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個呸的。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憐香惜玉啊?
身邊兩個丫頭,一個名為青云一個名為紫月,在看到岑西西醒過來之后,皆是在心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不等岑西西開口,忙手腳麻利的上前給她穿衣裳,伺候她洗漱。
只給岑西西套外衣看到她鎖骨上的一點紅痕時,青云的手頓了一下,擔憂的問道:“昨兒有蚊蟲叨擾小姐了?”
“嗯,是啊。”岑西西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應了聲,心里卻在嘀咕,可不是好大一只蚊子。特喵的專門來吸食老娘的精氣的。
已是四月,天氣越來越暖和,有那早生的蚊蠅也不是不可能。青云便沒有多想,只一邊給岑西西將衣角撫平,一邊笑著道:“等晚上的時候,奴婢給小姐換一味熏香,保管您今兒睡得香甜。”
梳頭發(fā)的時候,青云怕岑西西不喜歡肌膚上有紅痕漏出來,還特意的在上面給她畫了只紅艷艷的桃花。
精致的桃花從鎖骨蔓延到脖子處,硬是將這許慕依本來九分的顏色給趁成了十二分。
許灝這貨雖然不靠譜,但是給許慕依挑的兩個丫鬟,卻一個賽一個的好。懂事、細心、手巧,最重要的是還忠誠。
看著鏡中里越發(fā)嬌艷的容易,岑西西十分滿意的點點頭。
咳咳,女為悅己者容,三字經(jīng)那貨昨兒晚上都某有好好看清楚她,今兒就讓這貨震撼一下。
呃……
不對啊!
岑西西無語的扶額。再震撼這也就是身皮啊有某有?也不是原來的她啊!媽蛋,她好像入戲越來越深了怎么破?
等一切收拾妥帖,青云出門讓小丫鬟擺飯菜,而紫月則是扶著岑西西慢慢的往外間走,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昨兒陛下頒布了圣旨,原本是要今晨一早去宮里面謝恩的。只王爺看小姐睡得香甜,便沒忍心打攪你。便先去宮里面請罪了。走的時候還吩咐婢子千萬不要叫醒您,說隨便您什么時候醒過來都可以。”
岑西西側(cè)眸看她,撇唇道:“父親讓你這么說的。”
紫月也不隱瞞。笑著點頭道:“可不是,教了婢子好幾遍呢。”
岑西西嘴角抽了抽。
媽蛋,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該犯蠢的時候不犯蠢。想要讓她原諒,門兒也沒有。不。窗戶縫也沒得。
想到單子晉昨兒晚上的那些手段,岑西西就覺得七竅生煙。全都是許灝害的,要不是丫腦補的太厲害,她也不至于糟這么大的罪啊。
迷迷糊糊里。她聽到單子晉在她耳邊說,這件事情他會解決的,因此岑西西倒也沒有多擔心。
而且就算他解決不了。她到時候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許灝也絕壁會去請旨退婚的。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話說昨兒晚上兩人竟做那沒羞沒躁的事情了,她都沒來得及問問后來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找她。
“依依醒了?”
岑西西收拾完所以,走出院子的時候,便看到王妃歐陽氏正笑著朝她走過來,親親熱熱的拉住她的手捏了捏,十分溫柔的問道。
“嗯。”岑西西動了動眼皮,不冷不熱的將手給抽出來,只淡淡的應了一聲。
嗚嗚嗚嗚……
其實倫家不想醬紫的。
特喵的誰讓許慕依原本對歐陽氏的態(tài)度就這樣呢!她得符合原本的人設(shè)啊摔!
歐陽氏好像渾不在意她的態(tài)度,依然笑的十分溫婉慈愛,一邊隨著岑西西的步伐往前走,一邊帶著喜意的說道:“今兒咱們?nèi)ブx了恩,等回來便讓那綢緞莊子、首飾鋪子里的掌柜到家里來一趟,許多東西都該準備了。”
“母親還記得你剛來時候的樣子,小小的軟軟的,笑起來可真是遭人疼,沒曾想一轉(zhuǎn)眼竟是要嫁人了,還嫁給了如此好的夫君。”
“你二姐姐、三姐姐兩個混丫頭,昨兒還跑去我那里哭,非說我就只疼你一個,不疼她們兩個。哎,這兩個丫頭都比你大上一歲,可是還沒有定親呢。”
歐陽氏用帕子抿唇笑道:“這可不是母親留你們,誰不知道你父親最是寵女兒,哪里舍得讓你們姐妹幾個早嫁人呢。”
岑西西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歐陽氏話里話外端的是親親熱熱,但是其實是在給她上眼藥啊有沒有?什么叫做去你那里哭啊?府里面,除了最小的五小姐是歐陽氏親生的,其他的幾個全都是庶出的。
同是庶出女兒,岑西西卻比嫡女嫡子還要受寵,上面那三個姐姐嫉妒的都快要瘋了。小的時候可沒少暗地里給許慕依使絆子,許慕依也不是啥好鳥,小一點會告狀,長大一點就會直接還回去了。
話說,府里面沒有大小姐,據(jù)說那猥情了。皇帝陛下很憂桑,他如此純情又重情的一個人,怎么生出來的兒子各個都是這玩意兒啊!
心好累!
只等單子晉說完所看中的是誰時,皇帝額角忍不住跳了跳,嘴角更是抽AA動不已,“你是不是專門和你哥哥的女人過不去?”
之前是成瑾瑜,現(xiàn)在是裴景天。好家伙,這是兩個全都要友盡的節(jié)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