個跨國項目,從此,卓家杰手里那份標的,將成為一張廢紙!”
“你說什么!”孟以銘氣急敗壞的低吼,“你居然將孟氏拱手送人?”
那是他這一輩子最想得到的東西,她竟然如此輕易的,因為一個男人就送給了別人?!
“孟悅歌,”
他沖上前,雙眼怒瞪:“你這樣做,對得起你死去的父親嗎?”
孟悅歌一點也不怕他,“我現(xiàn)在是孟氏的總裁,掌控孟氏最多的股份,我要怎么做,不關(guān)你的事!”
話音剛落,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新娘子,吉時到了,要去教堂了!”
孟悅歌轉(zhuǎn)頭,正要說話,腰上突然傳來冰硬的觸感。
“悅歌,”
孟以銘冷冷一笑:“你父親死了,你媽媽又昏睡不醒,不如讓我這個二叔送你去教堂吧!”
說著,他手腕一緊,那冰硬的觸感更沉。
她知道那是一把槍,沒有出聲。
孟以銘低喝,“到了教堂,見了韓老頭,我要你親口對他說,婚禮取消,你們的交換條件也取消,否則我就馬上送你去見你的父親!至于孟氏到底要給誰,我之后再跟你慢慢商量”
“新娘子,我進來了喔!”
門外,那個聲音再次響起,然后門鎖轉(zhuǎn)動,到一半?yún)s被卡住。
“咦?”那聲音又奇怪的道,“不是說沒有鎖門嗎!”
“出聲!”見狀,孟以銘低聲催促,立即感覺到她渾身的微顫。
他不由地得意,還以為她什么都不怕呢!
現(xiàn)在用她的命做威脅,還不是怕了!
“我就出來!”孟悅歌高聲道,打斷了門外人的疑惑。
然后,她在孟以銘的威脅下往前走,把門打開了。
“新娘子,我們”
婚禮助手嘴邊的笑意在看到孟以銘時凝住,“新娘子,這位是”
孟悅歌笑:“這是我二叔,他來送我去教堂?!?
助手恍然大悟,更開心的笑起來:“原來是來送新娘子的親人,來,我們走吧?!?
說著,她把捧花遞到了孟悅歌的手中,便轉(zhuǎn)身在前面帶路。
從新娘休息室到教堂不過幾分鐘路程,當悠揚的鋼琴聲在耳邊越發(fā)的清晰,教堂的大門也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孟以銘難掩心中的興奮,孟悅歌“合作”的態(tài)度,讓他又看到了新的希望。
畢竟,她還有兩個孩子。
相信比起孟氏,那兩個孩子對她來說,肯定寶貴多了!
“新娘子,請!”
婚禮助手拉開了教堂的大門,孟以銘下意識的朝里面看去,卻被婚禮助手擋住了視線。
直到走進了教堂,他才發(fā)現(xiàn)有些怪異。
教堂里的賓客席雖然滿座,但清一色都是男人。
而且一個個身穿黑色西服,完全不似來觀禮的人。
他的腳步,不由地一頓。
耳邊,則傳來“砰”的一聲,鋼琴樂嘎然而止。
他趕緊轉(zhuǎn)頭,只見教堂門已被重重的關(guān)上了。
“怎么不往前走了?”孟悅歌道:“韓先生還在神壇等著呢!”
他驚慌不定的看了她一眼,再往前看去,卻見神壇處空空如也。
沒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