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晉似笑非笑道:“看來你更喜歡本王賜給你的名字,很好!”
看到三字經被愉悅到了的模樣,岑西西想去屎!
喜歡個毛啊!特么暴雨雷鳴閃電,媽蛋這是老天賜給你的吉祥三寶嗎?你個沒品位的玩意兒!
她窩在那兒,抱著頭小聲碎碎念,恨不得直接撞墻。她腦子絕壁是生銹了,一定是醬紫,沒錯的。
看她這樣,連日來的郁氣煙消云散,單子晉嘴角的笑容更深,只想到她現在的身份的境遇,笑容便隱了下去。若是這丫頭,早早的就來尋他,他怎么可能會讓她來和親。
畢竟他們兩個差點拜堂,她應該是獨屬于他的??涩F在,至少在身份上,她將來是屬于另外一個男人的,這讓單子晉很生氣。
聲音不免就冷了下來,“當初為何不來尋本王?”
岑西西抖了抖身子,艾瑪,來了來了,這是來算賬了。
她轉了轉眼珠子,剛想開口,單子晉冷聲道:“說實話?!?
切……
實話就是老娘看到你就倒足了胃口,完全不想和你待在同一個屋檐下,甚至于都不想和你這變屁精?!?
聲音里卻是隱隱帶著笑意。
“嘿嘿,郡王說的沒錯,小的就是馬屁三百年,你個被人壓的小受馬,嘿嘿……
看她眼睛里帶著自得的笑意。單子晉便又知道這小丫頭心中定是拐著彎的在罵他。
然后又無奈的想,被她帶著,話題不自覺的就跑到別的地方去了。于是他再次問道:“為什么不想來找本王。嗯?”
他自認為她是白初柔的時候,待她并不算差。
便是綺藍的時候,同樣也不差。若不是她背叛,他也不會掐死她。但是這小丫頭就是害怕他,若是以前他并不在意,畢竟怕他的人多了去了。可現在,他很是不喜歡她這種模樣。他喜歡看她精神奕奕的模樣,無論是嗔是怒是笑是怨,一舉一動他都覺得很好。
這個意識讓他覺得怪怪的。
如果……如果她現在仍然是白初柔的話。也許他可以讓她做他真正的妻子。畢竟從最近種種跡象表明,他確實需要個女人。可若是其他的女人,他又覺得無趣加惡心。
可若是她……
但不能是現在的她。
單子晉垂眸。壓下眼底的冷光。
岑西西則是問道:“我當時是中毒才肚子疼的吧?可是誰給我下毒的呢?”她其實還是很好奇這樣事情的。
畢竟她可是生生被人毒死的,特喵的心里面留下了大片的陰影。
和上次被掐死連起來,都可以直接求陰影面積了。
丫丫個呸的!別讓她知道是誰,否則她分分鐘喂他十幾瓶毒藥,讓丫死的超凡脫俗氣質盎然。
她瞪著眼睛,看著單子晉,只等他一句話,就準備擼袖子和人干架。
單子晉覺得好笑,就她這樣子,越澤一個手指頭就能把她搞定。但又想到她曾經也算是重創過他,便又不忍直視的撇頭。
“越澤?!彼?。
岑西西撇撇唇,沒甚意思的靠了回去。
她就知道是這個變戲極其有特色好伐,其他的男主都是悶不吭聲的埋頭苦干。只有在最后的時候才會虎軀一震,低吼一聲,和女主大人雙雙升華。
偏偏這小賤嘴。特喵的比白浩軒還話嘮。
白浩軒屬于小受似的叫那啥,而小賤嘴則是怎么重精簡直是弱爆了好伐?
在單子晉的眼里,岑西西又再次進入猥瑣模式,就差留著口水奸笑兩聲了。
雖然無語于不管什么話題她都能偏到那兒去,但是想到她現在想的是他,單子晉決定大方一次原諒她算了。
他道:“算了,看你這模樣,也不像是傷心。不管如何。你出事全都是因為本王,所以放心便是了,這個仇本王會給你報的。”
報啥?
岑西西完全沒聽到三字經說的是啥,只能嘿嘿笑上兩聲,鄭重的點點頭。
所以磨了這么久,這小丫頭還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單子晉不由想到,她該不會故意的避重就輕吧。但很快他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她沒有這個腦子。
如果被岑西西知道,三字經這么貶低她的話,一定會噴他一臉吐沫星子。
但不管怎樣。經過她的插科打諢,到達驛站的時候,單子晉依然沒有問出來根本的原因。
不過其實想想。單子晉也知道她為什么不愿意找他,無非是她怕他??膳碌綄幙杉薜洁崌陀H,也不愿意來找他,這讓單子晉很不高興。
因此馬車停下來的時候,他冷哼了一聲,肅著一張臉走了下去。
岑西西使勁的翻了下白眼。
神經??!
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生氣,精分的世界轉換起來是不是這么毫無壓力???
這是個小鎮,并不繁華,但是因為有驛站。倒也比別處好點。
州府知縣早就聚集在這兒,翹首等著。看到單子晉的身影。忙都去下跪見禮。
單子晉心中不悅,十分不耐的皺眉。揮手讓各人該干嘛的干嘛去。
岑西西沒必要躲了,便由莫柔和翠玉扶著,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咳咳,畢竟也不好一直劈門吧!
她在現在的悲哀深深提現在,明明有一輛邁巴赫,但是卻只能在鄉村土路上開。
土豪的世界就是這么棒!
岑西西任由莫柔在路上撲上墊子,這才一個一個的踩著往驛站門內走去。
黎祺也已經過來,他身邊跟著早就已經喬裝好的顧芊秋,她現在正帶著黎祺給她準備的人皮面具,個子小小的身著下人的服裝,別人便都已經她是伺候黎祺的宮侍。
顧芊秋垂著頭,隱在袖子中的雙拳,緊緊的握住,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去尋林致遠的身影。
更不要怨恨的去看單子晉。
如果……如果當初他肯救她的話,一切便不是現在的光景。
偏偏他眼里只有白初柔,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她肩上的箭傷,到現在還有淡粉色的圓形印記,甚至于想起來的時候,整個肩膀依然隱隱作痛。
顧芊秋咬了下唇。
她現在這樣,都是拜這個惡魔男人所賜。
以前她拼命的讓自己不要去怨去恨,但是現在她控制不住自己。
“公主殿下,多日不見?!崩桁餍χ泻舻?。
他雖然不想應付這個鄙薄的女人,但守著燕國人,他也只能逼著自己和她寒暄。
岑西西也笑,上下看了眼黎祺,又瞥了眼顧芊秋,咧著嘴巴笑了兩聲,“我們以后會經常見面的?!?
怎么有種被人扒光的猥AA褻的感覺,黎祺后背一寒,下意思的后退兩步。
單子晉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