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也不能消停了!我稍稍回復(fù)了一下體力,立馬一招手,把昨晚沒來得及照顧的五個車師國美女全都招進了房里!
一時之間,春光四溢,香汗淋漓,鶯鶯燕燕之聲,此起彼伏。om
好一陣子,終于忙完了。
我讓剩下的五個美女服侍我沐浴更衣后,徑直到了李淳風(fēng)府上。據(jù)府上人說,這小子昨天回府就埋頭大睡,直到快日三竿了還沒起床。
我二話不說,一腳踢開房門,把他從床上拉下來了。
“哎唷!哎唷!師父你輕點!”他扶著我的手哀叫道。
我松開手,喝道:“你小子睡醒了沒有?”
他揉著紅得快像豬肝一樣的耳朵,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道:“太陽都快把屁股烤熟了,能不睡醒嗎?”
“那你還在床上躺著?等抽嗎?”我皺眉著。
“好不容易改善了住宿條件,鳥槍換炮了!大床,新被褥,誰不想多躺躺啊!”他說著,眼睛望向屋內(nèi),一臉地眷戀。
我心下一酸,拍拍他肩膀道:“是師父對你太嚴(yán)厲了!沒能讓你吃好穿好玩好!”
李淳風(fēng)一愣,繼而連忙搖頭道:“師父快別這么說!你這不都是為了我好嗎?要不是你自小就鍛煉我,我哪有這么好的身體。而要不是師父……只怕我小時候早就讓狼給叼走了。”
我嘆了口氣:“唉!你知道就好呀!所謂這人嘛……要懂得知恩圖報!……”
李淳風(fēng)十分機靈,聽到我這話,趕忙矮身道:“師父有用得著淳風(fēng)的地方就直說!我一定赴湯蹈火,肝腦涂地,馬革裹尸再所不辭。”
我語重心長道:“師父啊!過不了幾天就要回山了!這房子啊,錢財啊,美女啊,到時不給你給誰?你啊!要體諒師父的一片苦心啊!”
李淳風(fēng)聽到我這一番推心置腹的話,那眼淚啊,汪汪的,隨時都要掉下來一樣,語氣,更是哽咽:“師……師……師父!……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嗯!你是孤兒,在這個世界上沒個親人的!除了師父,還有別的人在意你的冷曖嗎?還有別的人在意你的溫飽嗎?你要永遠(yuǎn)記住,師父是你最親的人!”我強忍著把話不說得太煸情。
“哇!師父!”李淳風(fēng)完全被我說的話給折服了,兩腳一軟,跪在地上,拉著我的衣角,就像小時候一樣,只差流鼻涕了。
“咳咳!快起來,別讓人看見了!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倆玩斷背呢!”我連忙把他給扶了起來。
李淳風(fēng)擦了擦眼淚,“師父!你要我辦的事,是不是有生命危險啊?繞這么大一個彎子!還又是恩,又是情的,害我先流了不少眼淚。”
我心下一堵,原來這小子都看穿了,不過看他這么配合的份上,那我就直說了吧。我從袍內(nèi)拿出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封術(shù)石”,一層一層地揭開,直到最后一層。
“大禹石!?”李淳風(fēng)失聲叫道,繼而他又一笑:“是說我法術(shù)都沒用了。”
有眼光,不虧是我從小培養(yǎng)出來的。om但我還是做了個噓聲的手勢,讓他小聲點兒。別讓人給聽了去,那樣麻煩就大了。
“師父!什么時候把這寶貝給弄到手了?是不是準(zhǔn)備送給我啊?”李淳風(fēng)滿面的熾熱,一看就是見獵心喜的樣子。
“這當(dāng)然不能給你!但……可以暫時給你保管。”我斂起笑容,正色道。
他頓時一愣,愕然道:“師父的意思是……?”
我皺著眉頭道:“我要幫皇后醫(yī)病的事,你是知道的了。”我看他點了點頭,繼續(xù)道:“當(dāng)我?guī)突屎筢t(yī)病之時!必須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護法!你知道,帶著這‘大禹石’,方圓三百米之內(nèi)都沒人能夠施術(shù)!但你想過沒有……三百米之外呢?”
