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雜志社。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么?
“聽說了嗎?孔家的那位孔二少又添了一對雙胞胎。”
“你這消息也太滯后了,人家明天就要舉行滿月酒了,你才后知后覺,你說你還是搞新聞的,叫我說你什么好。”
“這能是我的錯嗎,我不是進山區做了趟節目剛回來嘛,才聽到風聲,一開始我還不敢相信,這孔家子嗣凋零,怎么還沒幾年,這孔二少又要當爹了,嘖嘖!還是龍鳳胎,想來想去都覺得是緋聞。”
“人家連酒店都訂好了,由不得你不信啊,這一切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蘇青就是一個旺夫命。”
“這樣說起來,也有那么點意思,你看這孔家子嗣凋零不說,從來就沒出過女孩,也不知道這蘇青是不是運氣好,為孔家誕下第一個女娃娃,這功勞可謂不小啊。”
“那還用說,那三個寶貝,孔家的那位老爺子都恨不得捧在手心里,能對他們的母親不好嗎?據說,這孔家的當家女主人的大權,在她和孔二少結婚的時候,孔老爺子就要交給她,可這蘇青也怪了,當場給拒絕了,而且這幾年,還一直住在娘家,你說她是怎么想的。放著豪門不住,豪門大權不掌,這是要干啥啊,這不是腦洞過大嘛。”
“你們女人就是這點眼力勁,不管這蘇青是真的淡泊名利,還是心計深沉,可結果卻是,人家老爺子,對她比自己孫子,孔大少和孔二少都還要寵。”
“在豪門貴族,這倒是很稀有的事,也可能是因為,這蘇青太強悍了吧,況且,這孔二少的媳婦,那是名副其實的悍婦,也不是什么大新聞了。”
“悍婦?我也略微聽過一點,可說實在的,我是一點都不信,蘇青?在一些盛大的場合,我也親眼見過幾次,人冷清淡然,冷靜自持,完全跟潑辣悍婦搭不上邊,是那種,你不來找我,我永遠不會多看你一眼的感覺,這樣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悍婦嘛。”
這位男士,對蘇青頗有好感,靜然如竹,遺世而獨立,說玄幻點,那就是一個不染纖塵誤落凡間的仙女。
“這有什么不可能,不都說每個人心里都住著一個惡魔嗎,哎!就這孔二少,你說,你怎么就這樣怕老婆呢,被管管死死的,活閻王的氣勢呢?她不就是一個女人嘛?以你的身手,還收拾不了她,收拾幾次,她不就老實了嗎?”
這位女士滿臉的惋惜,“這讓那些不求名分,只想做孔二少背后的女人,多傷心,多失望啊,得,有這么一個悍婦,連孔二少都敢揍,誰還敢往前慌啊。”
“嗤,說的對啊,孔二少那樣囂張的人,還降服不了一個女人?可關鍵是人家愿不愿意,以我看啊,這蘇青根本不是什么悍婦,你們不是說,都是從孔二少嘴里說出來的嘛,我看他這是在自黑,拋棄男人的尊嚴,就是為了擺脫你們這些做白日夢的花癡女。
有個這樣的悍婦,遮都來不及,誰還死命地往外說,這不是自爆家丑嗎,有些悍婦卻是被她男人給縱容出來的了,而這些男人那絕壁是真愛他老婆啊。”
“啊,怎么會這樣?現象背后的本質往往是傷人的,你為什么總要揭露出來,給我們留一點幻想不成嗎?”
