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聽著介紹,帶著微笑不住的點頭。心里想:丹老的筑基丹方都在我這里,你說我知不知道丹老?
榮老:“說了這么多,小家伙要買幾顆?”
景天:“我離筑基還有些遠,我只是問問。”
說完對著榮老躬身一禮走出鋪面,到門口又轉身:
“榮爺爺,你們這里收療傷丹藥嗎?”
榮老驚訝的看著景天,療傷丹藥最普通,也便宜,鋪面里都是族里煉制拿來賣的,你個小孩子哪來的療傷丹藥?
“如果品質過硬,可以收的。”
景天拿出小瓶,倒出一顆,遞給榮老:
“榮爺爺看看,這樣的能行嗎?”
榮老接過來看了看,又聞了聞:
“嗯,成色不錯,有個七、八成藥力。要是都是這個成色,一小瓶二十顆,一瓶給你三十塊靈石。”
“那好,我改天再來。”
景天拜別榮老,來到草藥鋪面,不出所料,煉制筑基丹的草藥貴的要幾百靈石,最便宜的要幾塊靈石。
丹方記載的所需草藥有六十多種,算下了煉制一顆丹藥成本都在一千六百多塊靈石。
這次賺的靈石都不夠買煉制一顆筑基丹的草藥。
“老老實實煉療傷丹藥吧!”
景天買了三百靈石的療傷丹藥,直接去了丹老那里。
盤坐丹爐前一門心思的煉療傷丹藥。隨著一爐一爐的丹藥出爐,他對療傷丹藥煉制越來越得心應手,開始慢慢提升藥力。
每天的修煉,景天都跟福海他們一起,只是修煉完了就跑去煉丹。
“小天,山里的那條大鱷還等著我們去打呢。”
福海堵住景天問他,不知不覺的幾個孩子做什么都來問景天,也許是因為景天力氣最大。
難以想象幾個月前,年紀最小,走路都只能跟后面跑的孩子,現在成了他們幾個小孩主心骨。
這也充分的說明了拳頭大有實力,就有話語權。修行確實能改變一個人啊。
“它又沒惹我們,干嘛跟它過不去?”
景天現在有目標了,還去操那個心,又累又危險,還賺不了幾塊靈石。
“打死了拖回來賣,換草藥啊。”
大嘴巴有些著急的說。旁邊景瑞、九斤都看著他,他不想讓他們失望,更不能跟他們說:
我現在有賺靈石的法子了,不用再去遭那個罪了。不然要跟他們解釋半天。
“你們打的過嗎?那么大個家伙,還有厚甲,福海你拳法入門沒,第六鼎順手了嗎?大嘴巴你突破了嗎?不能勉強的。”
景天找了一堆理由,只要不去山里,怎么都行。福海他們幾個都不作聲了。
一段時間后,景天第七鼎也算適應了,只是不能單手揮鼎當武器用。
上回剩下的草藥跟這次買的,都被他煉成了療傷丹藥。一百多瓶,這是這段時間的成果。
他揣著丹藥到了集市,找到了榮老。榮老看著這么多療傷丹藥,猜到了是這小家伙自己煉制的,沒有多說。
檢查了一下成色很好,就都收下了。這種療傷丹藥屬消耗品,都用的著,所以也不愁賣的。
清點好靈石,裝了一包。景天拿上靈石就去買筑基丹草藥,加上上次所剩總共買了四份的煉制量。太貴了!
福海他們幾個又找到了景天,說的還是進山的事:
“小天,你說我們實力沒有增長,不去歷練怎么增長啊!你看上回,連九斤都突破了。”
福海很是郁悶,只差苦口婆心了。
“上次傷的那么重,忘記啦?再說,那么大個的鐵甲鱷怎么打啊,它站那里不動讓我們打都傷不了它?”景天依舊不為所動,
“還是想辦法提升實力吧,別總想著跟那條鱷魚過不去!”
景天有些老氣橫秋的說。
景天想著福海受傷的情景,想著那條十多丈長的鱷魚,哈叱哈叱的走出來,根本就不是他們現在能搞定的。拼了命累死累活的,還不夠買一份草藥的。
開始煉制筑基丹,景天有些緊張,因為第一次煉,還有這草藥來的不容易。
盤坐丹爐前,回想以前煉療傷丹藥的過程,深吸一口氣,把第一株草藥投入丹爐。
六十多種快要都投進去的時候,景天感覺壞了,火沒掌控好,最開始投進去的草藥到最后都煉壞了。
損失掉一份草藥,景天思考著怎么加快投草藥的進程,哪里該把火掌控小些……整個過程思慮一遍,開始了第二次煉制。
當第二份草藥都投入進去的時候,他又發現了問題,一起投入的草藥,藥性相沖無法粘合,導致無法凝形成丹,又失敗了。
既然知道原因,重新組合草藥確定過程無誤,又開始煉第三次。
一直都沒有差錯,還是凝形成丹環節。望著丹爐里的草藥精粹,在最后關頭總是不能凝形,景天急的只差直接拿手進去捏。
滿頭大汗的他緊盯著丹爐里未成形的丹藥,看到凝形的一剎那,他擔心耽誤久了會散。
馬上起爐,抄在手。只聽他一聲:
“哦豁!”
