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走進船艙的人之前還算禮貌,懂得進來之前先敲敲門,但誰又知道這人是不是個心理變態的貨色呢。
說不定,他就是想先讓我們放松警惕,然后趁我們心情放松之后,再上來挨個給我們一頓胖削。
想到這里,我的心中更是不由的打了一個突突,要知道,此時的我那是手腳被制,空有一身好功夫兒施展不出來啊。
這要是進來的人真的要找我們的晦氣,挨個胖削的話,那我也只能是咬牙硬扛著多提白依妹子多挨上幾下了。
可就在我這兒胡亂琢磨之時,卻聽到那進來的人先是將艙門關上之后,突然的就開口說出了三個字。
“人來了。”
這人開口說話,我才聽出了是一個男人,而且從那怪模怪樣的漢語腔調聽來,這說話的男人應該還是一個外國人。
并且,就從這聲音聽著來看,這進來的人正是之前那個將我踢昏過去的波斯貓。
只不過,那波斯貓之前給我的印象,那就如同他戴著的那個惡鬼面具一樣是兇神惡煞般的,怎么此時開口說話會這樣的低調呢?
難不成,他也意識到了之前對我的暴力態度是錯誤的,此時想著來跟我賠禮道歉來了?
只是,要是真想賠不是的話,這家伙剛才所說的那一句“人來了。”又是什么意思?
不得不說,此時我真的是被自己心中所想搞得迷糊了,也不知道這波斯貓究竟是在搞什么名堂。
“好的。”
就在這時,那波斯貓再次沒頭沒腦的又說出了兩個字,而這兩個字更是聽的我齜牙咧嘴的迷惑不解了。
只不過,我這大牙剛齜了起來,臉上俄表情瞬間就僵住了。
稍愣片刻,我頓時就反應了過來,總算是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兒了,而且此時明白過后,我這后背上猛地就開始冒起了冷汗。
我沒有猜錯的話,波斯貓剛才敲門以及這開口說話,根本就不是再對我們所說的。
這屋子之中,除了我們......
還有別人!
而這也正是讓我身上冒冷汗的原因。
自從我醒來之后,除了白依,二大桿子,相澤紗織之外,我就再沒有聽到有其他人的聲音傳出。
甚至于,在這船艙之中連其他人的呼吸吐納的輕微動靜我都沒有聽到過。
可是,誰能想到的是,就在這間屋子之中,除了我們,還真的會有其他人存在呢?
而且,就沖著這個一直待在船艙之中的人,竟然可以完全的將自己的氣息吐納隱藏起來沒有被我發現了,這就足以說明這家伙也同樣是個高手。
更令我不解甚至于更加忐忑的是,即使那波斯貓走進了船艙之中,開口向這一直待在船艙之中的說話后,那人竟然也沒有發出半點的動靜,更別說開口回話了。
這人跟波斯貓的交流似乎僅僅是靠著手勢或者是眼神兒。
這點之上,就更讓這個人充滿了神秘感。
自從得到了茉莉的那股神秘力量,將自身身體改變之后,我一直都對自己的強悍身體是引以為傲的。
我一直都覺得,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任何人能夠單純的在身體素質上與我抗衡比較。
但是,就在這時,這個一直隱藏在船艙之中的人,卻是第一次給了我一種不確定所帶來的恐懼感。
我無法知道這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不過,單從那波斯貓走進船艙開口對這人說話的恭謹態度來看,這個神秘人的地位應該就不會低。
我這心中正自琢磨,卻聽到那船艙的門又被打了開來。
緊接著,能聽到從船艙外面又有人走了進來。
我還在猜測這走進來的人是誰呢,突然的就聽到走進來的人也開了口。
“這些人就是你要找的人對吧......如果沒錯的話......就請你兌現你所說的承諾吧”
這人一開口,我頓時就在心中冷哼了一聲。
“操你大爺的,果然是你這孫子。”
后來走進來的人,正是那個矮個子越南猴子阮成宛。
知道了是這個家伙走進了船艙,在結合之前波斯貓所說的話,我算是理出了點頭緒來。
看樣子剛才波斯貓所說的人來了,指的就是這個阮成宛。
而此時,這個阮成宛開口說話,指定就是在對這個一直待在船艙之中的神秘人說的。
而且,聽阮成宛話中的意思,似乎是他跟這個神秘人之前就達成了某種協議了。
說的更明白一點,這個阮成宛在海上救起了我們,似乎并非是偶然所致,而是有的放矢的。
這就更加的讓我疑惑不解了。
同時,也對這個依舊默不出聲的神秘人的身份感到更加的好奇。
這個家伙究竟是跟阮成宛達成了什么協議?貌似阮成宛是專門受這人所托在海上尋找我們的。
那么,這個神秘人尋找我們又是為了什么?
這個家伙又究竟是什么人?
對這些疑惑不解的同時,我卻也稍有了一些頭緒。
剛才,阮成宛開口說話,說的可是地道的漢語。
這也就是說明了一點,那個神秘人至少是能聽得懂中國話的,或者可以說,很有可能這神秘人就是個中國人。
暫且將這家伙想像成是個中國人的話,那么......
又有那個中國人是急于要找到我們的呢?
在這之前,如果說跟我們有什么過節想急于抓到我們的,除了白依脫離組織受到了上面人的追捕之外,也只有相澤紗織的人是在尋找我們的了。
只不過,此時來看,這個神秘人肯定不會是相澤紗織方面的人。
很明顯的,現在連相澤紗織都被這家伙給綁了,這人又怎么會跟相澤紗織那娘們兒是一伙兒的呢?
難道說......這神秘人是上面派下來追捕我們的人?
更不可能!
這念頭只是在我腦中閃現了一下,就瞬間被我否定了。
上面的人追捕我們,又怎么會找外國人來,而且,還讓越南人的船只來海上尋找我們!
就在這時,我的腦海之中突然想到了什么。
老外!
波斯貓可是個地道的老外!
如果說我們和老外有過節的話,那我只能是想起一個來。
再一聯想到那沉重的軍靴,以及差點將我們折騰死的催淚彈,我的腦海之中瞬間閃現出了一個十分不好的名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