“小姐,你還是醒醒吧,回到現實中來,想想明天怎么才能混進去才是最主要的,我還聽說,這孔家大少,也回來了,而且還將妻子帶了回來,明天可是有好戲看了。
這孔大少奶,按道理,應該是孔家的當家女主人,可面對,孔老爺子這么偏向二少奶奶,這位主兒,會有何反應?還有酒會上大碗云集,新聞素材,那是比比皆是,稿子一出,特定熱賣啊。”
孔家的雙胞胎滿月酒,在議論紛紛中到來了,可那天注定要讓媒體記者朋友們失望,酒店全部被包了下來,戒備森嚴,審查嚴苛,想要混進去的記者,都被請了出來。
可想而知,孔家的人,是不想讓小孩子見諸報端,其實,這也情有可原,曝光之后,對他們以后的生活難免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或不便。
當天,京市幾乎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都來了,人影攢動,推杯置盞。
孔老爺子坐在主位上,懷里抱著小葡萄,而他旁邊的小白,懷里抱著小橙子,接受客人的恭喜。
老爺子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看到誰都是樂呵呵的樣子,讓往來賓客詫異,可見,真是有兒萬事足啊,更何況還是孫子的兒子,隔輩親的道理,估計比孔銘揚兄弟兩出生的時候都還要高興。
再說三個娃,大哥小白,一身帥氣的白色西裝,打著小領結,炫萌的表情幾乎秒殺所有在場的女士,英俊的好相貌,長大了,不知要禍害多少少女的心。
只是他背上那只碩大的雙肩包跟這份酷帥的裝扮極為不搭,來賓看到后,都會詫異,可緊接著他們就明白,在酒店背個包是要干嘛的了。
來賓中有一對夫婦,看完孩子,丈夫就拿出兩個紅包,分別放在了葡萄和橙子的包裹里。
在孔老爺子懷里的小葡萄,看到紅包,朝他哥嗚嗚兩聲,然后就見他哥,拿起他的紅包,拉開背后書包拉鏈,熟練地放了進去,完事后,還獎勵地摸摸他毛茸茸的小腦袋,小葡萄趁機蹭蹭他哥的手,滿足極了。
當然小白也把橙子的紅包給收了起來。
而這位夫人看到孩子可愛漂亮的不行,情不自禁就想上前抱抱,礙于孔老爺子的威嚴,自然不敢提出抱他懷里的葡萄,就跟旁邊的小白商量,想要抱抱小妹妹。
小白倒也干脆,就讓她抱了抱,大概也就一秒鐘的時間,又趕緊將妹妹接了過來。
看著橙子黑黝黝的眼睛,仿佛潭水般,直勾勾地看著人,這位夫人還給人家時很是不舍。
轉身離去的時候,總覺得一股視線緊盯著她不放,回頭一看,竟然是剛才抱過的孩子?
這夫人心想,難不成這孩子喜歡我,不舍得我,可是那眼神里仿佛帶著控訴,是為那般,納悶之下,就告訴前面的丈夫,“你看那孩子,怎么一直盯著我啊,那眼神好像我欠她錢死的。”
“你說什么呢,一個多月的孩子,知道什么,肯定是你眼花了,或者就是你昨天沒休息好,產生了幻覺。”這種無稽之談的話,她丈夫自然不會相信,不以為然地去與熟識的朋友打招呼去了。
這位夫人,揉揉眉間,試圖把剛才的想法拋諸腦后,可無論她走在那里,總覺得那股視線緊盯著她不放,回頭一看,正對上那孩子黑黝黝的眼神,立馬嚇了她一跳,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孩子為什么總盯著她不放。
最后實在沒法,試探著從包里拿出一個紅包,返回去放在了那孩子的包裹里,可讓人奇怪的是,給完紅包后,那孩子就沒再看她了。
這讓她頓時震驚不已,這還是孩子嗎?回頭給丈夫說了這事,丈夫壓根不信,說兩孩子看起來是比別的同齡孩子聰明可愛,可要紅包這事卻是萬萬不可能的。
明顯不科學嗎?
這一幕落在,正在接待客人的蘇青眼里,頓時無語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對孔銘揚說道:“我覺得這小三只小的,私下里肯定溝通過,這中間少不了小白的教唆。”還一個月不到,怎么可能知道錢財的概念和重要性。
“要是那樣,那臭小子終于作對了一件事,應該表揚。”孔銘揚滿意地點點頭,伸手摟住了媳婦的腰,卻被蘇青一巴掌給拍掉了。
“你不憂心還表揚,這是多么值得提倡的事情嗎?這么小就知道討要紅包,長大了那還不鉆進錢眼里去。”
蘇青那叫一個憂心忡忡啊,小白這種貪吃又貪財的劣習,怎么教都教不好,好了,現在這兩只也是如此,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她和孔銘揚也沒有這種貪財的基因啊,怎么孩子,一窩一窩地都是如此。
可孔銘揚卻說了,“知道錢的重要性,這樣的孩子離開了父母,也不用擔心他會餓著自己,不是更好嗎?”
