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鐘以后,簡席開著車子,進(jìn)入了簡言的別墅。
“謝謝!”簡言下車以后,朝他說了句謝謝。
顯然,她沒有打算邀請某人進(jìn)屋坐坐。
車內(nèi),簡席看著她嬌俏的模樣,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下車,朝別墅里面走去。
簡言見狀,立即擋在他前面,皺著眉頭解釋:“三少爺,我沒有請你進(jìn)屋。”
她那點用意,簡席又怎會看不出。
看著她展開雙臂攔在自己面前,他皺著眉頭,伸出右手,快速圈住她的脖子,湊在她的耳邊提醒:“你要是不想天天掛在熱搜新聞上,老實一點。”
簡言聽著男人的威脅,招起頭,盯著他的臉問:“你什么意思?”
“你被記者跟了一路,你就沒一點發(fā)現(xiàn)?”對于簡言的警惕性,簡席很無語。
簡言聽著男人的提醒,嘟著嘴抱怨:“原來你是演戲給記者看。”
這會兒,簡言終于給簡席反常的溫柔找到了理由。
她用余光偷偷瞟了一眼別墅外面,不禁想起自己三年前干的壞事,讓簡氏和宋氏股票大跌。
于是咽了一口口水,心想,原來他怕跌股票……
男人聽著簡言的話,不以為然的問:“怎么?你敢不演,敢看著韓氏股勢大跌?”
“演!演!怎么會不演呢!未婚夫…”她皮笑肉不笑把簡席推開,挽著他胳膊的時候,還把他狠狠掐了一把。
男人見她掐自己,扭過頭,捏起她下巴,輕輕咬了一口她的唇瓣,以示懲罰。
簡言被吻之后,掐他掐得更重,臉上掛著假笑問:“爺爺擺了你一道,你就不打算反抗?”
她在挑撥離間,想借簡席的手,給老家伙一點顏色瞧瞧,以免他以后太囂張,這種事情會層出不窮。
其實對于簡老太爺?shù)陌l(fā)布會,簡席并沒有意見。
但是看著簡言想借刀殺人的模樣,他好想笑。
所以,他故意問:“你覺得我該怎么反抗?單方面宣布與你的婚約不存在,然后你站出來哭自己被拋棄,博取同情,我就成了壞人,對么?”
“你怎么把我想的那么壞?”即便她心里就是這么想的,她打死也不會承認(rèn)啊!
兩人斗嘴的同時,已經(jīng)走進(jìn)別墅里面,于是簡言立即將某人推開。
這副模樣的她,像極了真正的演員,翻臉比翻書還快。
客廳里,葉淺見簡言回來了,連忙起身迎接,從她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很激動。
簡言看著滿臉笑容朝自己走過來的葉淺,馬上把所有事情拋置腦后,快速朝葉淺走去。
身后,簡席看著緊緊相擁的兩個女孩,滿臉不悅。
心想,3年不見,她見熟人的差距太大了吧!為什么他就得挨頓打?
“言言,這幾年你都跑哪去了?”葉淺雙手捧著簡言的小臉,別提有多心疼。
“小淺,對不起,是我不好,走的時候也沒和你打招呼。”對于自己的不告而別,簡言一直很愧疚。
“是我不好,那一晚你半夜打電話我,我就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你遇上事情了,是我反應(yīng)慢。”兩個女孩互相自責(zé),簡席在一旁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
他卻不知,某一天,他向簡言道歉的時候,會比這還矯情。
兩個女孩寒喧過后,葉淺此時才發(fā)現(xiàn)簡席站在簡言身后,此時才意識到,兩人已經(jīng)是戀人關(guān)系。
想著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轉(zhuǎn)變,葉淺哭笑不得,立即90度彎腰,畢恭畢敬打招呼:“校長好!”
“用不著理他。”簡言看著葉淺管某人叫校長,很無奈。
“嗯!”簡席點了點頭,這個久違的稱呼,不禁勾起了他許多回憶,在學(xué)校里的回憶。
“小姐,你回來了啊!”徐姐見簡言回來了,滿是高興的前來迎接。
當(dāng)她看到得席的時候,尷尬了,心里琢磨著該管他叫什么。
愣了片刻之后,她笑著打招呼:“姑爺,你也來了啊。”
一旁,簡言聽著徐姐對某人的稱呼,炸了,她看向徐姐,驚詫的責(zé)問:“徐姐,你怎么可以管她叫姑爺,新聞只不過是炒作。”
“三少爺!三少爺!”徐姐連忙改口。
然而,簡席卻不樂意了,剛才還挺高興,這會兒一張臉臭得不要了。
于是朝簡言翻了一個白眼,不以為然走向二樓,直奔簡言的房間。
昨晚上,他熬了整整一夜,規(guī)劃宋氏集團(tuán)下半年年的發(fā)展走向,這會兒,只想找張床躺一下,樓上正好有位置是他睡過的,他很熟。
簡言一邊拉著葉淺的手,一邊看著某人朝她房間走近,都快炸了。
但是好不容易和葉淺相聚,她得抓緊時間續(xù)舊情,沒心情和某人較量。
因此,拉著葉淺去了三樓的玻璃花房。
花房里,簡言給葉淺倒茶的時候,聽聞葉楓如今在顧氏集團(tuán),驚得她手中的茶壺差點沒拿穩(wěn)。
她瞪著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葉淺問:“葉楓在給顧大哥當(dāng)助理嗎?”
“言言,你和顧總也認(rèn)識啊?看來我哥得好好巴結(jié)你了,他現(xiàn)在是顧總的小肋理,主要做翻譯工作,這幾天一直跟著顧總在出差!”葉淺說完之后,才意識到自己腦子慢了。
顧傾是簡銘的老公,言言自然認(rèn)識,畢竟她曾經(jīng)也是簡家人。
簡言聽著葉淺帶來的消息,這才明白,原來顧傾這幾日出差了,難怪她回來之后,并沒有看見他。
想起顧傾,簡言心里很緊張,當(dāng)年她不告而別,也不知道顧傾還怪罪不?
對于顧傾,簡言有太多的感謝,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接著,兩人各自聊了這幾年的生活,直到徐姐叫她們吃午飯,兩人才中場休息。
餐桌上,徐姐布完菜,小心翼翼的提醒:“小姐,三少爺還在睡呢!”
簡言若無其事的說:“別管他,一頓餓不死。”
想著某人睡在她的床上,簡言好是不痛快,但是看著坐在一旁的葉淺,她又心情倍好。
午餐過后,兩人在次臥的大床上并肩躺著,一直聊到晚餐結(jié)束,簡言才百般不舍將她送走。
她本來是想留葉淺過夜,可葉淺說她明天要出差,得回去收拾行禮,她才沒強求,將她放走了。
葉淺走后,簡言摞起衣袖,鼓著小臉,氣呼呼朝二樓走去,打算與某人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