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二者聯(lián)系在一起,范圍變縮小了很多,與葉寒交惡之人,偌大的清風(fēng)郡也僅是司馬家而已,既然司馬家沒有能力進(jìn)入葉家,并不能證明在清風(fēng)郡就沒有人能夠悄無聲息的潛入葉家。
清風(fēng)郡如今除了最為強大的三方勢力之外,還有一方勢力不能忽視,那便是暫且入駐司馬家,籌備婚禮的無憂林谷妄情林這一股實力,他們悄然潛入葉家可是輕而易舉啊!
念及至此,葉寒心中已經(jīng)有了目標(biāo),上一次妄情林少主便悄無聲息的潛入葉家,若不是當(dāng)時自己五感敏銳,恐怕很難察覺到他的存在。
那一次葉寒出手傷了他,以他少主紈绔的性格,未嘗不會懷恨在心,再次潛入葉家伺機報復(fù)。
“敢對我身邊的人動手,不論你是誰,我定不會放過你。”葉寒心中殺念涌動,一時出神,其眼底閃過的殺機自然無法被掩飾。
而傅劍寒是粗心大意之人,自然不會察覺,可葉一刀卻在那一瞬間,感受到葉寒眼底那抹濃重的殺機,他的心頭不由一凜,暗嘆道:“他的實力又增長了很多,這家伙還真妖孽啊!”
此次能夠與葉寒冰釋前嫌,葉一刀心中極為高興,別人自己在葉家比較出眾,但與他真心為友的并沒有幾人,現(xiàn)在能與葉寒相交,他已心滿意足。
現(xiàn)在見葉寒實力再度提升,他心里此刻兒只有羨慕,并沒有先前那般嫉妒,人心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有時有些人會因某人的一句話而改變,葉一刀便是如此。
過了片刻兒,葉一刀輕拍了一下葉寒的肩膀,問道:“葉寒,看你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猜到是何人所為了?”
“嗯……不過,那人我暫且無法動他,加以時日,我所擁有足夠的實力,絕不會放過他。”葉寒沉聲說道,語氣極為堅定。
“若到時候需要我?guī)兔Γ惚M管開口。”既然現(xiàn)在有心與葉寒結(jié)交,那葉一刀便需要拿出足夠的誠意,這話雖說僅是口頭上的答應(yīng),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夠。
誠意并非刻意表現(xiàn),有時候在一些細(xì)微的事情上,便能夠體現(xiàn)出是否有誠意。
“好,你且安心養(yǎng)傷,我二人先告辭。”這件事有了頭緒,便不在難辦,葉寒寒暄一句,便與傅劍寒離開醫(yī)療閣。
鎖定了目標(biāo),便可以做出有效的防護(hù),既然葉家的護(hù)衛(wèi)不頂事,葉寒便向仿主求援,抽調(diào)出一批高手,隱匿在司馬家附近,注意著司馬家的動向。
辦完這些事情,葉寒暫且可以安心了,生活再次恢復(fù)平靜,甚至如同死水一般,泛不起絲毫的波瀾。
修煉、泡澡!葉寒的生活在二者之間不斷循環(huán),雖有些乏味,但過得極為充實,這可要比之前葉寒玩物喪志、虛度年華可要好上數(shù)倍。
與此同時,司馬奔雷別院。
相比葉寒近期的生活,司馬奔雷與葉寒絕對是極端的存在,三日之期將近,可三千萬玄元的事情卻是一籌莫展,距離這個恐怖的數(shù)字遙遙無期。
這兩日司馬奔雷跑遍了親朋好友,東拼西湊這才湊出三百萬玄元來,可想要湊出三千萬出來絕無可能,如今所有的辦法該想的都想了,現(xiàn)在只能坐在家中等死。
可是他越想越氣憤,對葉寒的恨意簡直深入骨髓:“若要被我抓住,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然而,就在他極度憤懣之時,一位下人打扮的男子突然進(jìn)入別院中,忙不迭送的道:“長老,那家伙又在仿市出現(xiàn)了。”
“出現(xiàn)了?”司馬奔雷先是一驚,而后便朗聲大笑起來:“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司馬奔雷這模樣頗為瘋狂,嚇了下人一大跳,若不是看到司馬奔雷恢復(fù)了正常,還正會讓人覺得這家伙興奮過,就這么徹底神經(jīng)了。
清風(fēng)郡曾經(jīng)就有這么一位奇葩的人物,他坐擁百萬財富,可有一日他在清點玄元之時,發(fā)現(xiàn)少了一枚玄元,便在家中尋找起來,搞的天翻地覆,雞犬不寧。
曾也有家人勸說“一枚玄元而已,丟了就丟了”,可他卻執(zhí)拗的緊,苦尋七日后,最終在自己的床頭找到了那枚玄元,這可把他激動高興壞了,整日捧著那枚玄元笑個不停,再沒停下來過。
高興了良久,司馬奔雷這才恢復(fù)正常,面帶微笑的道:“你立即派人盯住那家伙,我現(xiàn)在立馬趕過去。”
幾日的奔波勞累,已經(jīng)搞得他灰頭土臉,沒有半分家族長老的樣子,下人奉命離開后,他便洗漱打扮起來,這才有了長老的模樣。