蘇青瞥了他一眼,深深地明白了,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句話的真理,有孔銘揚這個腦洞過大的父親,孩子能正常到哪去。
孔銘揚的大哥和大嫂,跟他們一起招呼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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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鮮少表情的孔銘維,今天似乎也很高興,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容,尤其是看著三只小的,眼神柔和很多。
而他身邊的妻子杜文妍,臉上的笑容,似乎太過于正式化了,心里如何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宋老爺子看見這對可愛的雙胞胎,眼饞的都恨不得抱回這自個家去,你說,人怎么可能受到這么多的優待呢,有一個小白這么聰明伶俐的孩子還不夠?居然又給了他一對龍鳳胎,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他也是做爺爺的,孫子也是這么大了,卻連一個娃娃都沒有,人比人都是淚啊。
跟在后面的宋巖突然感覺冷嫂嫂的,發現他爺爺不時地拿哀怨的眼神瞪他,搞得他莫名其妙,不知道那里又惹著他老人家了。
來賓很多,蘇青姑姑一家,以及譚老五這些朋友,都來了,還有馬建中。
現在的馬建中已經放下了對蘇青的癡念,以朋友相待,兩人之間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再次見面蘇青已是三個孩子的媽了,讓人忍不住感概不已。
“你大學都還沒畢業,卻已是三個孩子的媽了,說出去都沒人敢相信。”馬建中看著眼前,已經恢復到以前纖瘦的身材,絲毫看不出生過孩子的蘇青,淡淡笑道。
“可不是嗎,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蘇青也不無感概,“仿佛昨天我還是個鄉下丫頭,眨眼間,就成了三個孩子的媽,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你是會感覺不真實。”馬建中突然意味深長地笑了,“你知道外面都怎么傳你的嗎?”
蘇青疑惑地搖搖頭,怎么傳她?除了是孔二少的妻子之外,她一向低調,又不喜歡出風頭,能有什么好轉的,無非是孔銘揚的那些粉絲,攻擊她清冷,故作清高吧,再不然就是看她什么時候被趕下堂。
“我就知道你不知情。”馬建中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了眼門口的孔銘揚,低聲道:“商界圈子里,都知道孔二少的家里,有名悍婦,不許丈夫在外邊沾花惹草,不許晚歸,更不許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更不許看別的女人,多看兩眼就要被打成熊貓眼,可想而知,孔銘揚這媳婦該有多悍,多妒。”
蘇青越聽嘴巴張的越大,“你確定說的是我,不是別人?”
“若是一個人這么說,也有可能搞錯,可是圈子里,眾所周知的,應該錯不了,而且據說,這話還是孔二少親自宣揚的。”馬建中雖然已經放棄了蘇青,但對孔銘揚卻怎么也喜歡不起來,碰到坑,自然忍不住下手挖了。
“為什么啊?”蘇青腦袋幾乎冒煙,“什么不許他多看別的女人兩眼,這不是胡扯嗎?我什么時候管過他。”她多看別的男人兩眼,他都能給她鬧幾天還不罷休,說他自己還差不多。
“他想干什么啊?把我黑成個悍婦,他孔二少的臉上就有光了?男人不都要臉面嗎?”他怎么就不要臉呢?
馬建中倒是說了句中肯的話,“他雖然把你說成個悍婦,但確實也避免了不少的麻煩,最起碼,那些人不敢再拉著他去些不三不四的地方,還有那些撲上來的女人,多少也會知難而退。”
從某方面來說,孔銘揚也算是用心良苦,杜絕后患。
畢竟某些女人,之所以敢勾搭有婦之夫,從某種程度來說,是沒把人家正牌看在眼里,或者是有男人幫著撐腰,所以才有恃無恐。
而孔銘揚把媳婦塑造成悍婦,簡直好處多多。
第一,那些想要盯上他的蒼蠅,因為膽怯而不敢再近前,給他省了不少的麻煩,這是最主要的,第二就是,媳婦是悍婦,試問還有什么男人敢來跟他搶。
這簡直就是雙贏的事情嗎?二爺為這事沒少得意,當然了,是暗暗得意。
悍婦蘇青頭頂縈繞著熊熊火焰,怪不得,周圍的眼神都那么詭異,仿佛她是洪水猛獸般,這些以前想不明白的問題,被馬建中一說,頓時想通了。
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可不都懼怕悍婦,以前參加重大的場合,那些女同胞總喜歡觀察她,對她評頭論足,可這次明顯沒有幾人敢這樣做,想不到原因會是這個。
她早該發現,那些女孩子為什么不抓著一切時機往孔銘揚身邊湊了,原來她無形之中成了擋箭的利器了。
此時,她的心里翻涌著滔天怒火,她承認,那人的出發點也許是好的,可這種強行扣上悍婦的帽子,卻讓人很難接受,她雖然不太在意外人的眼光,悍婦也就算了,可這妒婦怎么聽怎么讓人打冷戰。
不善的眼光,在大廳內搜索那人的蹤影,當看到門口一幕時,眼睛微咪了起來,冷森森地朝著那個方向而去。
馬建中望著蘇青冷冽的背影,忍不住替孔銘揚哀悼點蠟。
孔銘揚不凡的相貌,高大的身材,尤其是霸氣側露的邪痞之氣,簡直是所有女人的殺手,夢中的期待情人。
可花雖好,周圍長滿了刺,結果只能遺憾退卻了。
不過總有那么一兩個拎不清的,想要以身犯險。
來賓中就有位官二代小姐,仗著長得頗具姿色,曾經無往不利,認定能得到孔二少的青睞,反抗那位悍婦老婆。
從到場后,就緊緊地跟著孔銘揚,沒話找話地搭訕。
孔銘揚渾身散發著冷氣,要不是顧忌場合,早一把將其扔出去了。
剛才他發現馬建中那小子來了后,就拉著媳婦在一旁說話,心里難免酸澀的不行,想著趕緊要護衛自己領地,
可眼前這女的卻不懼他的眼刀子,還一直說個不停,正準備給其點教訓時,突然瞅見媳婦殺氣騰騰地走了過來。
這是什么情況,那小子跟媳婦說什么了,他奶奶的,就知道不是好鳥,不知道怎么挖坑埋他呢,真是悔恨,不該給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應該嚴密守護才是。
二爺還在意歪個不停的時候,蘇青已經走到了跟前,面無表情地問道:“你沾花惹草,我會揍你?”
