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辦公桌上的資料,狠狠摔在地上,怒斥:“馬上給我把沈離叫過來?!?
紀笙看著怒氣沖沖的簡席,嚇得腿都軟了。
他小心翼翼的解釋:“boss,這事情怪不上沈公子,是韓氏的轉變太突然了?!?
簡席聽著紀笙的解釋,嘴角微微上揚,他的笑容十分陰冷,冷得讓人后背發涼。
隨后,只聽到他冷笑著說:“好一個簡言,好一個聲東擊西,看來我小看你了?!?
這一次,韓氏的做事風格完全變了,讓人措手不及,而且整個項目都是由簡言負責,兩人商場的第一場較量,簡席居然輸了,輸給簡言那個黃毛丫頭。
嚴格來講,他是輸給顧傾了。
雖然顧氏集團不及宋氏強大,但也是數一數二的企業,顧傾向來低調,對于公司的情況,外界根本也捉摸不透。
所以給簡言支招,擺簡席兩道,完全不成問題。
同時,他也知道,簡席把宋氏的實力掩藏了,正好可以趁這次逼簡席一把,看看宋氏的水究竟有多深。
“boss,其實要對付韓氏很簡單的,只要……”
“區區一個韓氏,我還用不著,陪簡言玩兩把,讓她嘚瑟幾天?!奔o笙話說到一半,就被簡席打斷了。
他對負韓氏集團,那肯定是輕而易舉,可他怎么舍得拿下韓氏呢?如此一來,簡言還拿什么和他玩?這一次,他要好好給這個家伙上一課,不聽他的話,究竟會有多慘。
與此同時,簡言的辦公室里,她看著自己的初戰成果,懸著的心終松了半截。
她在想,如果形勢一直這么好下去,擠掉宋氏不是不可能的。
幻想著簡席發怒的模樣,她心里更是痛快,心想,這次終于讓他嘗到失敗的滋味,讓他明白,做人不能太囂張。
接著,她伸了一個大懶腰,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從椅子上站起來,打算下班。
其實她對工作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也不感興趣。
但是為了和簡席抬杠,她還是蠻拼的,不過能贏簡席一局,還要多謝顧傾這位軍師的指點。
想到這里,她便給顧傾去了一通電話,邀請他吃飯,然而卻被顧傾拒絕了,他說,現在慶祝尚且過早,以后的路還很長。
聽著顧傾的話,簡言深吸一口氣,打起12分精神,迎接第二輪較量。
不過在此之前,她得先下班,回家好好休息,養足精神備戰。
停車場里,簡言不緊不慢走向自己的越野車,她拉開車門的時候,突然有一只大手從她頭頂越過,“啪”一巴掌拍在車門上,把門關掉了。
簡言猛然轉過身,只見簡席魅笑著站在她身后。
她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直直看著男人的眼睛,咽了一口口水,問:“你想干嘛?”
簡席看著女孩膽怯的眼神,向前邁了兩步,抬起雙手,“咻”一下撐在車身上,把簡言困在自己懷中。
男人的行為,充滿了挑釁行為。
簡言看著他陰冷的眼神,不禁想起自己這幾天截了他好幾個項目,他肯定是來報仇的。
因此,她深吸一口氣,假裝淡定的說:“工作上的事情,各憑本事?!?
“簡言,你敢搶我項目,你倒別怕??!你眼神躲什么躲?”簡席僅僅從她的呼吸中,就能感覺她在怕自己。
他知道,簡言怕他不是因為搶了他項目,而是停車場只有他們兩人。
“我為什么要怕你?”簡言說著便抬起雙手,往男人胸膛上推了一把,想把他推開。
然而,她不推還好,這一推簡席與他貼得更近了,他的燥熱,她感受的一清二楚。
“簡席,你放尊重一點,我是你嫂子。”簡言見他無恥,拿身份壓他。
“嫂子,你旗開得勝,斷了小叔子的財路,是不是該補償?”男人說著,緩緩彎下腰,撐在車身上的雙手也緩緩向下移。
直到眼神與簡言眼神平行,他才目不轉睛盯著簡言的眼睛,唇瓣幾乎貼上簡言的唇瓣。
簡言看著眼前的男人,緊皺著眉頭,問:“你想要什么補償?”
她的詢問,只不過是緩兵之計,想讓簡席把手從她的車門上拿開。
男人聽著簡言的詢問,看著她痛快的小模樣,就知道事情有詐。
但是,他也不揭穿,只是緩緩貼上她的唇,曖昧的說:“搶了我3個項目,至少先陪我吃頓飯,其余的事情,我們去酒店慢慢商量?!?
“你先把手拿開,我開車載你去?!焙喲灾灰獑为毢秃喯嗵帲灰哪樕缓茫蜁蟹N莫名的恐懼感。
男人看著她轉悠的小眼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眼神突然變得很凌厲。
他說:“簡言,你是把別人當傻子,還是把自己當傻子?別給我?;ㄕ?,現在給爺爺打電話,取消你和簡寧的婚事,這事我就不和你計較?!?
簡言聽著男人的話,哭笑不得,所以她突然笑了起來,笑過之后,她不以為然冷笑著罵道:“神經?。 ?
簡言的性子一點不比簡席柔和,看著他三番五次阻止自己嫁給簡寧,她反而越想和他唱反調,越想讓他不痛快。
他如此關心她的婚姻大事,想拿她當一輩子替身么?想都別想。
簡席聽著女孩的倔強,捏著她的小臉,鄭重其事的警告:“我簡席睡過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也不準別人要?!?
簡言是那種遇弱則弱,遇強則強的女人。
這會兒看著男人硬生生的威脅,她的怒氣也被激起來了,只見她猛然抬起頭,狠狠撞上簡席的鼻子,繼而又快速推了他一把,這才將他從自己車門上推開。
簡言的突襲太快,完全在簡席意料外,他捂著的鼻子,感覺鼻梁都快斷了,好在拿開手時,鼻子沒有出血,不然糗大了。
只是等他回過神時,簡言早已拉開車門鉆了上去,準備走人。
男人見狀,伸出長臂,快速拉開車門,硬是把簡言從車子里面拽了出來。
女孩被拉下之后,滿腔怒火,喬雨的那些話,再次縈繞在她耳邊,于是她揚手就是一記耳光落在簡席臉上。
她心里有太多的恨,每次見到簡席,那些恨就越發的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