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先是從胸口處,然後慢慢蔓延,不到五秒鐘,我身體就像覆上了一層重甲,冰一樣寒冷的重甲,將我整個身體壓住,凍結(jié)住,動彈不得。3
那股寒氣,竄到我的血液裡,從心房開始,遊走到全身。
我心下大驚……怎麼了?
“哼!你以爲(wèi)大禹留下的東西是隨便能用的?”神器穿越的聲音聽起來也比以往要冰冷了許多。
……你是指封術(shù)石?
“當(dāng)然!”神器穿越沉默了一會兒道:“大禹治水只保天下兩百年平安!你知道是爲(wèi)什麼嗎?”
……不知道。
“唉!那是因爲(wèi)大禹石的作用是有限的!他可以保一時無患!鎮(zhèn)住當(dāng)時翻雲(yún)覆水的惡龍!使天下安寧!但大禹石……會產(chǎn)生反噬作用。”神器穿越解釋道。
反噬?難道我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因爲(wèi)它的反噬嗎?
“對!大禹石的反噬因人而異!如果你將他放在一個沒有人會使用法術(shù)的世界裡,那麼他永遠(yuǎn)也不會產(chǎn)生反噬!因爲(wèi)它一直都沒有起到作用……”
等等……你的意思是,如果它壓制別人施法的次數(shù)越多,它的反噬就來得更快?
“不止是這樣!據(jù)我瞭解,大禹石的反噬一共會有三次,而反噬力也越強,到第三次的時候,它將不復(fù)存在!而至於它將如何兵解,我也不知道。”
……可有破解之法?
“沒有!”神器穿越嘆了口氣道:“如果有破解之法,那麼……大禹治水二百年後,也不至於……我要提醒你,在大禹石反噬的同時,它的法力也將暫時消失……”
那……現(xiàn)在怎麼辦?
“等吧!”神器穿越笑道:“反正你是不死之身,你怕什麼……”
……你來試試?!
“什麼人?”一把如同洪鐘般的低吼從地下傳來。
緊接著,“吱”地一聲,就在我前方不到三步一塊木板被從地下揭開,露出一個光頭。就在同時,我突然感覺到一股活人的氣息。不!……不是一股,還有一股強烈的熟悉的氣息。
“咦?”光頭提著一盞油燈,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
“你是什麼人?”光頭手一按地面,從下面躍到屋內(nèi)。
……我到是想說話,但要能說纔是啊!全身上下受到封術(shù)石的反噬,動彈不得!
“你到這裡幹什麼?”光頭並沒走近,只是就著油燈光上下打量著我:“看樣子你不是這裡的人,到像是遊客……”
“難道是走錯路了?”光頭皺著眉頭深思道。
……有走錯路還帶著門鑰匙的嗎?
“不對不對!就算是走錯路……那他怎麼進來呢?”光頭還在自言自語。om
……看樣子你還不算太笨。
“你再不說話,別怪我不客氣了!”光頭瞪了我一眼,揮了揮拳頭道。
……來吧!反正我現(xiàn)在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還真有不怕死的?”光頭對我這副樣子也琢磨不透,自言自語道。
“本活佛念在你是初犯,自己出去吧!”光頭一副我佛慈悲的樣子。
想不到這光頭就是孜珠寺的活佛!看上去他倒是比咔嚓法師還要年輕十來歲!而且他這裝束……襯衫、T恤、牛仔褲……和印象中的活佛也差太遠(yuǎn)了!
“還不走?”光頭目露兇光,咬著牙道。
我本來就不想走,現(xiàn)在更是不能走!你讓我怎麼走?
光頭把油燈放在地上,雙眼一閉,左手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轉(zhuǎn)經(jīng)輪,嘆了口氣道:“那……只好不客氣了!”
來吧!反正該來的總要來!
光頭口裡斷斷續(xù)續(xù)地念出一段藏經(jīng),左手的轉(zhuǎn)經(jīng)輪慢慢地加快……“布島?”突然從地下傳來一個柔媚的聲音。
我心下一震,她……她果然就在下面!那股熟悉而又強大的氣息,就是她發(fā)出來的!……該死的封術(shù)石!
“姑姑?”布島活佛手中的轉(zhuǎn)經(jīng)輪停了下來,恭敬地回道。
“是什麼人?”達娜格丹的聲音還是如同以往的悅耳,那種無意間挑動人的音調(diào)也沒有絲毫改變。
“可能是迷路的遊客!”布島活佛皺著眉頭盯著我道。
“用不用我上去?”達娜格丹問道。
“不用了!小事一樁!”布島活佛搖頭道。
“那……好吧!不過你最好把人送出去就行了!不要下重手!”達娜格丹輕聲道。
“是!姑姑!”布島活佛的態(tài)度至始至終都恭敬如一。
轉(zhuǎn)性了?那人殺人如草芥的達娜格丹竟然讓人不要下重手?真是天方夜談!