李淳風(fēng)神色一變:“師父的意思是……有人會對皇后下手?”
“那倒不會!”我擺了擺手,“不要說皇后并沒有什么敵人。就算是有敵人,也不會對這樣一個女人下手的。他忍心嗎?”
李淳風(fēng)點了點頭,附議道:“師父說的是。那師父的意思是……有人會對師父下手?”
我冷笑一聲:“這就不知道了!李泰又不是白癡,這朝堂內(nèi)外肯定有他的親信!他這一死,這些人沒了主心骨,難不成會弄些什么花招出來。”
“草!這些人膽子還真他媽的不小!師父你說是誰……我去把他們?nèi)珡U了。”李淳風(fēng)一臉的忿然。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我搖了搖頭,并沒有把柴令愛、房遺愛這些人的名字說出來。要知道,這些人都是附馬,家長都是皇親元勛,事情鬧大了,反而不好收拾。
“師父憑什么就認(rèn)定他們會在你為皇后治病之時動手呢?”李淳風(fēng)皺眉道。
“哼!”我冷冷地道:“你覺得師父的法術(shù)修為如何?”
李淳風(fēng)愕然道:“當(dāng)然非常之高。弟子拍馬都趕不上!”(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xué)網(wǎng)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nèi)容等著你!)
“他們也不是弱智兒童,也知道這一點!”我皺眉道:“就怕他們趁我在為皇后治病之時下手,那時我心無旁騖……正是將我除掉的好時機。你想,他們總不可能沖進宮內(nèi)把我亂刀殺死吧?那樣即使我不說話,圣上都會把他們給滅了不可。雖然我身上帶有大禹石,但他們在三百米外的法術(shù)施為就無法阻止了。我怕他們到時會用一些遠(yuǎn)程法術(shù),比如饜術(shù)之類的,對我下手。所以……你必須帶著大禹石為我護法。”說著,我將封術(shù)石遞了過去。
他接過后,堅定地點了點頭:“一定不讓師父失望。”
我灑然道:“你也從來都沒讓我失望過。”
兩人頓時相視一笑。
“你要特別留意袁天綱!”我提醒他道:“整個朝內(nèi)就以他的法術(shù)修為最高。如果有人要對我動手的話,肯定會找他。”
李淳風(fēng)不屑道:“就他那個半桶水的功夫,徒兒撥一根毛都比他大腿粗……”
“你不要小看他了!”我打斷他的話,喝道:“我最怕你就是輕敵。om要知道,尊重敵人就是尊重自己!你雖然法術(shù)不錯,但你畢竟更擅長的是風(fēng)水相術(shù)。說實話,你并沒有學(xué)到我三成功夫。但已經(jīng)足以讓你橫行天下,傲視群雄了。可這一切都不是你輕敵的理由……要記住……藐視敵人的人,往往死得最慘!”我再一次對他提出忠告。
“師父!我知道了!”李淳風(fēng)慚愧道。
“好啦!先這樣吧,我回府去蹂躪那幾個車師國美女了!你就自己在府里想想該怎么護法吧。”我揮了揮手,走出門外。
“師父!您要手下留情啊!給弟子留幾個啊!”李淳風(fēng)的聲音從背后傳來過來,而我卻故意裝作什么也沒聽見。
給你留幾個,那還早!現(xiàn)在就給你留了,那我晚上干什么?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太常寺卿不負(fù)重望,把我單子上的東西都弄齊備了!
我剛跨進大殿的時候,他看著,立刻苦笑道:“真人,你這東西也太麻煩了!我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給弄了個不離十。”
我知道這幾天他為了那二十斤黑螞蟻觸須都快把長安城翻過來了,螞蟻窩著實掏出來好幾千個。想到這里,我不禁笑道:“辛苦了!”
太常寺卿聽到我這一句,立時正容道:“為皇上服務(wù)!”
