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如果再敢跟那個姓安的女子來往,我將會免去你在凌氏的一切職務(wù),當你變成一個窮光蛋,我看那個女人還會跟你在一起?”
凌耀鴻咬牙切齒地說道,他快被這個兒子氣死了,他的苦心這個兒子一點都不了解,他可是未來的凌氏繼承人,怎么可能這般胡鬧呢!他不明白,少堂究竟著了什么魔了!
凌少毅一聽連忙對凌耀鴻說道:
“爸爸,您這又是何苦呢?您別再逼大哥了!”
“少毅,不用替我求情!”
凌少堂也怒火中燒地站起身來,冷冽的眼神對上凌耀鴻:
“爸,你隨時都可以將我逐出凌氏,但,安羽恩我娶定了!這句話我不想再重復(fù)了!”說完,便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去。
“少堂,你給我回來!”凌耀鴻氣得大聲吼道。
“算了,爸爸,大哥的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
最后,凌少堂還是不顧一切反對,跟安羽恩一起到了美國。
回憶到這里,凌少堂的思緒嘎然而至,夜色已經(jīng)如墨一樣濃,就像祁馨心中化不開的情愁一般。
她的心抖得厲害,痛得也難以言喻,凌少堂緩緩回憶的語氣雖然很輕、很平淡,但她仍舊是能夠感受到當初凌少堂那顆愛戀的心。
“馨兒——”
凌少堂心疼地摟住祁馨,他知道自己的這段經(jīng)歷已經(jīng)嚴重得傷害了祁馨,此時的他只能是用自己溫暖的胸膛來化解她心中的哀怨。
祁馨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這般嫉妒,這畢竟是凌少堂的以往,但,心還是很痛很痛的。
“我現(xiàn)在終于理解到當年你為什么那么恨我,就是因為我的緣故,你和安羽恩才分開的,是不是?”
她抖著唇,美眸也噙著令人心碎的淚水,仰著頭望著凌少堂。
“不、不是的,馨兒,這一切都與你無關(guān)——”
凌少堂看著祁馨的模樣,心中一緊,他俯下身心疼地吻上了她的雙眼。
其實,他想告訴祁馨的是,除了她,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的淚水能讓自己這般心痛、這般無助,即使是當年自己愛的女人安羽恩,也沒有讓他產(chǎn)生這般心情。
祁馨哽咽著,小手攀上凌少堂剛毅的臉龐:“你們是怎樣分開的?”
凌少堂深嘆一聲,其實他實在不想給祁馨講下去了,他真的怕她接受不了,但看到她的那般眼神,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把事情完全說不來,這個丫頭一定會多想。
于是,凌少堂收緊摟在祁馨身上的力量,使她知道自己有多么在乎她。
凌少堂與安羽恩一直相安無事地相戀著,而凌耀鴻在萬般無奈之下也不再有諸多言辭,只是每當凌少堂將安羽恩帶回凌家別墅的時候,凌老爺子都是冷冰冰的樣子。
也許都是年輕人的緣故,安羽恩跟凌少毅也很談得來。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凌少堂已經(jīng)和安羽恩相戀了三年半的時間,同時,也到了兩人談婚論嫁的時候了。
然而有一天——
正在會議室商討事宜的凌少堂突然接到了安羽恩的電話,他看了一下時間,這個點正是安羽恩選婚紗的時間,由于他一直忙于工作,所以沒有陪她去。
“羽恩,怎么了?選不到合適的婚紗了?”凌少堂接過電話,一邊翻著文件一邊耐著性子說道。
最近也不知道安羽恩怎么了,脾氣有些莫名其妙的大,為了讓她選到合適的婚紗樣式,他已經(jīng)將最好的婚紗設(shè)計師調(diào)到這邊來,但好像還是不和她的意。
電話另一端傳來哽咽的聲音,安羽恩在哭。
“羽恩,發(fā)生什么事了?”
凌少堂感到隱約地不對勁,連忙問道。
“少堂……我想見你……”安羽恩哭泣地說道。
“羽恩,你先別哭,告訴我究竟出什么事了?我這邊有個重要會議,開完之后馬上去找你好不好?”凌少堂被她哭得有些心慌意亂的。
“少堂……在你心中究竟是我重要還是公事重要?我在kope餐廳等你,如果你再不過來,我馬上從這上面跳下去!”安羽恩大聲哭著。
凌少堂一聽,覺得事態(tài)有些嚴重,他馬上放下電話,開車趕往kope。
kope是一家高級旋轉(zhuǎn)餐廳,目標人群為尖端人士,因此,這里的環(huán)境格外幽靜,而且任何事情在這里都不會被打擾。
當凌少堂真正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安羽恩時,才發(fā)現(xiàn)她淚眼中充滿憔悴,一只小手緊緊握住胸口的衣服。
“羽恩——”凌少堂輕聲喚著她的名字,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她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安羽恩淚眼婆娑地看著凌少堂,一字一句地跟他說道:
“少堂,我們——我們不能結(jié)婚了,我們——分手吧!”
“什么?你說什么?”凌少堂被安羽恩這句話驚了一下。
安羽恩漸漸放開緊握領(lǐng)口的手,領(lǐng)口沒有了阻力大敞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