來到仿市,見葉寒?dāng)偽婚T庭若市,司馬奔雷兩步并作一步,快步上前,冷笑道:“朋友,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司馬奔雷?他來干什么?”關(guān)于血參的事情,在經(jīng)歷這些事情后,早就被葉寒拋之腦后,現(xiàn)在見司馬奔雷前來,心中不免有些驚訝。
看到葉寒這個模樣,司馬奔雷面色不由一沉,暗忖道:“這小子果然是在戲耍我,你當(dāng)初怎么拿的,我怎么讓你給我吐出來。”
此念頭一起,一抹兇光陡然閃過其眼底,絲毫沒有被掩飾,葉寒頓時有所察覺,不禁想起了當(dāng)日的事情:“這家伙定然是為了血參而來。”
料到司馬奔雷此行前來的目的,便笑著開口道:“原來是司馬家長老啊!前幾日家中有事,未來得及告知長老,這才久久未到貴商會,還望見諒。”
“呵呵……”司馬奔雷皮笑肉不笑看著葉寒,擺了擺手,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道:“原來如此,無礙無礙,既然朋友今日得空,不如到我府上小酌一杯如何?”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看到司馬奔雷如此古怪的模樣,葉寒心頭頓時浮現(xiàn)出這一個念頭,不是葉寒疑心重,實在這家伙演技太差,幾乎恨不得把所有的東西都要寫在臉上,莫說葉寒就是傅劍寒,也能看出他不懷好意。
可即便知道司馬奔雷圖謀不軌,但葉寒笑嘻嘻的道:“如此甚好。”
要換做以前,他對司馬奔雷還有所忌憚,但現(xiàn)在暗中有仿市的人相助,即便對付不了司馬家,但對付一個小小的司馬奔雷卻是綽綽有余。
見葉寒欣然答應(yīng),司馬奔雷臉上情緒更是豐富,激動、得意毫無掩飾的出現(xiàn)在臉上,演技差的,葉寒忍不住又腹誹了幾句。
葉寒剛離開仿市,仿主便派人暗中保護(hù),直至葉寒隨同司馬奔雷來到別院,暗中隨行的那幾人悄聲潛伏在大廳屋頂,注意著司馬奔雷的一舉一動。
葉寒位列客座,不一會兒的功夫,一桌豐盛的酒菜便被擺上桌,葉寒沒有任何顧慮,直接放開肚皮風(fēng)卷殘云起來,就跟到了自家那般隨意,完全不在意司馬奔雷。
看到葉寒這般吃相,司馬奔雷心里一驚:“這家伙難道沒吃過東西嗎?難不成他高價購藥是假的?完全是在給各家族演戲?”
確實如此,葉寒這般吃相,哪里像有錢之人,再怎么說就算是一般家族的子弟,那也是坐有坐相,吃有吃相,而葉寒這模樣簡直跟山里來的鄉(xiāng)巴佬一樣。
司馬奔雷一筷未動,整桌酒菜已被葉寒干掉三分之一,這令司馬奔雷咋舌不已,尷尬一笑,問道:“朋友,這飯菜可合口?”
“非常不錯,我好久都沒吃過這些東西了。”葉寒隨意的應(yīng)了一聲,接著動筷,就著小酒,使勁往嘴里塞魚塞肉。
聞言,司馬奔雷立即肯定了心中的猜想,這家伙絕對是在眾家族面前演的戲,這一下露出了破綻,他倒要看看他要裝到什么時候。
只要等葉寒吃完這頓飯,司馬奔雷不介意將他給綁了,把他失去都得回來,高價購藥是吧?這株千年血參按照提價的比例,怎么也得七千萬玄元吧?
七千萬玄元,上交五千萬,自己還有兩千萬可私藏,這筆買賣可極為劃算啊!
司馬奔雷打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盤,而葉寒卻是吃的不亦樂乎,他對司馬奔雷所說的話一句不假,平日里他都忙于修煉及泡澡,根本沒工夫享受口舌之欲。
竟然泡在那些靈藥中,根本感覺不到饑餓,平日里葉寒索性連飯都給省了,從當(dāng)初開始算起,葉寒確確實實已經(jīng)有很久沒正規(guī)吃頓飯了。
大約半個時辰,司馬奔雷見葉寒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便笑著問道:“朋友,吃飽了吧?不知我先前和你商議的事情,你考慮的如何?”
葉寒抿了一口酒,砸吧了一下嘴,道:“明天我就在司馬商會開設(shè)攤位,司馬長老,你覺得如何?”
“還裝?”司馬奔雷暗自嘀咕一聲,眼底不禁閃過一抹狡黠之色,而后接著對葉寒道:“如此甚好,不過,司馬商會有的規(guī)定,在開設(shè)攤位前,需要交付一部分定金,用于保證交易順利完成。”
“訂金?”葉寒輕咦一聲,暗自偷偷看了看司馬奔雷的表情,無所謂的道:“這些都是小事,不知我需繳納多少呢?”
“五百萬玄元即可。”司馬奔雷笑著道。
“五百萬啊!這也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但在我能接受的范圍中。”葉寒輕敲了兩下桌面,思量了片刻兒,這才開口回答道。
“哦?朋友能不能先交付訂金,我好現(xiàn)在就安排人手準(zhǔn)備。”
“好說……好說……”
葉寒應(yīng)了一聲,立即摸出一張玄元晶卡,將其捏在手里,顯得有些猶豫,而司馬奔雷眼巴巴的看著那張晶卡,眼神都有些發(fā)直。
過了片刻兒,葉寒并未將晶卡遞給司馬奔雷,而是重新收回空間戒指中。
見狀,司馬奔雷不禁有些惱怒,語氣陡然一變:“朋友,你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