孔銘揚愣住了,這個時候,當然不能承認了,趕緊搖頭,小心翼翼舔著臉道:“媳婦,你怎么會揍我呢,你愛我還來不及呢,再說你就是叫我沾花惹草,我也不干啊,我心里只有你一個,別的人在我眼里那都是無物。”
這話一點不摻假,都是二爺的肺腑之言,可在對面的那官二代小姐的眼里,卻是忌憚老婆的表現。
蘇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扭頭看向那有些姿色的官二代小姐,開門見山地問:“你喜歡他?”手指著孔銘揚。
那位小姐,被蘇青面無表情的氣勢嚇住了,想要搖頭,可又不甘心,正不知道該如何的時候,就聽見對面孔二少痛苦的低吼聲,驚恐地看去,只見那女人踩著孔二少的前腳使勁地研磨。
孔二少的頭上都痛的滲出了汗水,她卻還不罷休,邊踩著孔銘揚,邊冷冷地看著她。
這位官二代小姐,像是受驚的兔子,哧溜一下就逃竄了,果然是悍婦啊。
待那女的走了后,蘇青抬起了腳,拍拍鞋上的灰塵,莞爾一笑,“我突然發現,作為一名悍婦和妒婦,確實很爽,謝謝你幫我找尋了一條正確的光明大道。”說完,轉身走人。
徒留二爺一人呆在原地傻眼。
抹了把汗,甩了兩下生疼的腳,這是什么情況,搬起石頭砸自己個的腳了?媳婦這是準備奔著悍婦妒婦的方向前進了?
天啊,這不是要二爺的命嗎?媳婦要是悍起來,那可是毀天滅地的,光床上這一點就夠他受的了,不行,千萬不要啊,二爺趕緊奔著媳婦而去,爭取寬大處理。
自作孽不可活的二爺,在滿月酒結束后的一段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水深火熱,苦不堪言。
你不是說我是悍婦嗎,我要是不做點什么,豈不是很對不起你為我塑造的名聲。
于是乎,二爺天天晚上被關在門外,只能睡在隔壁兒子的房間。
老爸被趕了出來,這下可好了那三只了,為老爸睡得舒服著想,小白決定將床讓給他,自己去老媽房里借住,他去老媽房里睡,葡萄相應地也跟著,當然,還有橙子,一家四口睡在老爸老媽的床上,徒留二爺睜眼到天明。
回想前后,二爺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馬建中那小子惹出來的,本就是相看兩相厭的人,以后更是沒少跟他使絆子。
一直到半個月后,忍耐到極限的二爺,終于在一個月圓之夜,潛入媳婦的房間,偷偷地將那三只小鬼,丟回到自己的房間,死皮賴臉地抱著久違的媳婦就啃,等蘇青醒過來,發現身上那人想要反抗時,卻已被他掌控住了身體……
蘇青提了改變體質藥方之后,龍局這邊就立馬著手操辦起來。
當然,改變體質,是要對外招募人員的,這一消息,在某個小圈子里一出,立馬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很多家族的年輕子弟,都想要拿到名額,神秘的九局,一直都是很多人的夢想,為了名額,這些家族想破腦筋地找關系,最后居然找到了蘇青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