“圣上駕到!”小黃門張開嗓子嚷道。
李世民一進殿里,并沒走到寶座上,而是徑直朝我走了過來,兩眼泛紅,顯然是剛哭了:“真人,現(xiàn)在東西都準(zhǔn)備好!這詳細(xì)檢察是不是可以做了?”
我點了點頭:“沒問題!”
李世民連忙一把抓起我的手,激動道:“太好了!唉!要知道昨夜里長孫又咯血了……唉!一切都靠真人了!”
我拍拍胸口:“一切包在我身上。”
長孫是住在后面大明宮的含元殿。從太極殿過去有好長一段路,李世民心內(nèi)焦急,早已備好了馬車,直接就在皇宮大內(nèi)里跑起馬來。
太常寺卿就沒有我這么好的待遇了,帶著三五十個小弟,扛著我囑咐的東西,老老實實從太極殿一步一步走到含元殿外。
所以我到了含元殿的時候,又等了大約一個小時。
含元殿要比太極殿小很多,畢竟這只是一處睡覺的地方。雖然是皇后睡覺的地方,但那也不可能比得上處理政事的太極殿。
一進殿里,我就發(fā)現(xiàn),整個大殿的物飾雕刻都充滿了一種陰柔的美。包括橫梁上的飛鳳,玉柱上的金蟾,甚至于連窗幾上的云紋都在展示著一種溫柔。
長孫這幾天病得更重了,基本上下不了床,見了李世民的時候,欲待行禮,更是被他一把攔住。
“真人說今天就能做詳細(xì)檢察了!”李世民看著她,深情地說:“做了檢察后!真人就能把你的病治好了!到時,我們就能再去西苑里賞花了!”
“圣……咳咳!……圣上!”長孫本來臉色就很慘白,咳嗽兩聲后更是白得更紙一樣了,“真的要做這……詳細(xì)檢察嗎?”
“‘觀音’(注1),你要聽我的話!”李世民含情脈脈地道。
“你……唉!”長孫無奈地把頭垂下,眼睛里淚光閃動。
“真人,你看……”李世民轉(zhuǎn)頭望著我道。
“馬上就做!”我正容道:“不過貧道有個不請之請。”
李世民站起身來,伸手道:“真人請說!”
“請圣上圣駕移于殿外,這樣貧道方可專心為皇后做檢察。”我一本正經(jīng)地道。
“不!”長孫哀叫道。
李世民也有躊躇,但他看了一眼,病秧秧地長孫后,一咬牙,大步朝殿外走去。
等到小黃門把東西都抬到一旁,分案擺好后。我揮了揮手,把包括宮女太監(jiān)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我看著躺在床上的長孫,她身穿著一件鵝黃色的紗衣,里面還有一件肚兜,此刻胸脯正緊張地上下起伏著。
我嘆了一口氣,走到床外,立了一個視聽隔絕陣。(李淳風(fēng)現(xiàn)在帶著封術(shù)石至少在三百米之外,對我施法根本沒有影響)
接著我坐到床邊,正準(zhǔn)備將她的衣服給褪去,可手剛一碰到她的手上,她立時哀聲道:“真人!我從小就嫁到李家,除了……除了皇上,從來都沒有第二個人看到過我的身體。我……”她說著哭了起來,而且越哭越厲害,如果不是我立下陣法,估計李世民早就跑進來了。就算不跑進來,聽到這哭聲,也會懷疑我把他老婆給那啥了。
我嘆了口氣,絲毫不把她是皇后這件事放在心里,雙手一扳她肩膀,正色道:“你要知道!如果我不救你的話,你明年就會去世!而沒了你的圣上,你能想象會是怎么樣嗎?”
長孫收住了哭音,茫然望著我搖了搖頭。
我長嘆道:“諫言不進!兵戈不止!”
長孫身子一顫,滿臉地震驚。
我笑道:“要知道,你不是為了你一個人,我是為了大唐的社稷。”
長孫沉默半晌,臉一紅,低下頭道:“請真人動手吧。”
我壓抑著心下的火,雙手一件一件地將她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這時再看過去,不由得讓我驚嘆。這哪里像是一個三十五歲的女人!