布島深吸一口氣,變回到原來施法的姿勢,只是轉(zhuǎn)經(jīng)輪的速度要慢了許多,而且口中的藏經(jīng)也要清晰了很多。
大約過了一分鐘,布島手中的轉(zhuǎn)經(jīng)輪突然一停,對著我的胸口一指,一道黑光從那裡發(fā)出,直射過來。
“滋”!那道黑光打在我的胸前,開始時就像一塊如大的巖石直接轟下,到後來我似乎感覺那黑光與封術(shù)石反噬形成的冰甲竟然相互融合了。
我雙眼只能看見前方,但身上的感覺……就像是在冰甲上加了一層黑光一樣。3但那層黑光卻因爲(wèi)冰甲的關(guān)係,又無法突破而襲入我的身體。
“咦?”布島顯然沒想到法術(shù)會失效,睜開眼,愣了一愣,繼而雙目寒光一閃:“原來是高手!那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布島雙手夾住轉(zhuǎn)經(jīng)輪,上下搓動,黑色的轉(zhuǎn)經(jīng)輪在油燈的微弱光線下,發(fā)出一陣“嗤嗤”地聲響,而上面緩緩地升起了一團黑煙。
我心下不由得叫苦。雖說剛纔布島的法術(shù)並沒有起到作用,可那一撞也確實讓我氣血翻涌,很不好受。現(xiàn)在看他的態(tài)度,下面這一招更是要人命。
布島雙目泛起一層黑光,過了一會兒,眼白上的黑光越來越濃,眼看下去就要將整個眼珠填成了一片黑色。
“布島!”達娜格丹厲聲道。
“姑姑!”布島聽到她這一叫,就像泄了氣的球一樣,眼中的黑光漸漸散去。
“我的話你是不是也不聽了?”達娜格丹一字一頓的道。
“當(dāng)……當(dāng)然……不是!”布島臉上冷汗直流,顯然是怕極了達娜格丹。
“……放那人走吧!”達娜格丹沉默了一會兒,緩聲道。
“是!”布島轉(zhuǎn)過頭看著我,眼睛裡滿是怨毒:“你滾吧!”
……我要是能動,我先宰了你這個兔崽子!
過了一會兒,布島估計是見我沒動靜,又轉(zhuǎn)身朝洞裡叫道:“姑姑!那人不走啊!光站著……”
“他不動!你是不是也不會動?你就不知道把他給扛出去,揹出去嗎?是不是要我來?好……”達娜格丹怒道。
“不不不!不敢勞動姑姑大駕!”布島很無奈地走到我身前。
“小子!你不願走是吧?佛爺我擡你走!”布島一矮身,抓住我的雙腳一把扛到身上,朝門外走去。
只走了一步!我突然感覺黑氣和冰甲開始融化了!不對!不是融化,而是轉(zhuǎn)化……全身的冰甲和黑化慢慢地揉合到了一起……聚集在小腹的位置,然後又由一團變成一道小溪也似的……漸漸地從我的身體裡往外流……“啊!”布島只叫了一聲,就停住了!整個人一動也不動,像一座雕像一樣。
感覺那道小溪從我的小腹流到了布島的身上,而我的身體也漸漸地脫離了黑氣和冰甲的制肘,能夠動了。
我一轉(zhuǎn)身,手一按布島的肩膀,躍到地上。
“咦?”從地下傳來達娜格丹驚詫地呼聲,只一眨眼,她從地板下躍到了屋內(nèi)。
她還是穿著那一身黑紗,裡面的勁裝也未改,外面披著黑色的披風(fēng)。一雙靈動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紅豔欲滴的嘴脣,不需要任何的修飾,任何人都不會認(rèn)爲(wèi)她不美。
哪裡像愛希尼亞說的什麼毀了容!她又涮我?
“是你?你怎麼來了?”達娜格丹見到是我,語氣有些顫抖,有些急促。
“我來看你……”我輕輕地把手伸過去,放在了她早已有些泛紅的臉頰上。
她一拍我的手,往後退出一步,咯咯笑道:“想不到你還沒死呢?”
我一愣,繼而灑然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像我這種活了一千六百多年的老怪物,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掛掉!那不是負(fù)了上天一副好意嘛!”
她笑得更開心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她低下頭,掩飾著兩眼的溼潤,低聲道:“怎麼現(xiàn)在纔來?”
