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無表情的盯著煞氣至尊。
煞氣之尊,見我沒有反應又說:“到時候整個靈異界的魂魄,都對我們俯首稱臣,畏懼我們三分。
那時候我們兩個就是,人檔殺人,佛擋殺佛誰都阻止不了我們。
無盡的力量會讓你成為,最強的煞王。難道你不渴望力量嗎?
你剛才吞噬的那顆魂魄,是無極之巔的三層靈魂之球。我只需這么一顆,就可以快速的成長,你同樣也會獲得我的賦予的新能力,無極之眼。
你可以洞察所有死者身上的靈魂,這個能力那時候,就算沒有形成的靈魂,也會逃不過你的無極之眼。
難道你不向往嗎?
我見煞氣之尊鐵了心的死性不改,用力一撇,那骷髏的右手臂瞬間把我折了下來,但是我的右手卻如針扎似的一陣刺痛。煞氣之尊慘叫一聲,重重的喘著氣哆嗦的說:
“韓冰,你瘋了?
我忍著巨大的疼痛,把煞氣之尊的左手臂也硬生生的折斷。
我怒不可遏的吼叫著:
“當初要不你,妮子能死嗎?你tmd明知道,妮子肚子里有我的孩子,卻見死不救。我告訴你,這口惡心,我永遠都不會忘。
隨后我毫不留情的拽著它的顱骨,使出全身力氣,咔嚓一聲。
一股寒氣從它身體直沖了出來,巨大的慣性把我沖飛出去。
緊著眼前一黑,雙眼猶如千萬顆釘子刺上去似的,疼的我在地上打滾。眼里的酸水呼呼的往下落。
我卷曲著身子,抱成一團。趴在地上痛苦的抽搐著。
隨后痛感慢慢的消失,我艱難的支撐著身體。
眼前。一團烈火在煞氣之尊的身體上,開始燃燒起來。
隨后慢慢的熄滅,化成了一堆白灰。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跑進來一個人喊:
“老板,老板,,你,怎么了?
那人跑過過來,一雙堅實的手臂把我架了起來。我感激的望著那個保安大哥。
那保安大哥,恐懼的望著說:“老板,你沒事吧?你怎么了?
我把地上的筆記本撿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
“我身體本來就差,最近一直發燒,今天太熱了,中暑了,來的時候就感覺頭暈暈的,誰知道。剛開門就暈倒了。
那保安笑著說:“怪不得,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座樓吧!去我崗亭,喝杯水。
隨后我在那保安大哥的攙扶下,出了房間。
來到崗亭后。也許是我把煞氣之尊給毀滅了的原因,我明顯的感覺自己的身體,經歷短暫的沉重。開始變的輕松。
在崗亭里對著空調差不多,呆了半個小時左右。我便借故離開。
隨后我開車去旁邊的超市,給那憨厚的保安買了幾條煙。便帶著筆記本離開了四國小區。
一路上我滿傷感的,我原以為把煞氣之尊毀滅后,可以把李莉娜釋放出來,但是很顯然事情并沒有像我設想的那樣。
望著在烈火中化成灰燼的煞氣之尊,那一刻我清楚的知道,我親手把自己的天賦給毀滅了。
但是我一點也都不后悔,因為我想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萬爺說的沒有錯,但凡能看見靈異的人,腦子都是不正常的,也許昨天晚上和王飛翔出車,他那肺腑之言深深的震撼了我,確實我在他們眼里就像一個精神病人。
但是他們哪里知道,我看見的東西,他們壓根就看不見,所以他們不理解我,也是必然。
汽車不知不覺到了sky酒吧。
進酒吧后,房辰很又不在,我一個人默默的坐在吧臺上,聽著那傷感的英文歌曲,心里有種說出來的失落。
我曾經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tmd就是情圣,一出監視乎走了桃花運。
先是認識邢睿,又認識萬心伊,接著是唐雨薇。
我象一條泥鰍似的,游歷在這三個美女身邊,其實真正對我死心塌地的還是陳妮娜和萬心伊。
但是最可恨的卻是,萬心伊親手親手殺了陳妮娜,這個錯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對陳妮娜來說,我憐憫她勝過愛她,我自以為是的以為,只要我養活陳妮娜,不讓她受委屈,那便是愛。
其實呢?到現在我才明白,憐憫不是愛。
萬心伊曾經說過,只有他父親才真正算的上男人。
萬心伊對我,其實之不過因為,她在我身上看到了他父親的影子,我和萬爺在監獄生活了兩年。
他是我佩服的人之一,我或許在不知不覺的再模仿,萬爺性格,和思考問題的方式。
那兩年過很漫長,漫長的象時間靜止一般。
回憶著在監獄里的點點滴滴,0279號的萬爺,四平,虎子,胡子,猛哥
他們那清晰的臉,仿佛浮現在眼前,另外久久不能釋懷。
萬心伊愛我,也許是因為他父親的原因。
但是萬心伊的愛,很自私也很鉆牛角尖,或許在她父親的影響她,她除了天上的月亮得不到,只要她看上的東西,她父親一定想辦法得到。
她像是被一個寵壞的小公主,在面對我的冷漠上,她把所有的仇恨嫁接在陳妮娜身上。
難道這一切的作俑者不是我嗎?
