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場病,來得雖然洶涌澎湃,走得倒也沒有拖泥帶水。ashu8很快的,我就和醫(yī)院里的小護士說拜拜了。這里的小護士長相都有點兇險,這可能也是我比預(yù)計的提早出院的原因。
來接我的是王靖,林森這廝太不厚道了。好不容易見到一個MM,他卻找理由把自己和黎雅編到了一組。雖然王靖理論上比我猥瑣,和他在一起可以讓我心情愉悅,但是絕對比不上和一個MM在一起那種感覺。
對一切都不能太過樂觀,這是真理。
與此同時,我壓根就沒想過林森會給我們弄到什么好車,最理想的就是一輛八成新的捷達。可是,王靖開來的卻是一輛七成新的帕薩特。一看車牌就知道是套牌車,我嚴重懷疑林森不是警察,是黑社會。七成新的帕薩特相對八成新的捷達也是驚喜。
這就是生活。
我對開車也沒什么喜好,基本上我也只喜歡給美女開車,所以,我看見王靖從頭到尾都把車鑰匙拿在手上,好像怕我要開車的樣子非常的鄙視。大大方方的坐上了副駕駛座,讓他燒吧。ashu8
王靖發(fā)動了汽車,問:“師兄,去哪?”
我反問:“頭兒有什么交代沒有?“
王靖搖了搖頭說:“頭說你病剛好,沒什么任務(wù),就是叫我先陪陪你。”
我靠,要陪不知道叫黎雅來陪啊。我想了想,說:“先去洗個澡吧,生個病雖然不是什么大事,可多少有點晦氣,洗掉好了。”
王靖問:“去哪洗?曼谷皇宮?北海道?櫻花?或者是夢回唐朝?……”王靖一出口就是幾十個目前本市相當(dāng)紅火的桑拿,一臉的眉飛色舞,看得出這小子念警校的時候沒少逃課出來鬼混。我跟林森去過其中一些地方,都是些中等偏上的消費水平。但是我這一次不想去這樣的地方。我叫王靖找了一個有銀聯(lián)取款機的地方停下來,從皮夾里面拿了我的工資卡出來。
自從跟了林森以后。已經(jīng)七八個月了。基本上我地生活就是訓(xùn)練。以及和他到處亂竄。訓(xùn)練地時候不但不用花錢。還在基地里蹭軍隊地伙食。ashu8味道不好評價。營養(yǎng)倒是很豐富地。跟他亂竄也基本免單。所以我地工資我都沒怎么動。而且。偶爾林森還會發(fā)點獎金什么地。不過。但是夠我零花。我在取款機上查了下余額。沒想到都越過我從來沒有到達過地萬元大關(guān)了。
我想起十多二十年前“萬元戶”象征地就是一種地位和榮耀。頓時有點精神煥發(fā)心花怒放。然后我就很拉風(fēng)地提了一萬出來。對王靖說。走。圣凰。我這個人對錢其實很看得開。有用就用。反正我也不養(yǎng)家。
王靖一聽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圣凰浴城號稱是本市最好地桑拿。是不是最好這個東西不好評價。但是那里地消費是相當(dāng)高地。王靖裝模作樣地說裂哥到了那里我在外面等你好了。他都改口叫裂哥不叫師兄了。我難道還能虧待他。再說他對這門行道看來比我熟。所以我只能拍拍他地肩膀說。見外了兄弟。我能讓你一個人在外面等?