光滑如玉的肌膚,彈性十足!兩顆玉兔,一點下垂的跡象都沒有。全身上下,該圓的圓,該窄的窄,這……這哪里像是生過六個孩子的女人。而且……如果不是她久病在身,膚色稍稍差了些。就光這個樣子,去參加選美,準(zhǔn)能把全世界所有的什么小姐都拿下來!
我剛開始脫第一件紗衣的時候,長孫還有些反抗,身子還有些抵觸。可當(dāng)我脫到第二件的時候,她……竟然發(fā)出了呻吟。這可大出我意料之外。
特別是當(dāng)我的手“無意”間掃過她胸前時,那呻吟聲就更大了。
我當(dāng)時就差點忍不住要跳上去了,不過還好,我這人還是有道德底線的。挖墻角的事我干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我更干不出了。
更何況……昨晚夜御十女,可把我給累慘了!再加上長孫現(xiàn)在這副身子骨……唉!還是忍著吧!忍一時色心,換千世美名!
摒住綺念,我一把抓起長孫的右腕,從懷里取出大靈王,一刀割開。
“啊!”長孫叫了一聲,哀楚地看著我。
我苦笑著搖頭道:“你的病只有這樣治。”說著,我又一把割開了我的手腕,將手搭在她的右腕上。
長生血就像逆流而上的小溪,頂開她的血液,鉆進她的血管里,直通到她的心房,加入到她的血液循環(huán)中,清滌掉長孫體內(nèi)的所有病毒。
長生血自然也不可能把她體內(nèi)的所有血液都替換掉,到后面也會和她的血液混為一體,成為她體內(nèi)的一部分。
老實說,這樣換血的工作,千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做,雖然說有把握能夠治好她的病,但有沒有什么后遺癥,那就不知道了。
長孫似乎也知道我在做什么,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看上去格外動人。
終于,我見她臉色漸漸由白轉(zhuǎn)紅,心知長生血已經(jīng)起了作用,便輕聲道:“你覺得怎么樣了?”
長孫睜開雙眼,羞澀地點點頭:“好多了!”
我心下松了口氣,正想把手腕拿開,不想兩人的手腕正正地結(jié)成了一塊。我心知是長生血的修復(fù)能力在起作用,但還忍不住脫口道:“執(zhí)子之手。”
長孫臉上一紅,啐道:“妖道!”
我哈哈一笑,用大靈王把兩人手腕給分手了。事情比我預(yù)料的要好,體內(nèi)流失的血液還不算多,大靈王的補血功能還在起作用,體力也還在控制范圍內(nèi)。
我用紗布將她的手腕包扎好后,又輕輕地幫她蓋上了被子,其間當(dāng)然忍不住會占些便宜。而長孫也不怪我,反而很配合。
當(dāng)我要走的時候,長孫突然低聲道:“你……你要走了嗎?”
我轉(zhuǎn)過身,在她嘴上深深一吻,輕聲道:“我還會回來幫你做檢察的!”
長孫臉上一紅,啐道:“快滾吧!”
我哈哈一笑,走了出去,順手將陣法也給除了。
我剛走殿外,李世民早已等得心急火燎,一見到我,立馬跑過來:“真人,長孫的病怎么樣了?治好了嗎?”
“治好了!”我笑道。你小子在外面干著急,想不到我和你老婆在里面一邊治病,一邊打情罵俏吧!
李世民喜道:“好了?”
我點頭道:“好了!”
他大叫一聲,飛快地朝殿里跑了進去,我看著他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突然我心下又有一些負(fù)罪感,是不是我調(diào)戲長孫,有些不應(yīng)該呢?畢竟……管他那么多,過幾天我就回去了!
正當(dāng)我打算登上馬車離開大明宮時,突然一個小黃門急沖沖地跑過來,一看見我,連忙大叫道:“真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我眉頭一皺:“怎么了?這么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
他好容易跑到我跟前,喘著粗氣道:“欽……欽……欽天監(jiān)……正李大人被人打傷了!”
“什么!?”我驚道。
注1:長孫小字觀音婢。小字相當(dāng)于外號,不同于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