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宮
“大膽皇后,你竟敢不跪哀家!小林子!”雖然知道這皇后的脾性如何要,但見軒轅恩不跪自己,太后的火仍是大了,“教教皇后怎樣下跪!”
小林子走到軒轅恩身邊正打算“教育”她,卻不想還未出手,脖間一疼,鮮血頓時流了下來。一旁的太后頓時大驚:“誰?竟敢如此大膽敢闖哀家的長樂宮!”
話還未說完,長樂宮內隨風飄進一片樹葉,樹葉上隱隱可見些血跡,還未干。緩緩落至太后腳下……
太后一驚!
“來人!捉刺客!膽敢入哀家長樂宮就別想踏出這門!”宮外的侍衛團團圍住西寧宮,不留一點縫隙。
時間隨之流逝,依舊沒有任何聲響,靜得猶如無人般。
宮內,軒轅恩靜靜地坐著,不時喝著桌上的水,嘴角不露一絲情緒,她再傻,也看得出太后和水貴妃是一派的,極大可能和左相也是一派的,她若有心除掉自己,那她也不能坐以待斃。
已近黃昏,余輝灑在軒轅恩身上如同一只及要飛起的火鳳凰,華貴之色頓顯!
太后見尋不著人,轉身回向長樂宮,卻見軒轅恩這般的悠閑的神采,不由得眸光一狠:此人,不可留!
太后沖著軒轅恩恨恨的喊道:“來人!傳我懿旨!皇后以下犯上,冒犯宮中之規!并刺殺太后,從即日起,關入天牢!”
御書房
“太后真如此說?”龍浦風微微瞇起雙眼,他知道軒轅恩定會不服管教!以她的性子,怎會喜歡天牢的生活。
“太后確實如此說。”阮兒平靜地回答。
“那老太婆終于按耐不住了?”緩緩抬起頭,嘴角略帶絲笑意。
“還有,左相已經招認。”
“招了?這么快?朕逼問了這么多天都沒有結果,你才用一天就讓他招了?阮兒,你是怎么辦到的?”龍浦風微微驚詫,其實他早就知道,阮兒比他更有才能,更適合這個帝位。若不是發生了八年前那事,他現在應該是坐在龍椅上的那人。
“我只是告訴他我愿意保靈妃平安罷!”阮兒的神色閃了閃,“左相招出太后身后之人正是天水國女帝的妃子,母妃的毒是太后下的,天水奇毒之一,左相愿意為我們提供解藥,現在我與南景已經在察探那人的消息,相信很快會有結果。”
轉眼之間,御書房只剩下龍浦風一人,仿佛阮兒從未來過。一切安靜如常……
“太后駕到~”小林子的聲音高而尖的傳到龍浦風耳中。
微微一笑,來的倒是挺快。
太后進屋的一瞬間,龍浦風便已福身,“母后怎么來了?”說著便攙著太后往座椅邊走。
“哀家啊,就是看那個皇后不順眼,聽聞皇上最近有廢后的打算,特地過來聽聽皇上的意見,作為后宮之首,應該是和和氣氣才是,她竟給刺殺水貴妃,甚至還想刺殺哀家!害的如今水貴妃仍重傷在床~”說著太后更是氣憤,巴不得她死在里面才好。
“母后,您真是瞎操心,這事兒臣自有分寸,不必母后費心。母后啊,還是靜下心來的好,你都這么大年紀了,哪能跟這些小輩較真,不是氣自己嗎?”龍浦風微微笑道。
“你呀,就知道為哀家著想,你這些妃子啊,真真是沒規矩,我看在眼里怎能不管?”太后反問。
“母后真是不會享清閑~來人,宣朕旨意。三日后舉廢后大典!”
聽完帝君所言,太后終于露出了笑容,笑呵呵的拍著龍浦風的手一直點頭。
長樂宮
“你可是說皇后在牢里瘋了?”太后不敢相信般驚訝的問向身旁的小林子。
“起稟太后,牢里傳來消息,說是昨晚聽到皇上要廢后瘋的。”
“哦?”以她的性格,怎會瘋在牢里?難不成有人對她用毒?該不會是水貴妃?
“太后娘娘,奴才覺得皇后既然已經瘋了,我們不如將計就計,獻她瓶毒酒,反正地牢里的人是您的人~別人又怎會知道?”小林子抬頭詢問太后的意思。
是啊,如今她已經瘋了,便沒什么可以忌憚了。趁機除了她,再嫁禍到皇上頭上,到時候月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或許可以一舉兩得!
“好!就按你說的辦!賜她瓶毒酒!”冷冷的言道,沒有一絲感情。
御書房
“恩兒的尸體在哪?!”龍浦風怒意瞬間升起。
“尸體被移了地方!似是被換了地方。”受龍浦風之命負責保護軒轅恩的暗衛深深地埋著頭,第一次見皇上如此模樣,甚是懾人!
“不是叫你們好好保護她嗎!怎么會突然的死去!”龍浦風手已緊緊攥起,憤怒已席卷他的大腦。
“是太后,我們看守的人一直是太后找人假扮的,真的不知被太后弄到了何處,今日一早才知皇后娘娘已斃!”
“好!好!真是龍國的好太后啊!”
“皇上!切不可動氣!如今還不是時候!”阮兒見龍浦風雙眼隱含怒火,急忙勸導。
“哼!好一招一箭雙雕啊!”長袖一揮,好不懾人!
“明日龍國的駐使大人來接回尸體,不知陛下可否去?”
“去!當然要去!而且朕會親自結束這場鬧劇!”大步踏出書房,直朝鳳臨宮走去!
第二日,龍國的人來到皇宮,遠遠便看見一行人在等待著。陣勢卻是龐大,可想而知在她們心里皇后的重要性有多大。
其實太后一直納悶龍國駐使大人身旁的男子是誰,這個男子一身白衣,長相甚是絕美,一眼便可以猜出他的不凡,淡然間有種不可忽視的霸氣。是讓人見了一眼便忘不掉的,最重要的是,這個男子甚是眼熟,不知在哪里見過,人雖淡雅而絕美,卻不討她喜歡,他總是給人抓不住的感覺。給人的感覺甚是飄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