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若的關注點卻不在這里,她接過玉石瞧了瞧,發(fā)覺那玉石十分的沉,放在耳中還有“咔噠”的聲音。
淑貴妃一見她如此便笑了:“看來本宮果然沒有送錯,這玉石一到你手,你便發(fā)現(xiàn)了特殊之處,昔日本宮如何引導柔兒,她都沒有發(fā)……”覺字未出口,凌若的掌心忽然傳來細小的“咔擦”一聲,那石頭居然開了。
淑貴妃眼見著這一幕,微微震驚,忍不住接過了石頭來看,一時之間,驚喜不已:“難怪……難怪當初那古斯國的使者進貢之時曾說這是奇寶,但當時無人參詳此物,皇上覺著新鮮才將此物賞給本宮,卻原來奇在這里。”
淑貴妃盯著那東西上的紋路,又忍不住擰了眉:“這些刻字好奇怪,阿譽、阿宴,你們快過來看!”
晉王與離王聞言,這才走上前去,兩人看著那石頭上所畫的東西也是連連稱奇。
“這倒是從未見過。”晉王訝然道。
蘇宴的視線卻從那塊石頭上掠過,看向凌若,眼瞅著凌若坐在那里沒動,眼底卻閃動著微茫,他心念一動,便笑了起來,“既是奇寶,想來這就該是神奇之處吧,凌若,還不謝過母妃。”
凌若聞言,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起身謝恩,淑貴妃當即又笑了起來,拉她坐下,“看來你這孩子的確與眾不同,這石頭在本宮這里存了幾十年也未見人打開過,結果一到你手里卻開了。”
說到這兒,淑貴妃便將那石頭放到凌若掌心,“收好了。”
凌若頓時笑了起來,將那石頭收入袖中,“母妃的禮,若兒喜歡極了,謝過母妃!”
“嘴真甜!”淑貴妃一聽說這話,便從桌上移了一個碟子給她,上面放著玉酥糕,“嘗嘗這個,阿宴最愛吃的。”
凌若聞言,便依言取了一塊放入口中,淑貴妃旋即看向一旁的蘇宴道,“你這么個悶葫蘆,倒是難得娶了個這么可人的媳婦兒!”
蘇宴微笑了笑,“母妃喜歡,是兒子的福氣!”
“瞧瞧,這果然近朱者赤啊!阿譽,你覺著你這弟弟是不是變通透了不少?往日里可是沉悶慣了的!”
晉王聞言,看了離王一眼,這才笑道,“這不是應了母妃你那句話嗎?這兒子啊,還是得由媳婦兒管著,才能開竅!”
這話一出,殿內的人便都跟著笑了起來,淑貴妃也笑,連連應道,“說得在理!”
一行人其樂融融在端陽宮用過午飯才走,臨行前,淑貴妃拉著凌若的手嘆道,“阿宴啊,從前吃了不少苦頭,本宮雖有心想待他好,但他終究不是本宮帶大,與本宮生分了些,至于阿譽和柔兒,雖與他親近,可這孩子太重情,從來只報喜不報憂,酸的苦的全往自己肚里咽,從來都不說出來,如今看他娶了王妃,你們二人琴瑟和鳴,本宮這顆心才算是落下了。”
說到這兒,她又道,“若兒,阿宴就交給你了。”
凌若視線瞥過前方與晉王走在一起的蘇宴的背影,視線微微閃爍。她笑了笑,應下淑貴妃,“母妃放心,他有我呢!”
淑貴妃聽了這才極為滿足,送她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