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拿著那塊斗仙印記看了好久,也沒有看出到底有什么問題,如果萬叔不提,葉寒絕對想要放棄購買這件東西了。
不過萬叔一再強調(diào),這個東西買回去,絕對有無窮的好處,所以沉默了好久后,葉寒還是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你出個價吧。”
獨臂老者咽了咽口水,過了好久,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說道:“我要三塊,不五塊中品靈石。”
“太貴了,我頂多給一百下品靈石,而且,我的身上也只有這么多。”葉寒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
其實一百下品靈石對于獨臂老者來說,也已經(jīng)是一筆巨款了,葉寒說完后,他甚至有一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好,現(xiàn)在就交易。您看怎么樣?”獨臂老者看向葉寒的目光充滿了尊敬,然后說道。
葉寒點了點頭,然后在四海戒子之中拿出了一百下品靈石,然后將那把寶劍遞給了胡洋:“走吧,我們?nèi)ベI一個宅子。”
“這位朋友要買一個宅子?”葉寒剛剛想要離開,那位獨臂老者便開口問道。
葉寒轉過身看向老者,這個老者給他的印象有一些貪婪,不過據(jù)他的描述,他和他的好朋友去冒險,他朋友死在了哪里,他還斷了一條手臂,幾乎兩個家庭以后都沒什么希望了。
所以,對方為了自己的后人和晚年考慮,貪婪一點也很正常。
“怎么,你有宅子要賣?”葉寒看向老者,然后一笑說道。
老者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是啊,有一個宅子,很多年了,是我祖父留下的,本來想留給自己養(yǎng)老,不過我這幅模樣,估計也保不住那個宅子了,我賣的不貴,二十下品靈石就可以了。”
似乎對于之前管葉寒要了高價心有愧疚,老者竟然直接壓低了價格。
而胡洋卻皺了皺眉頭,然后說道:“你的那個宅子在什么地方啊,不會是在南城那邊吧?”
老者尷尬的一笑,飛天城的南城出了名的亂,因為那邊駐扎的都是一些傭兵團,就算那些飛天城的大家族,也很少會跑到那邊駐扎。
當然,也有著一些另類喜歡那里,比如葉家的那位管事兒。
據(jù)說,飛天城之中葉家的管事兒就住在南城那邊,和那些傭兵打成一片,所以,在飛天城之中的傭兵中,葉家,絕對是最具有聲望的。
“是在那邊,不過不是在城內(nèi),而是在城外。當年我父親祖父曾經(jīng)做過飛天城的城主,所以在城外的青頭山上有著一個宅子,不過那個宅子現(xiàn)在被人占據(jù)了,但是地契還是我的。”老者一邊說著,一邊在懷里摸出了一頁地契。
看了一眼地契上的地址,胡洋的臉色變得怪異了起來:“這不是恒陽劍齋的駐地嗎?”
葉寒一笑,然后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這里吧。”
胡洋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你應該知道這個宅子到底有多么的麻煩,所以價格不會給你那么貴。”
“之前這位少爺不是說?”獨臂老者皺了皺眉頭,可是葉寒卻擺了擺手,然后說道:“我的宅子里還需要一些人手,如果你愿意去做一個管家的話,就這個價錢吧。你也知道,這很麻煩,而且如果你不跟著我,你將宅子賣給了我,我想恒陽劍齋的那些人,也會找你的麻煩的。”
獨臂老者似乎權衡了好久,最后點了點頭,然后嘆了一口氣說道:“真沒有想到,我許猛竟然淪落到了給人做管家的地步。”
葉寒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將靈石交給他,然后說道:“我們走吧。”
龍谷之中的戰(zhàn)斗很激烈,兩條龍已經(jīng)死了,只剩下那些對龍角虎視眈眈的人。
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得到龍角的郭家竟然決定將龍角獻出來,只要誰出的價格高,就賣給誰。
而至于為什么打起來,完全是因為恒陽劍齋的長老楊鵬做了一件蠢事兒,他竟然在競拍的時候對那兩件東西動手。
而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兒郭家頓時和恒陽劍齋打了起來。本來恒陽劍齋聯(lián)合的那些家族竟然臨時反水,就這樣,恒陽劍齋成為了所有人的敵人。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恒陽劍齋的人死的死,跑的跑,但是郭家的那兩根龍角卻不見了。