邢睿和唐雨薇,我真不敢想象,她們竟是同學,翻開那本筆記本望著邢睿和唐雨薇那張稚嫩臉。
一滴淚珠滴了上去。
我合上筆記本,猛灌了一杯酒,搖晃著空杯子對酒保說:
“六子,再來一杯?
那個叫六子的年輕人說:
“哥,這已經是第五杯了,這洋酒后勁大,哥,別喝了行嗎?
我吼叫說:
“你tmd哪那么多廢話,倒酒,六子見我來了脾氣,不敢得罪我,又給我倒了一杯。
我一個人在酒吧里坐了一晚上,那一刻我心里酸酸的,曾經過窮日子的時候,我身邊的兄弟,一個二個的陪著我轉,如今他們事業有成,開始奔波自己的事,連我最親近的富貴,也整天和果果膩歪在一起。
而玉田最近和房辰開始勾搭在一起了,開始進軍房地產。
那種孤獨的失落感,象一座大山似的,壓在我心口。
我發現,此刻我身邊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出酒吧后,剛上車,聽見sky酒吧的隔壁,不知什么時候竟開了一家叫gostop的迪廳。
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聽的我心血澎湃,把我筆記本扔在車上。
下車直奔迪廳。
舞池內一群穿著時尚的男女,瘋狂的跳動著。
此情此景,不免的讓我想起,曾經和邢睿在舞池里接吻的情景。
邢睿真不愧是實力派的演員,連tmd接吻,都表演的那么情真意切。
我現在需要一次瘋狂的放縱,來宣泄我心里所有的苦悶。
隨著勁爆的音樂,我不知不覺的擠進人群,學著房辰的樣子,扭動著身體。
我感覺自己象一個得了小兒麻痹癥似的,跟著音樂搖頭晃腦,酒精,勁爆的音樂,確實可以麻痹傷痛。
我象瘋了似的,揮汗如雨舞動雙手,尖叫著,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如此忘情,無所顧忌的把心扉敞開過。
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原來我也可以這么的放縱。
曾經我總是悶燒的不愿意下舞池,我怕別人笑我跳的難看。
如今滾tmd面子,滾tmd裝逼,我韓冰今天,不在偽裝了,脫去身上,那件虛偽的人皮,徹徹底底的釋放自己。
緊跟dj的節奏吶喊,宣泄,忘記所有煩惱的舞動著身體。
中場休息的時候,年輕人陸陸續續的離開舞池。
我搖晃著隨著人群回到自己的座位,當我經過一張桌子的時候,恍惚中,見看見一個熟悉側面。
那女孩留著一頭短發,穿著一件束身t恤。
我走過去,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臂,脫口而出:
“邢睿?
那女孩一回頭。我一見認錯人了。
我快速松開手說:“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那女孩先瞪了我一眼說:“有病是吧?她說完,盯著我臉,仔細打量我一翻,看了看半天說:
“你認識我?
我笑著說:“不好意思,你張的真像我一個朋友。
那女孩柔情的撫了撫短發,說:“你剛才說的邢睿,是你那個朋友吧?方便留個電話嗎?到倒想見見她,嘻嘻。那女孩開玩笑的話,顯然引來她身邊,一個留著亞麻色長發的男人的不悅。
那長發男人,站起來說:
“小子,找事是吧?你tmd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女人?
說話的男人看起來不過過二十幾歲。
我本來不想惹事,望著那長發男人說:“不好意思大哥,誤會了。
他身邊坐著一個身材壯實的男人,一臉挑釁的抬頭盯著我。
那男人留著光頭,穿著一個白色的背心,右胳膊有一個下山虎的紋身。
見我目光居高臨下的直視他,沒有任何的害怕。
他旁邊的長發男人,蹭的站了起來說:
“你tmd看什么看?
我揉了揉臉,試圖象自己清醒點,說:
“不好意思!這位大哥,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喝的有些多,眼神有些飄,別和我一個酒暈子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