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西西扶額,還能夠好好的玩耍嗎?
第一次和她相遇注意到她,是因為她站在人群當(dāng)中看熱鬧看的實在太過津津有味,讓單子晉覺得自己好像是正在耍戲的猴子,讓人肆意的品頭論足。后來的許多次,更是證明了這丫頭就是個喜歡看熱鬧的性子,原本覺得讓人生厭的事情,因為她喜歡單子晉便覺得也不是那么的難以忍受。
因此他拉過她的手,笑著道:“越澤上門興師問罪了,你不想去看看?”
果然看到她眼中一亮。
他便直接攬過她的身子,帶著她快速的往那邊走,在她耳邊道:“我?guī)氵^去,咱們悄悄的看,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
岑西西眼皮抽了下。
白以為你做出這么一副若無其事十分順手的樣子,老娘就看不出來你丫在占老娘的便宜。
岑西西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于是她選擇了繼續(xù)忽視。
看她沒有反抗,單子晉心中極是得意。
他攔著她的腰,將人緊緊的扣在懷里,幾個起落之間,便來到傅博文三人所在地不遠(yuǎn)的一棵大樹下,然后又是縱身一躍,兩人便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大樹上。
確切的是,他坐在樹枝上,而她坐在他的兩條腿上。
岑西西回頭看他,眼底明晃晃的寫著兩個字。
禽流的登徒子。”
顧芊秋推拒著越澤的胳膊,歉意的看了傅博文一眼,著急的說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不是說了嗎,衣服是我自己不小心掛爛的,根本就不關(guān)傅大哥的事兒。”
她昨兒失魂落魄的回去,被越澤拉著追問了好久。她心中酸澀難過。并沒有回答,卻沒想到越澤竟然會知道。
而且還拉著她來找傅大哥算賬。
想起昨天自己都主動要獻(xiàn)身了。可這個男人偏偏依然選擇忍著,讓顧芊秋心中頗不是滋味。但更多的還是別樣的感情。
他果然和越澤黎祺他們不一樣呢。
傅博文微微皺眉。但他確實是唐突了顧芊秋,便只能道歉道:“昨兒的事情是我不對,對不起顧小姐。”
“沒事的,傅大哥,我……并不介意的。”顧芊秋飛快的說完,然后紅著臉繼續(xù)推越澤離開。
可她這個模樣,更是深深的刺痛了越澤。他還在這兒呢,她竟然就和別的男人眉目傳情,若是他不在呢?他們兩人肯定早就滾在一塊了吧。
越是想越澤越是生氣,他猛地甩開顧芊秋,雙手化掌便朝傅博文攻去。
招招狠辣,恨不得直接取了傅博文的姓名。
岑西西默默望天。
艾瑪,越澤這貨好像也越來越不對了?
他走的是邪魅狂狷的路線啊!特喵的現(xiàn)在一副點火小炮仗,誰來就炸誰算怎么回事兒啊!
果然是只要在女主大人的身邊,智商就明顯不太高嗎?
“別打了,你們,求求你們別打了好嗎?”顧芊秋在一旁,忍不住的捂住嘴巴淚流滿面。
岑西西嘴角抽了抽。
女主大人呀,您醬紫在一旁越喊他們只能打的越歡騰好伐?
而且兩人都還沒受傷呢,您有啥好哭的捏?
等死一個在哭好嗎?
還有就是越澤啊,你造不造現(xiàn)在受傷才會讓女主大人心疼心塞,然后對你愧疚啊!你這么不要命的打,更會讓女主大人護(hù)著傅大叔啊摔!
果然,岑西西放腹誹完,顧芊秋好似反應(yīng)過來一般,猛地朝兩人沖了過去。
擋在了傅博文的跟前。
然后越澤來不及收回的右手一掌打在顧芊秋的左肩上,讓她忍不住的悶哼一聲。臉色慘白冷汗?jié)i漣。
噗……
岑西西默默的為女主大人點了個贊。
特喵的這下傅大叔簡直是不要太感動啊!舍身忘我美女救英雄神馬的?
艾瑪,簡直是滋生奸獸?”
單子晉很是無辜的眨眨眼睛,“在我眼底。無論你在那副身體里,都只是你啊。”
他說的確實沒錯。當(dāng)時真正的白初柔讓他厭煩,可她在里面,他便覺得十分喜歡。這和那副身子沒關(guān)系,關(guān)鍵的是掌控這幅身子的是她就可以了。
噗……
岑西西再次陣亡。
越澤幫助顧芊秋上藥的時候,嫉妒之下又是好一頓癡纏,直到她受不住的暈厥過去,他這才抱住她一點一點的平復(fù)下來。
然后迅速的給她穿好衣服,什么東西都沒收拾,甚至于連派人向傅博文說一聲都沒有,便抱著顧芊秋登上了山莊門口剛讓人準(zhǔn)備好的馬車。
只尚沒有啟動馬車,便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黎祺這貨到了。
后面緊跟著卻是成瑾瑜。
成瑾瑜本是為了調(diào)查名劍山莊而來的。
但是他這次并不是因為上官雁絲放出的消息,而是有犬戎那邊的探子發(fā)現(xiàn)犬戎軍營當(dāng)中,所用的刀劍很大一部分來自于燕國,便冒死偷了幾把劍并將偷送了回來。
一番查探之下,成瑾瑜將眸光定在了名劍山莊。
只沒想到來的路上會看到黎祺。
于是便遠(yuǎn)遠(yuǎn)的墜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