“一定是恒陽劍齋的人弄了兩手,如果不是他們動的手話,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我相信,恒陽劍齋的人,應該不會那么傻。”葉維看了一眼四周的那些家族的代表,然后說道。
郭家的那位長老更是咬牙切齒,然后說道;“楊家的老東西,老夫和他不死不休。”
葉維看了一眼四長老,四長老長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大家都知道,我葉家和恒陽劍齋的關系走的比較近,但是這件事兒恒陽劍齋絕對是把我們坑了,而且之前恒陽劍齋竟然因為我葉家很容易得到龍角,所以選擇對我和葉維動手,還讓葉維受了傷。”
四長老一副十分傷心的樣子,仿佛就和真的一樣,而四周的人都驚訝,這個時候,恒陽劍齋竟然還要對葉家動手,這簡直就是找死啊。
所以四周的人都決定聯(lián)合起來,去找恒陽劍齋的麻煩。
葉寒來到恒陽劍齋的駐地時,劉斌還沒有回來。胡雪兒勾搭上了劉斌,自然要將劉斌帶回到胡家去炫耀一下。
而胡家的人得知,劉斌是恒陽劍齋在飛天城的管事兒,臉上頓時掛滿了笑容。
那個所謂的女婿胡洋早就被他扔到了飛天城外了。與恒陽劍齋相比,一個旁系的胡洋,不足道也。
“老許頭,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我們管事兒已經(jīng)給你買了房子,這里歸我們了,沒事兒就少過來,省的給我們管事兒添堵。”一個臉上有著兩條長長刀疤的男人看到許猛先是冷哼了一聲,然后說道。
許猛似乎有些懼怕這個人,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說道:“許五,你怎么說,也是我許家的人,何必為虎作倀,而且,這宅院可是我爺爺留下來的。自然是歸我所有。”
“我沒有說不歸你所有,我們管事兒只是臨時居住罷了,再說,我們已經(jīng)給你買了房屋,哪里才是你的家,你跑到這里來干嘛,如果被管事看到了,又要說我辦事兒不利了。看在你是我堂伯的份上,你給我趕緊滾,不要逼我動手。”許五冷哼了一聲,然后說道。
葉寒的臉色沉了下來,原來這個許五是許家的人,而且還是許猛的晚輩,但是他對待許猛的態(tài)度還有葉寒根據(jù)兩個人對話分析出的消息,這個許五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動手,你要對誰動手?”葉寒的眸子之中射出了一絲冷氣,然后說道。
許五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許猛正站在兩個人的身后,這兩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年輕人,他并不認識,但是胡洋他卻記得。
因為胡洋是胡家最近一年來最受關注的人,不僅僅是因為他所謂的天分,還因為他的未婚妻是胡雪兒這個風流**的女人。
看到了胡洋,許五下意識的認為,葉寒其實是胡家的人。
許五不屑的看了一眼葉寒,然后說道:“對你動手又怎么樣?這里是我們許家的老宅,而且如今是恒陽劍齋的駐地,恒陽劍齋你知道嗎?以你小小的胡家,能夠招惹的起恒陽劍齋么?你也太高看你們胡家了吧。”
胡洋一愣,葉寒卻笑了起來:“胡家的人,是不敢招惹你恒陽劍齋的人,但是我卻不怕你恒陽劍齋的人。”
葉寒說著,對著許五就是一巴掌。許五不過是先天中期的修為罷了,連胡洋都打不過,又何況是葉寒的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在臉上,滿嘴的牙齒也只剩下了兩三根。
“你,你敢打人,我們管事兒回來,不會放過你的。”許五一邊指著葉寒,一邊說道。
葉寒沉著臉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怎么,我不能打你。”
“你。”許五還想說什么,卻被他身后出來的老者攔住了,這個老者的實力和葉寒相差不多,而且看樣子,應該和許五是親戚的關系。
果然,看到老者,許五頓時委屈的說道:“爹,你看看堂伯他,竟然帶著人回來對我動手。”
“好了,爹知道了。”老者先是哼了一聲,然后看向了葉寒說道:“這位朋友,我不知道許猛這個家伙跟你說了什么,但是這里是恒陽劍齋的駐地。”
“我知道這里是恒陽劍齋的駐地,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了。”葉寒一邊說著,一邊向著里邊走去。
“這位朋友,你這樣做,會給你和你的家族招惹麻煩的。”許強先是哼了一聲,然后抽出了寶劍。
而就在他抽出寶劍的時候,葉寒的腰間的萬劫劍也出鞘了,許強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提劍的手就被葉寒砍了下來。
“好快的劍。”獨臂老者許猛和胡洋的眸子都是一凝,而許五更是驚訝的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