從某種意義來說。頭今天派王靖來接我而不是黎雅。似乎也另有一番用意。沒準(zhǔn)。他其實想自己來地。其實我想去洗澡一開始也沒有什么想法。但是看到王靖那種兩眼綠光地樣子之后心思也有些活了。所以我才特意去取了錢。并且點了圣凰。王靖特意把車開去洗了。[]又順道回市局把他地槍存回去。看來這小子是打定主意要好好地享受一下人生了。
當(dāng)我們一起走進圣凰浴城地大門。門口一邊四個身材臉蛋都讓人噴血地迎賓一起笑臉歡迎地時候。我覺得這種感覺也挺爽地。圣凰地裝修設(shè)備服務(wù)態(tài)度什么地已經(jīng)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洗完澡進入到VIP包房以后地事情。王靖顯然很老到。開口就是要地VIP。那種熟練和自然讓人一點都不用擔(dān)心他買不起單。他還說。我要地也只是一般地VIP。里面還有白金VIP。至尊VIP。要是用爵位來排名地話。我們要地包房也只是伯爵級地。他地言下之意是。他還挺為我地錢包考慮地。
我開始后悔。我發(fā)現(xiàn)我不是跟當(dāng)初地大力哥來。而是跟這個一臉猥瑣。兩眼放光地家伙來。這兩者有本質(zhì)地區(qū)別。
我說:“我們會不會是犯錯誤呢,有條令明令禁止我們到一些場合消費的。”
王靖說:“可我們現(xiàn)在什么也不是,只是普通的消費者啊。有什么東西可以說明我們屬于紀(jì)律部隊的人呢?”
我靠了一聲,說:“不用什么證據(jù),你我自己知道。我看這樣吧,來都來了,我們還是應(yīng)該好好的享受一下。”我看見他連連點頭,非常期待的樣子,就說:“我們倆一起來個足療吧。”
王靖開始鄙視我,說,到號稱全市最昂貴的浴城的VIP包房里做足療,要是人家說不提供這項服務(wù)那就糗大了。
我說:“這樣啊,可是我們做那個的話,那是違反紀(jì)律的。你看能不能這樣,我們玩還是玩,可是不給錢。這樣的話,這種行為就不能定性為某種交易。那就不違反紀(jì)律了,你覺得怎么樣?”
王靖站起來看了看外面,說:“師兄,趁小姐還沒有來,我們快走吧。唉,我還想連著包四個鐘,好好領(lǐng)悟一下人生的真諦的。”
我很鄙視他,就算我肯請你,你有那個能力嗎?連包四個鐘,也不看看你身上有幾兩肉。這個人還很現(xiàn)實,對我的稱呼也馬上改了。
可是已經(jīng)晚了。兩個小姐一個穿著水手服,一個穿著護士裝,進來就是一口標(biāo)準(zhǔn)的日本鳥語。論身材,論長相,論眼神和素質(zhì),隨便一樣都讓我失去了走出去的能力。雖然兩個小姐的日本語也就是開頭那么一句,可是,我就當(dāng)愛國,報仇雪恨吧。
我對王靖說:“我沒有戀童癖,我選護士!”
王靖口水滴答的說:“多謝師兄,我正好喜歡學(xué)生妹。”然后就興高采烈的摟著那個水手服出去了。那個護士則媚眼如絲的看著我,扭動著曼妙的腰肢轉(zhuǎn)身去關(guān)門。
這一夜,我淪陷了。
雖然我大病初愈,雖然我正承受著失戀的痛苦,雖然我一直很擔(dān)心要是有同事突襲檢查什么的我該怎么辦,可我還是一敗涂地的淪陷了。滾滾紅塵,萬丈高樓,都市里燈紅酒綠之中充滿太多的誘惑。隨便一樣,都是我這樣的小人物抵御不了的。當(dāng)我讓護士小姐續(xù)鐘的時候,我甚至都不再害怕什么狗屁的突襲檢查了,我真后悔以前那么好的機會,竟然沒有在我自己的屋子里把肖濛辦了,這個“護士”小姐再怎么樣也比她差遠了,我要是把她推倒,就算第二天去坐牢我也認了。
怎么我以前就沒有這樣的覺悟呢?混吃等死和過把癮就死都是死,多活幾十年,還不是多幾十年灰頭土臉,鬧心糾結(jié)的日子?人生就那么短短幾十年,去***,人死卵朝天!
“護士”小姐出去之后王靖過來看了我一下,他一臉滿足的問我是不是該走了,看見我竟然又叫了一個雙飛,看我的眼神立刻充滿了崇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