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晉冷笑了兩聲,點齊了人馬,便氣勢昂昂的朝信上的地點而去。單槍匹馬赴約,真當(dāng)他還像上次一樣好騙。臭丫頭,若是這次還是她聯(lián)合著越澤誆騙他,看他怎么收拾她?
他面容冷峻,渾身散發(fā)著冰寒氣息,凍得人直打哆嗦,三尺之內(nèi)幾乎沒人敢靠近。
東郊西峽谷,單子晉眸光冷凝,還真是會選地方,看來不像是上次的小打小鬧。越澤想要他死?單子晉勾勾唇,想要他死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越澤一個。他倒要看看他有沒有那么個本事了?
因為前車之鑒,單子晉毫不猶豫的給岑西西定了罪。
只沒想到會在出城門的時候,看到越澤和白皓軒二人。
越澤和白皓軒雙雙愣住,看向單子晉的眸光驚疑不定,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此,還這么兇神惡煞恨不得吃人的樣子。
手下侍衛(wèi)將二人圍住,單子晉揚了馬鞭,沉聲道:“暴……白初柔在哪里?”心里卻是拐了幾拐,覺得事情應(yīng)該是岔了。
越澤著急本不欲理他,待要硬闖被白皓軒拉住。
白皓軒粗聲粗氣的道:“在下白皓軒,家姐……昨日晚間被人擄走,我等遍尋不著,正著急之時,有人送信上門,讓表哥和我二人前往東郊西峽谷。但不知郡王爺怎會在此?”
信上只讓他們二人前往,白皓軒本不愿意,奈何越澤為了顧芊秋堅持,他便只能悄悄的安排跟回來的親信墜在后面。能夠這么氣勢洶洶理所當(dāng)然的詢問姐姐下落的人,除了單子晉想必沒有別人了。他暗暗將人打量一番,心中迅速得了結(jié)論。想必此人應(yīng)該也是知道姐姐的失蹤,再瞞著就沒有必要了。
只是原以為,背后之人是為了表哥而來。但是如今又牽扯進單子晉,白皓軒便更覺得蹊蹺了。
握著韁繩的手緊了緊,單子晉臉色難看。雙眸中燃起一堆暗火,他笑的冷硬。“既是昨日不見了,緣何不通知本王?”
白皓軒笑的無奈,“這畢竟關(guān)系到家姐的名聲。”
“狗屁名聲。”單子晉說完,便是再不理二人,直接率人打馬狂奔。
她竟然真的被人擄走了?
她又膽小又怕死,心里面不知怕成了什么模樣。但是又想到她慣來會溜須拍馬,單子晉便又覺得不用擔(dān)心。
擔(dān)心?這個詞涌入腦海的時候,他目光微微一凝。但很快又把它壓下去。他并不擔(dān)心,只是生氣。他的東西被人覬覦欺負(fù)了,他能不生氣嗎?
越澤氣怒,可現(xiàn)在不是和單子晉計較的時候,只能冷笑一聲,將火氣壓下。和白皓軒對望一眼,從彼此眼中皆是看到了疑惑。難道說抓了芊芊是因為他?而抓去初初是因為單子晉?
可什么人會和兩人同時有仇?
有敢明目張膽的和他們對上?至少在望京之內(nèi),越澤想不出有這么一個人。
但此時想的再多也是無用,越澤和白皓軒夾緊馬腹,快速的趕了上去。
岑西西很怨念。無比的怨念,怨氣沖天。
她翻著白眼念叨著道:“這位大哥、大俠、大叔、大爺,咱能換個姿勢不。倒吊著這件事情技術(shù)含量太大了,一不小心用意腦充血。小的要是在沒發(fā)揮作用之前就嗝屁了,您這不是白忙乎了是不?”
