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晉沒想到越澤這麼下態不討喜,這顏值卻是一等一的好。
她伸著爪子,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又是嘿嘿的笑了兩聲。
然後一邊張著手指頭捂著眼睛,一邊用另一隻手去解他的腰帶。待看到壁壘分明光滑如玉的胸膛時,她忍不住在上面撓了撓,艾瑪,手感真好,跟上等的絲綢一樣。
她乾脆也不裝模作樣了,光明正大的把單子晉給看了個遍,方纔下手去退他的褲子。
一邊退一邊嘀咕個不停。“讓你用鞭子抽老孃,讓你扔老孃,讓你把老孃配給個畜生,哼哼,看老孃今兒不掰彎你。咦,不對呀,你原本就是總受來著。算了算了,誰讓咱心善呢,就當是便宜你這小子了。”
“等你醒過來,發現終於染吟一聲,似乎是要醒過來。
單子晉從未經歷過這種狼狽,身體內升起一絲渴望,在瘋狂的叫囂著,想要支配原本就不太屬於他的身體。不知不覺掐著岑西西的手放鬆了開來,變成了輕輕的撫摸。他只覺得手下的肌膚細嫩柔滑,好像清涼的水一般,在消解他的燥熱。
可是不夠,雙眸中閃過迷離,他只覺得身下女子的脣瓣嫣紅如血,一張一合之間吸引著他,他想要鎖住這紅脣,看看是不是如同想象的那般甜美。他能夠感受到身下女子的嬌軟,每一次呼吸都讓她挺翹的胸口同他的微微碰撞,陌生的激烈的感官讓他體內的某種欲AA望如同開閘的洪流,奔騰洶涌的在他體內流傳,最後彙集在某處。
這不是他,單子晉覺得這不是他最真實的想法,他肯定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
但是他需要她。
媽蛋,坑死她了。
岑西西用了吃奶的力氣,堪堪在單子晉的嘴巴落下來之前,將人給翻到一邊。
“佔老孃便宜,看老孃不打死你。”岑西西爬起來,甩著袖子就是對他一陣拳打腳踢。撓的單子晉臉上胸前全都掛滿了花,看著好不悽慘。
火氣還沒撒完,一個火燙的身體壓上來,直接帶著她趴在了單子晉的身上,撞得岑西西鼻子酸澀眼淚汪汪。
我勒個擦!
林致遠扭著身子靠著岑西西磨蹭,“芊芊,我難受,我想要你。”
難受你個鬼,岑西西黑沉著一張臉直翻白眼,無端端成了夾心餅乾,最該難受的那個是她好不嘞!
“外面人嘞,死進來幫幫忙。”岑西西吼道。
可是根本沒人理她。
岑西西再次問候了越澤的祖宗十八輩,回首一肘子撞在林致遠的臉上,搗的他鼻血橫流,才哼了一聲,罵了句活該。
因爲疼痛,林致遠神智微微回爐,只很快又被藥物所控制。
單子晉無力的躺在那兒低笑一聲,眸中暗色涌動,冷冷的盯著岑西西。
岑西西甩了他一巴掌,色厲內荏的吼道:“笑了毛線啊,哼,等一下你就笑不出來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兩人疊加在一起的岑西西,摸著下巴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使勁的鼓了鼓掌,“享受吧。”
“暴……雨……”單子晉沙啞冷厲的聲音傳來。
岑西西一邊整理皺巴巴的衣裳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安了,不用謝我。”
此時林致遠藥力發作,身體難受至極,卻因爲從未有過經驗,不得其門而入,只能抱著身下滑溜溜的身子一邊磨蹭,一邊喚著顧芊秋的名字。
“你最好……跑的遠遠的。”單子晉眸光冷的如同冰碴碴,他再也不會手下留情。
今天的人都要死。
岑西西翻著白眼,扭著小腰在牀邊轉了好幾圈,“你有本事現在就打死我,來啊來吧,有本事過來啊!”
活脫脫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正得意的時候,外面傳來越澤說話的聲音,顯然是將女主大人給誆騙過來了。毀了毀了,她該藏在哪兒,我擦,讀檔的時間怎麼還不到,明明就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啊。
無奈之下,她只能顛顛的跑到牀邊,滾進了牀底下。
剛把衣角給拽進來,就聽到開門聲以及女主的驚呼聲。她忍不住的掏掏耳朵,這分貝不是一般的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