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忍無可忍

尖兵莫曉生，背緊貼洞壁，剛向前邁出一步，就聽到山洞中傳出奇怪的聲音。聲音很低，但莫曉生還是能分辨出這是怪笑聲和慘叫聲。

他向后面做了個隱蔽前進的手勢，身后的薛武、連海、鐵英，繼續保持進攻隊形，緊貼洞壁，交叉相互掩護前進。

前面有亮光傳出，怪笑聲，擊打肉體聲和女子的慘叫聲也越來越清晰，其間還夾雜著八格牙路的謾罵聲。

日本人，莫曉生很肯定的猜到了謾罵者的身份。可是凄厲的女子慘叫聲是什么人的？莫曉生頗為費解。

“我日你姥姥，讓我來。”一個操著東北口音的聲音大罵著和嘩啦嘩啦鐵鏈碰撞聲。

聲音很熟悉，不過莫曉生一時間想不出這是誰的聲音？但是鐵鏈碰撞聲莫曉生是能夠想象出，這個人是被鐵鏈連鎖綁著的，聲音是來自掙扎時，鐵鏈發出來的聲音。

“這是一所日軍秘密監獄？”一個念頭在莫曉生的腦海一閃。

不管是什么，莫曉生都會將之鏟除。莫曉生冷著臉，心中充滿憤恨。

終于可以看清楚明亮出的一切了，山洞到這里忽然大了起來，足有三米高，方圓有足球場那么大。四邊掛滿馬燈，一片通明。

十幾個穿著訓練服的日本人，圍在一個簡易的擂臺四周，時不時地發出怪異滿足的笑聲。

擂臺上是一個雙手雙腿被繩子連在一起的女子，女子雙手之間和雙腿之間的繩子的長度有一尺左右的女子。女子對面是一個光著上身的日本人，正在對女子展開猛烈的攻擊。女子雖然奮力抵擋還擊，無奈手腳受到繩子的約束，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拳腳打在女子的身體上，發出“噗噗”的聲音，和女子被擊打時發出的悶哼聲。鮮血在日本人的擊打下，從女子的鼻口中飛濺而出。

在擂臺旁邊的一棍木柱上，一個小鬼子正在揮拳擊打一名女子，把這名女子當成了沙包。慘叫聲就是從這名女子的口中發出的。

還有十幾個中國人，被鐵鏈鎖在兩邊的洞壁上，個個蓬頭垢面，有的已經奄奄一息。

“我日你十八拜祖宗的小鬼子，有本事沖爺爺來，欺負一個女子算什么玩意兒。”一個鎖在洞壁上的男人，掙扎著，吼叫著。

這個人的面目已經完全變型，左眼角破裂腫脹，口鼻淌著血。他的聲音莫曉生雖然熟悉，可無論如何也認不出他是誰。

莫曉生做了一個準備戰斗的手勢，等薛武、鐵英和連海各自就位，做好戰斗準備后，莫曉生大吼一聲：“連海鐵英封鎖兩邊，不要讓他們拿到武器，打。”

莫曉生進洞時就發現，洞壁兩側整齊地擺放著十幾支MP40***，和軍刀。

四支槍同時開火，瞬間扔倒四五個小鬼子。

槍聲響起，剩余的小鬼子迅速散開，訓練有素的特征顯露無疑。散開的小鬼子，或撲向存放武器的敵方，或就地打滾找掩體。

撲向武器的幾個小鬼子，被鐵英和連海連翻擊殺，沒有被打死的，也急忙找地方躲避。

莫曉生等四人，毫無忌諱的大步向前，發現露頭的小鬼子就是一槍。

“懦弱的中國人，是軍人就該放下武器，和我們用武士的方式解決問題，而不是在我們沒有武器的情況下和我們決斗。”一個日本人尖叫著。

“我氣你媽的武士精神，你們面對手無寸鐵的中國人時，你們他媽的舞時代精神哪里去了？”鐵英義憤填膺，大聲叫罵。

沉默數秒，兩個小鬼子忽然從藏身處跳出來，哇哇怪叫著撲向莫曉生他們。

四支槍再次同時開火，兩個小鬼子頓時被打成篩子。

“天皇陛下萬歲！武士道精神萬歲！”一個小鬼子大聲喊叫著。

五個小鬼子，眼中兇光畢露，拿著訓練用的木棍竹刀，瘋狂的從擂臺后跳出，也不停的喊叫著。

“我讓你媽的天皇萬歲，我讓你媽的武士道精神萬歲。”連海怒罵著扣動扳機。兩個小鬼子被撂倒，剩下的四個停下腳步。

“放下武器！繳械不殺。”莫曉生怒視著小鬼子，他不能違反原則，這也是他的最后通牒。

“我們大日本武士，不會屈服于懦弱的支那人。殺！”手持竹刀的小鬼子，猙獰的瞪著野獸一樣的眼，已經瘋狂。

莫曉生搖搖頭，轉向一邊，連海鐵英射出憤怒的子彈，三個小鬼子，只能在地府中繼續呼喊他們的天皇萬歲，武士道精神萬歲啦。

“莫曉生，快把老子放下來，老子是胡三刀。狗日的，沒想到老子還能活著看到你。”被打得臉變形的漢子大聲叫著。

“胡三刀，你奶奶的，怎么被揍成這個熊樣？怕是你媽也認不出你啦。”莫曉生用**打開鐵鎖。“薛武鐵英負責救人，連海清點戰利品。”回頭對薛武他們下達任務。

胡三刀擦了擦臉上的血，掂起一把軍刀，向一個微微發胖的小鬼子的尸體狂砍：“我日你姥姥的武士道，我日你奶奶的公平決斗，我日你奶奶的人體擊打實驗。”

薛武皺皺眉：“差不多得啦，他已經死啦。”

薛武不是同情小鬼子，在中國人傳統的理念中，死者為大，人死了所有的恩怨也都煙消云散。

“人體擊打實驗。”莫曉生敏感的問。

胡三刀扔到軍刀，跌坐在地上，氣喘如牛：“這群癟犢子就是拿我們做活體人體擊打實驗。”

“詳細說說。”莫曉生追問。

“奶奶的，餓死啦，先給口吃的，讓我緩一緩，兩天水米沒沾了。”胡三刀很虛弱，話都不想說啦。

“教官，消滅了十五個小鬼子，繳獲兩支帶狙擊鏡的九七式狙擊步槍，兩架高倍數望遠鏡。十五支MP40***，十五把軍刀，子彈四箱，甜瓜**兩箱，還有兩箱小鬼子的軍服。一部電臺。教官，我們發啦。”連海把一支九七式狙擊步槍遞給莫曉生，興沖沖的報告。

“一樣不剩，全部帶走。”莫曉生接過***看了一眼，放在身邊，繼續給包扎著胡三刀的傷口，沒有露出興奮的表情。

“怎么回事？”歐陽紅雪和申屠馬克帶著戰士沖進山洞，眼前的景象讓她驚愕不知。

“教官，這女的不行來，你快來看看。”薛武悲傷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