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太冷,龍浦風(fēng)脫下紅色外袍給她披上,軒轅恩卻又脫下來還給他。
“你穿著……你……你著抱我?!彼竽懙目粗?,但是語音羞澀,畢竟要一個女孩子家家講這種話太難以啟齒了。
黑暗中,龍浦風(fēng)的眸光一動,重新穿上喜袍,摟住她,緊緊抱在懷中。
“我們不能睡著?!彼嵝阎?。
軒轅恩動了下,更偎近他。“我知道?!?
可是他的懷抱很溫暖也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折騰了一天,她真的忍不住想睡。
“恩兒!”他輕輕摩挲著她細(xì)嫩的臉蛋,還故意搔她癢,企圖振作她委靡的精神。
“干什么?”她努力清醒過來,可是睡意仍濃。
他吻住了她的唇瓣,輕輕啃咬又細(xì)細(xì)吸吮,最后舌尖探入她唇中,反覆吸吮攪弄她的丁香小舌,直到她呼吸急促,睡意拋到了九霄云外。
她雙眸閃亮,羞澀而不解地看著他,“你吻我是為了讓我清醒嗎?”
“當(dāng)然不是。”他再吻吻她的額心,“你剛剛半夢半醒的樣子很迷人,我忍不住想吻你?!?
軒轅恩揚起了眉梢,“那你以前吻我呢?”
“整整你、逃逗你,還有,喜歡你。”他說的半真半假、不正不經(jīng)。
“你為什么喜歡我?”她再問。
“女人都喜歡問這種笨問題。”他以食指按住她的唇,阻止她再繼續(xù)發(fā)問,“你說你是現(xiàn)代人,我們在一起會很艱難?,F(xiàn)代人,那是什么意思?”
當(dāng)她以為他死去時所說的話,他不再懷疑其真實性,她總沒必要講假話給一個沒有知覺的人聽吧。
“我告訴你也沒有用,反正你不會相信?!?
龍浦風(fēng)定定凝視她索然無味的眼眸。
“事到如今,不相信也得信,你即將是我的妻子,夫妻之間沒有秘密,我必須知曉你的一切?!?
她靈機一動,決定以事實代替廢話。“給你看個東西?!?
她把手袖往上拉,露出沉船前戴的名牌防水手表,手表到現(xiàn)在還會走,北京時間是凌晨一點半。
不知道這個地方跟現(xiàn)代有沒有時差?應(yīng)該是有吧。
“這是什么?”龍浦風(fēng)看著那個古怪但又精致的東西。
“手表,計算時間的東西。”如果沉船時她帶著包就好了,那么她的證物將會更多。
他的黑眸定在手表之上,發(fā)現(xiàn)它精巧得無法打造,“你怎么會有這種東西,月國皇宮里的寶物?”
軒轅恩搖了搖頭,“說起來你不會理解的,這不是月國的東西,怎么說呢,簡單一點來說這是我前世的東西。我前世生活的世界和這里很不相同,有很多東西都是這里沒有的,比如我上次寫給你的那張‘?dāng)?shù)不清’的紙條,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是你們這里沒有的,還有我教大伙做的衣服,也是我前世生活的那個地方所穿的衣服,那些餅干和蛋糕也一樣?!?
“你是指你上次在我面前做的那些奇奇怪怪像被人點穴了一樣的舉動嗎。”他的眼瞳染上笑意,戲謔的看著她瞬間羞紅的臉蛋?!半y道不是?”
“都說了不是奇奇怪怪的,只是沒有實物讓我表演才會這樣!”她沒好氣的捶了他胸膛一下。
她講了一大堆,他就只記得一些沒營養(yǎng)的。
龍浦風(fēng)捉住她的小手湊到嘴邊親吻,笑道:“上次,你發(fā)高燒我?guī)湍銚Q衣服,最后從你身上脫下那個奇奇怪怪的東西,也是你所謂前世世界里的?”
軒轅恩一愣,隨即怔怔地看著他。
他嘴邊的笑意更濃了,“你穿那個東西讓男人有把它全部扯掉的沖動!”
話罷,軒轅恩如雷貫耳,羞極了,她終于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是他的胸罩還有三角內(nèi)褲!
果然,“你這個色狼!”她馬上白了他一眼。
龍浦風(fēng)卻不以為然,“我想知道我妻子身上穿些什么,這很色嗎?”
她用力的點頭?!昂苌》浅5纳 ?
從來沒有男人敢問這種問題。
龍浦風(fēng)似笑非笑的凝睇著她,眸中燃起一簇她并不陌生的火花。
“那這樣呢?”
他的大掌,技巧地穿過層層衣物,直接探上她的肌膚,溫柔地?fù)徇^。
軒轅恩輕輕呻吟一聲,沒有反抗也沒有閃避,只覺無限羞意和悸動。
他之前雖然強吻過她許多次,可是從來沒有冒犯她身上最的兩個地方,現(xiàn)在他直接肆無忌憚地對她愛撫,他是準(zhǔn)備在這里占有她嗎?
“住……住手?!彼孔镜淖柚?,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你……你想在這里跟我圓房嗎?”
他沒有停止,大手依然在她衣服內(nèi)流連下去,將她摟得緊密,溫?zé)岬拇轿侵?xì)白的耳垂,笑問:“你所謂的前世,和別的男人圓房過嗎?”
她白了他一眼,“當(dāng)然沒有!”
他以為她是隨隨便便就對男人獻身的花癡嗎?
差勁、自私又無聊的白癡龍浦風(fēng),不過看在他情深義重隨她跳下來的份上,她決定原諒他。
黑眸在她通紅的臉上繞了一圈,“那就好?!?
他放心了,雙手繼續(xù)在她肌膚上游走,時而輕揉,像一團火苗,摸到哪里,哪里就著火。
“啊,不要再亂摸我了。”她呻吟著抗議,紅唇忍不住往上彎起,難以按捺心頭那把騒動的欲火。
他的撩撥使她冰冷的身體開始發(fā)熱,他純熟的愛撫為她帶來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受,她真的受不了了。
難怪著連續(xù)劇的時候,在雪地里快要凍死的男女都要用xxoo來取暖,現(xiàn)在她完全懂了。
他總算停手了,就在她可以稍微喘口氣的時候,冷不防他灼熱的唇又攫住她,緊緊交纏著她的唇舌,滿意地看著她再度癱軟在他懷中。
“你打算一整晚這么折磨我嗎?”軒轅恩喘息著問,雙眸綻放著奇異的醉人色彩,那是被他一再挑逗的結(jié)果。
“或許?!饼埰诛L(fēng)神色自若,眼里全是盎然的笑意。
她動了動被他吻得紅艷的嘴唇,咕噥地抱怨一聲,真是惡劣!
他輕輕撥弄她的秀發(fā),手指順著額心描繪到鼻尖,欣賞著她漂亮、桀驚不馴的嬌俏鼻型。
“恩兒,不管你說的前世是否屬實,今生,我龍浦風(fēng)只要你一人,不管你是誰,來自哪里,是什么身份?!?
她靜靜的凝視著他,聽得出他雖然說得輕描淡寫,卻含著真摯。
如果在昨天之前,她會把他的話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而現(xiàn)在……
“我軒轅恩,從今往后也只你一人,生死相隨。”她莊重地回應(yīng)他,神情像在禱告般虔誠。
深幽的黑眸在夜里閃過一抹光亮。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