“哎哎,被捆這么緊啊,我擦,手要斷了。真的綁在樹上就好了,小的絕對逃不了的。真的不用倒吊……啊……”
“哎喂我說,真的會死人的……”
但是無論她說啥,幾個黑衣蒙面的男人。只無聲的把她給捆了,然后倒吊在樹梢上。
掛著她的叔侄并不粗壯。她至少稍微一頓,便晃過來蕩過去。嚇得她慘白著一張臉,生怕大頭朝下的直接摔下去,七八米啊,倒著掉下去,整個臉會變成肉餅吧。
我擦,真真實實的成了臉先著地,她下輩子都不敢照鏡子了。
關(guān)鍵是……
明明大家都是女人,特么就因為老娘是荷包蛋,地心引力小一點,就非得被吊起來是吧?欺負(fù)人也不是這個欺負(fù)法?她要抗議,為啥每次倒霉的都是她,明明最無辜的就是她了好伐?
哎喂就是你個混蛋,有本事你丫也把女主給吊起來。
個下半身思考的混賬玩意兒,老娘詛咒你這輩子雄風(fēng)不再輝煌難續(xù)!一輩子都不能滿足女主大人!
顧芊秋渾身虛軟的靠在黎祺的懷中,雙眸無神呆滯的看向天空。
黎祺眼神冷厲,摸著她唇角的動作粗魯,直將她本就紅腫的唇變得更加飽滿,便又一點一點往下滑去,落在美麗的脖子上,上面有他點在上面的淡淡紅印。
他在上面輕輕撫了撫,便使勁的掐了兩下。
顧芊秋忍不住哆嗦了下,咬牙道:“你殺了我吧。”
她已經(jīng)被這個畜生侮辱了,身體從上往下都再不清白了,活著還有何臉面去見越澤和阿遠(yuǎn)。
黎祺便笑,“方才你不是很享受嗎,嗯?是誰巴著我不讓離開的,現(xiàn)在說這個,不覺得晚了嗎?”
顧芊秋一愣,成串的眼淚從眼中落下,打濕了鬢角落入發(fā)中。是呢,被人強蕩的女人嗎?不是的,她明明不是的,是他們?nèi)珌肀破人摹?
全都是他們的錯。
黎祺拉開她本就未掩好的衣領(lǐng),繼續(xù)往下摸去,一點一點好像在撫摸上等的玉器。“你應(yīng)該感謝我,否則你便要和她一樣,被吊在那兒,那滋味可不好受呢。”
“我寧可在那兒,也不想被你這個畜生侮辱。”顧芊秋聲音嘶啞,帶著恨意。
黎祺挑著她胸前的綿軟慢慢揉捏,很快顧芊秋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也多了幾分難耐和空曠,她心中悲涼。為什么她會是這個樣子?
黎祺笑著道:“你也不用難堪,這便是你的本錢。女子有這么一副好身子,可算是上天的賜予了。”
美麗、精致、妖嬈、膩人。這樣的身子是個男人看了都會發(fā)狂。
“你該慶幸,否則你很快便會死了。”黎祺在她耳邊印下一吻。聲音低柔,“我很喜歡這幅身體,破例讓你做我的女人。”
“不需要太高興哦。”
“你這個惡魔,我死也不愿意和你一起。”快速的說完,顧芊秋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低欲。
遇到差的,顧芊秋才明白越澤對她是多么的好,可是……眼淚忍不住落的更急切了些。
黎祺在她耳邊重重咬了下,“不乖哦!芊芊你說,若是越澤看到這幅場景,會怎么樣?”
顧芊秋驚惶不定的抬眸,“不要。”
我說……
你們兩個能不能考慮一下老娘的感受啊!
岑西西覺得自己簡直不能忍,調(diào)*。
“嘿嘿嘿,小的喜歡被倒吊著,這種隨風(fēng)飛翔的感覺真是太棒了。”岑西西抽著嘴角,說了句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的話。
黎祺嗤笑一聲,滿目鄙夷!
手上的動作便越發(fā)放肆,顧芊秋便只能隨著他再次沉AA淪。
他看著她艷紅的臉色,眸光冷的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