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我家阿希不能被幻空這個****的殺人魔怎么了......”紀昀不樂意了,一臉不高興,氣沖沖的看向幻空。
“別激動啊,小昀。”阿寇的胳膊肘碰碰紀昀,“你看阿希剛剛兇殘的樣子,沒有哪個男人駕馭的了,或許一向強硬的幻空在她面前只是個受。”
阿澈的推測讓紀昀更不高興了,仿佛自家閨女被豬拱了一般難受。
電梯到了,除了我其他人第一次來,好奇的看看四周,昨晚一鬧,幻空僅僅清理了破碎的家具,其他東西還沒有來得及。我知道這里沒有線索,或許什么也沒有,可我的目的達到了一半,酒店的客戶受到搜查和打擾,幻空這段時間別想營業(yè)賺錢。
我把證件亮出來,一本正經(jīng)說到:“師兄,搜查令呢?”
“在呢!”老鬼拿出搜查令準備遞給幻空,我搶過來,扔到幻空臉上。
“幻空,我有權(quán)懷疑你與前幾日令尊遇害案有關(guān),那是搜查令,請配合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我講完,示意其他幾位師兄收集證據(jù)。
幻空十分配合帶上手銬,跟紀昀下樓,我與另外幾位地毯式掃蕩幻空的住所。
各大電視臺直播無極星徽集團即將繼任董事長職位的幻空,被重案組帶回警局,各大電臺不敢多寫別的內(nèi)容,只有幻空雙手帶著鐐銬上警車的視頻,只有一家電臺大膽推測幻空為了家族權(quán)利謀害親生父親。
聚義閣長老在家里一面煮茶一面看新聞直播,門外站著幾個人,等他發(fā)話,看著我的杰作,擺擺手讓下屬聯(lián)系律師。他不是作罷,而是因為昨晚的事情的確錯在幻空,讓他長長教訓也好。
幻空坐上警車,由于證據(jù)不足又被釋放了,他回到總部。
“幻空大人。”一直坐在他身后暗處角落的男子帶著黑色披風,看不清楚模樣,“魔王催你加快速度。”
“知道了,玉之魂結(jié)界太強,暫時無法動手,冰翊希已經(jīng)住在我身邊,機會多得是。”
“如此,我回去復(fù)命了。”男子說完消失不見,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待那人走后,幻空撥通祁靈的號碼,看不出任何表情。
“靈兒。”
“幻空大人。”通訊器那頭祁靈擦干滿手鮮血,她的腳下是一顆已經(jīng)變形的頭顱。
“冰翊希的命是我的,以后別自作主張!”
“是,幻空大人。”祁靈將鮮紅的手帕扔給手下,眼神里滿是怒氣,她不喜歡冰翊希卻又不敢違抗命令,好在她的人已經(jīng)救出來,這筆賬以后再算。
“早點回來。”幻空說完聽見腳步聲,交代幾句掛斷。
聚義閣總部空空蕩蕩的,我總覺得這里比外面喧鬧的世界相比,顯得更加寂靜。參加完重案組的歡迎會,回來的時候我把重磅新聞丟給“暗”安插在S市的記者,接著幻空聯(lián)系要不要去接,被我拒絕了。
“還生我氣呢?”
“當你是兄弟,不想你在歧途越走越遠。”幻空沉默我掛斷電話,抬頭已經(jīng)到了門口。
獨子走回別院,幻空煮好茶等我,門外的人已經(jīng)退到前廳,沒人打擾我們。
“喝酒了吧。”幻空盛上一杯,擺到對面。
我不客氣,一口氣喝完,借著酒意打量眼前人。
十分熟悉的氣息,第一次相見替她解圍,第二次在他家里醒來算他間接所救,他似乎對自己沒有那種意思,執(zhí)著于玉之魂,卻從來沒有傷害自己。
這個男人高高瘦瘦,擁有超凡脫俗之姿,外表不染俗世,可骨子里有一股危險的邪氣,亦正亦邪,正與邪的反差感在他身上并不顯奇怪,興趣高雅品位出眾,這樣的人更吸引人。然而見識了醉酒沒有底線的幻空,著實讓人害怕,和平常翩翩君子的形象相比完全是兩個人;與冷酷到底的黑琰不同,他的人格魅力更強;不像以往的反派作惡無數(shù),更不是滿口仁義道德的圣母,感覺沒有他不知道的,沒有他不會的,嘴上說著不在意對我的體貼盡收眼底,這樣神秘的男人很容易讓人著迷。
不過我對他也沒有那種感情,更像親人,久別重逢的感情。
“看什么?”幻空露出招牌式微笑。
“你,很特別。”我揉揉腦袋,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覺得頭疼。
“希,你我本是同根生。”幻空走到身后,擁我入懷,笑意寫在他的臉上,“咱們生死同命,我不忍害你,可現(xiàn)在我把靈魂賣給了撒旦,只能借玉之魂一用,有機會再還你。”
頭快裂開了,我額頭滿是汗水,睜不開眼,迷迷糊糊感覺有人用自己的手解開玉之魂,然后陷進無盡深淵。
“叔叔,你這樣做,確定對她的身體沒有傷害?”林邈一早接到通知,送我上車。
兩人一前一后走到地下車庫,幻空讓林邈連夜將我送出城。
“放心,不得已為之。”幻空摸摸微紅的臉頰,我緊閉著雙眼。
從他們對話根本看不出幻空比林邈大十幾歲,幻空的模樣不過24歲左右,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奇遇,十幾年在他臉上沒有任何歲月的痕跡。
幻空強忍著身體的痛苦回到別院,玉之魂認主,與他身上的磁場產(chǎn)生排斥。終于忍受不了倒在地板上,當晚聚義閣總部亂作一團,將幻空送進醫(yī)院,玉之魂在混亂中不翼而飛。半夜幻空突然驚醒,他看向夜空,東方隕落的星星剛剛消失在夜空中,他覺得心理隱隱作痛。
“不好,她出事了!”
幻空急忙套上外衣準備外出,突然他停了下來,感覺到那位大人物來了,雖然刻意穿了大一號的黑衫,依舊能從輪廓上看出上身纏了不少繃帶。
“撒旦!”幻空,忍著疼痛坐下。
一團黑色的火在房角角落燃盡,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看向幻空。
“你要去哪?”撒旦走向茶幾,瞬間窗戶自己關(guān)上。
“她出事了。”
“你在意的是她還是她的死會波及你的生命?”撒旦看穿幻空擔心的,他害怕我死了,他也會死。
“哼!”幻空冷笑起來,抬起頭直視魔王,“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