我心下一軟,一把握住她的手:“我早就想來了!可甩不開身……”
“是因爲(wèi)別的女人吧?”達娜格丹發(fā)出銀鈴般地笑聲,一把抽出被我握著的雙手:“我可不是你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再次見到她時會有這些舉動,難道在我的潛意識裡……她也是我的女人嗎?看著她傲人的雙峰,我暗地點了點頭,肯定是這樣!
“布島他……?”達娜格丹朝已經(jīng)被冰甲和黑氣僵住了的布島問道。
我皺了皺眉,苦笑著把封術(shù)石反噬的事給她解釋了一遍。她若有所悟地低著頭想了想,搖頭道:“他已經(jīng)死了!”
“什麼?”我心下一驚!
達娜格丹嘆了口氣:“布島的法力本來就沒有你強!你可以支撐那麼久,但布島卻不行!冰甲與黑氣從你的身體自動找到了泄洪口,傳導(dǎo)到布島身上的時候……每個苯教的弟子頭頂都有三盞明燈,現(xiàn)在他的明燈早已經(jīng)熄滅……他已經(jīng)死了!”
說著,她手一揮,一團黑焰從手中飛射而出,直撲到布島的身上,幾秒鐘,他就燃成了灰燼,被門外的寒風(fēng)一吹,撒滿了整間房屋。當(dāng)風(fēng)吹完後,門“啪”地一聲,自動合上了。
我不知道爲(wèi)何我身上帶著封術(shù)石,她依然能夠使用法術(shù),或許是因爲(wèi)封術(shù)石剛經(jīng)過反噬,壓制力不夠強的原因吧!
“你跟我下來!”達娜格丹說完,轉(zhuǎn)身躍入洞口。我緊隨其後,跳了進去。
下面是一間小房,離地上約有三米高,大小則約有三十個平方。在靠北的一面牆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楠木牌子,黑底紅字。在牌子的下面是一臺供桌,擺了一排的長明燈,還有一鼎手掌大小的香爐,上面還燃著三根藏香。供桌前有一塊金絲繡邊的黑色蒲團,中間畫有一頭紅龍,張牙舞爪,形態(tài)逼真。
除了北牆外,其餘三面牆分別砌成了紅、黑、黃三種顏色,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神秘與壓抑。而房裡的地面是用氈毯鋪就的,上面緞著一些藏民的生活場景,倒又顯得很樸實。
“孜珠寺是苯教的聖地,而這裡就是苯教的聖房!”達娜格丹走到北牆前取下快燃盡的藏香,換上三枝,點燃後,轉(zhuǎn)過身繼道:“這上面就是我們苯教列祖列宗的靈位。”
我點了點頭:“你爲(wèi)什麼一個人呆在這裡?”其實我更想知道的是爲(wèi)什麼愛希尼亞會知道你在這裡,而又說你已經(jīng)被毀了容。
“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在爲(wèi)你祈福?”
“爲(wèi)我祈福?”我奇道。(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xué)網(wǎng)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nèi)容等著你!)“嗯!當(dāng)時你落入青城山的深谷後,我……我以爲(wèi)再也見不到你了!所以……就到聖房裡日夜地求‘三界’老祖搭救你……”達娜格丹聲音越說越小。
而我,則越聽越感動:“你一年多來都沒有離開過這裡?”
“是的!”她擡起頭,毅然道:“如果沒有見到你……我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這裡!”
“你真傻!”我一把拉過她,笑著對她櫻脣上深深一吻!時間停止了,不知過了多久,我們才分開。她呆呆地看著我,眼神很是不知所措。
我咬著她的耳朵低聲道:“你喜歡我嗎?”
達娜格丹雖說未經(jīng)人事,但也知道我接下要做什麼,聲音幾乎小到聽不見:“喜歡!”
我抱著她放在氈毯上,手像一條游魚一樣上下滑動著。從她的臉頰,慢慢地滑過她白玉般的脖子,輕輕地停在她的鎖骨上,左右地擺動著。
她大口地喘著粗氣,胸口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眼神又是驚恐又是期待。我的雙手繼續(xù)向下,以步兵的速度爬過她的雙峰,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繞過她的下襬,拉住她的衣角,非常溫柔地褪掉了她的緊身衣。有除去這件束縛後,她的身體毫無遮掩地**在我的眼前。這一是具比長孫還要完美的,與楚新月相比也要稍勝一籌。
人類女人最完美的,也不過如此,我心裡暗暗地讚歎道。我輕輕地低下身子,從她腰部慢慢地親吻著……突然,達娜格丹一翻身,把我壓在身下,嬌喘道:“你還記得在成都時我求你辦一件事嗎?”
我愕然望著反客爲(wèi)主的她:“記得!”
她雙手按在我胸口上,媚笑道:“就是這件事……”
話音一落,她手飛快地拉開了我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