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已經(jīng)沒感覺了,你別白費心思了。”白之言別過頭,倔強的忍著淚。 “是嗎?”安漠霖騰出的一只手覆上她,輕柔的吻順著頸窩緩慢下滑,動作很輕很柔,那種感覺,就像有人拿了一只羽毛,故意在白之言的身上搔癢一樣。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微扭動,可越是這樣,就越是煎熬的難受。 一陣之后,安漠霖再問:“還是不想要嗎?” 白之言緊咬著唇畔,猛烈搖頭。 可是身體卻因為情動,不由緊貼了安漠霖的身體。 她只怕自己深陷其中難以脫身,又開始費力的掙扎起來。 可是因為這么一掙扎,安漠霖體內(nèi)狂躁的因子沸騰咆哮,皺眉隱忍著,低低道:“別動!” 白之言哪里肯聽,還在不停的掙扎。 車內(nèi)的氣氛越來越壓抑曖昧,狹窄的空間中,彌漫著一股漸漸濃郁的熱氣。 安漠霖俯身啃吻上她的唇,騰出一只手撕扯著領(lǐng)結(jié)。 漸漸的,兩人幾乎是坦誠相對,白之言本就單薄也連衣裙早已被撩開,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安漠霖突兀的沖撞,讓她整個人忽然跌入柔軟的云端。 她忍著微疼悶哼一聲,異樣的感覺如同電流貫穿全身,所有的掙扎也在這一刻盡數(shù)瓦解。 樹林內(nèi)靜謐無聲,只有車內(nèi)黯淡的光線映照著糾葛纏綿的身影…… 整理好衣服,白之言坐起身環(huán)抱著雙膝,怔忡望著車窗外昏暗的夜色,恨自己不爭氣,居然就這么被安漠霖給吃的死死的。 而且,剛才那般真實的歡愉,實在令她覺得丟臉。 安漠霖吁口氣,神色如常的走到駕駛位,語調(diào)仍是冷沉:“現(xiàn)在,你想去哪里?” “酒吧。”白之言倔強的別過頭,盡量不讓自己去看他。 “看來,你還是沒滿足嗎?”安漠霖冷淡一笑,不再多問,
啟動車子倒車,出了樹林,朝著郊區(qū)的位置開去。 車子行駛了一陣之后,停在郊區(qū)一處五星級大酒店外側(cè)。 白之言眼皮狂跳,總覺得有什么不可預(yù)知的災(zāi)難即將降臨,也總算肯轉(zhuǎn)頭看一眼安漠霖,冷聲質(zhì)問:“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家里不方便,所以,為了滿足你,今晚,我們住酒店。”安漠霖淡淡說著,折身迅速下車,打開車門連拖帶拽的把白之言從車上拉下來。 白之言氣憤的瞪著他抗議:“安漠霖,你是不是神經(jīng)病!我不就是調(diào)戲了一下別人嗎?你至于這么在意?” “你不是說,想要人陪你玩兒嗎?我覺得,我一個人應(yīng)該就夠了。你要是覺得不夠,我們就一直住在酒店,直到你覺得夠了為止。” 安漠霖唇眼神中浮起一抹危險的笑意,拉著她就朝酒店門口走。 白之言忿然甩開他的手,轉(zhuǎn)身撒開腿試圖逃跑。 安漠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一個用力將她帶入懷中,狂亂肆虐的吻覆蓋而下,毫無章法的吻在白之言唇上,冷聲警告:“你要是不想讓我在這里就對你怎么樣的話,最好乖乖跟我去房間。” 白之言被他給吻的喘不過氣,憤怒的瞪著眼,卻不敢再繼續(xù)逃跑。 安漠霖見她漸漸安靜下來,這才緩慢離開她的唇,拉著她的手轉(zhuǎn)身進了酒店大廳,取了房卡之后,大步上了電梯,去往十二樓的豪華套房。 到了十二樓豪華套房的門口停下,安漠霖沉眉刷了房卡,一把將白之言推進房內(nèi),隨后進門,順手將房門鎖死。 白之言看著他陰沉的臉色,心底直打鼓,這人不會真的打算就讓她一直住在這里吧!自己到底有多少逃跑的機會? 她一邊琢磨著,一邊緊張的往后退。 安漠霖步步緊逼,直到把她逼到靠的最近的墻上,白之言手指緊摳著身后淡香檳色的墻紙,緊張的望著他的眼睛,繃著唇不敢說話。 安漠霖伸手握住她一只手,一點點的朝她的唇畔逼近。 白
之言倒吸一口涼氣,心一橫,趕忙開口:“安漠霖,你放過我,我發(fā)誓,絕對不會去找任何男人。我發(fā)誓,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男人。” “既然都這么說了,那我為什么還要放過你?跟我上床,也不過就是履行你作為我未來妻子的義務(wù),這么算來,就更合情合理了。”安漠霖心下松了口氣。 可是今晚,他實在是被白之言給氣急了,如果不好好懲罰她,他咽不下這口氣。 “可我們現(xiàn)在還沒結(jié)婚,總是這樣……不好。”白之言心虛的表態(tài)。 “你以為,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婚前生孩子的都有,更何況上床這種事。” 安漠霖不以為意的牽唇一笑,俯身壓住她的唇,喑啞低喃:“而且,沒有更深入的了解,你怎么確認(rèn),我這個做丈夫的到底合不合格。” 白之言被他一句話給說的雙頰緋紅,加上他的吻急促而深濃,讓她覺得呼吸不暢,臉色就憋得更紅。 她抬著手拍到安漠霖的胸口,可越是拍打,安漠霖的那雙手就越不安分,順手將她的連衣裙拉鏈解開,攬住她的腰肢,輾轉(zhuǎn)到了臥室的大床之上。 白之言無力的反抗,更像是欲拒還迎,她越是不安分的扭動,安漠霖的身體反應(yīng)就越是強烈。 密集的吻痕沿著白之言耳垂緩慢下滑,雙手在她冰潔玉體上勾起一簇簇火焰,隨著心底濃烈升騰的欲念,沉淪的如癡如醉…… 淡金色的陽光折射著厚重的窗簾之上,白之言翻了個身,這才感覺渾身酸痛的比第一次還要嚴(yán)重。 她緊拉著被角,無奈的皺眉嘆氣。都怪她自己不知趣,非要刺激安漠霖。 本來是讓安漠霖討厭她的來著,結(jié)果倒好,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硬是把自己又給搭進來了。 昨夜的一幕幕如海浪一般沖擊在她的腦海,她不得不承認(rèn),安漠霖體力好的驚人,不是她隨便就能招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