丹藥的一半散落在地。又失敗了。
“這特么也太難了,還不如去打兇獸!”
景天有些惱火抱怨道。他想要爆發,最后只得一嘆:“靈石不好掙啊!”
景天盤坐丹爐前,發呆了好一會兒,收回心思穩定心神。思路肯定是對的,關鍵還是火候的掌控。再來!
第四份草藥,知道原因的他,神情專注、小心翼翼掌控每個環節火候,一直到最后成形關頭,知道自己在一邊使力也沒用,但是他不由自主的神色緊張,渾身緊繃。
瞪著大眼,盯著爐里。這次終于凝形成丹了,抄丹在手,他卻高興不起來。跟鴨蛋一般大小,還不圓,扁的。
“這是丹藥?怎么像個驢糞蛋?”
景天一臉疲憊,看著手里的“丹藥”自語。他想著把這個拿去給丹老看看,請教一下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算了,丟人!”
他把“丹藥”扔進了地火里,垂頭喪氣的走出了洞府。
想想從打兇獸掙靈石,然后忙東忙西的煉療傷丹藥換草藥,辛辛苦苦賺的幾千靈石,就這么一會兒像放煙花一樣的沒了。
“積積攢攢一把傘,大風一吹成光桿!我又窮啦……”
景天找到福海幾個人,
“我們去打那條鐵甲鱷吧,你們有沒有想過怎么打?”
福海他們見景天決定去山里,高興的跳起來了。
“我們這段時間一直在商量怎么打,怎么打不知道,你說我們傷不了它,它就能傷的了我們?”
福海認真的分析道,景天想想也對,鐵甲鱷那么大個,我們只要機靈點,它也奈何不了我們。福海接著說:
“相反的,我們還擔心它不喜歡被我們騷,擾逃跑,那里有條大河,它跑到了河里我們就白忙活了。”
景天點頭,既然起心打它,打不打的動先不說,得防備它逃進河里,看來福海幾人一直都沒有放棄。景瑞這個時候接過話:
“我想讓爺爺去族里,請煉器師幫忙祭煉根能夠承受那條鱷魚沖擊的帶法力的長繩子。”
接下來的事就不用多說了,要考慮的是這樣有沒有用。不過,沒用也要去打,跑了再找別的兇獸。
窮啊,窮瘋了!景天想到這,下定決心了:
“那就開始準備,跟家里說好。對了,烤肉不好吃!”
九斤:“我帶鍋!”
大嘴巴:“我帶佐料!”
福海:“我帶酒!”
景瑞去族里找爺爺。祭煉法力繩子用了五天,五天后景天他們出發了。
景瑞:“爺爺說了,這根繩子能承受幾十萬斤的沖擊,對付大鱷應該足夠了。”
大嘴巴:“為了一條鱷魚專門祭煉根繩子,代價會不會有點大?”
九斤:“法力繩子以后還可以用啊!”
福海看著大嘴巴不耐煩的說道:“就你想的多,應付兩三千斤的長毛獠還要九斤幫忙,你知道你扛的鼎多重嗎?”
大嘴巴:“我當時手上沒有鼎,”
當時的大嘴巴手上的鼎被景瑞拿去了,景瑞的鼎又被景天拿去了。
福海:“沒鼎你不會用拳頭啊,拳法嚇唬貓的嗎?我們本來就沒武器,這鼎是修煉用的。”
大嘴巴沒聲了,面對那么大個的長毛獠他心里實在是沒底。
九斤:“那條鐵甲鱷的皮應該可以祭煉防護鎧甲,可以賣不少靈石的。”
景天聽到靈石,想起筑基丹太耗靈石了,頭大啊。
幾人進入深山,一路到了開闊地樹林邊,還是老地方,輕輕走出來。只見那鐵甲鱷還趴在大殿門口廣場上,
“都機靈點,別讓它的尾巴掃中自己。”
景天提醒大家,慢慢朝臺階走去。登上臺階,大鱷的嘴巴張開,“哈……”的一聲,吐出一口長氣。
景天一行人沿著臺階一邊走上廣場,大鱷四肢撐起朝他們爬過來,景天、福海快步踏入廣場。
大鱷停下來,尾巴對著他倆橫掃過來。一陣強風吹過,廣場邊風塵吹起。
景天、福海兩人跳起來躲過掃來的尾巴,朝廣場里走,大鱷掉頭面對他倆。
景瑞、大嘴巴、九斤從臺階中間直接上廣場,大鱷張開長長的大嘴橫掃過來,發出“哈…”的聲響。景瑞幾個躲開。
景天靠上去舉鼎砸向大鱷肚子,肚子微微陷下去一點又彈起,皮甲泛著白印慢慢的又恢復原來的墨黑。大鱷扭頭,前爪抓向景天,景天躲開。
“這怎么打?”
景天犯愁了,重砸一下沒反應。其實大鱷痛的,不然會扭頭攻擊?只是難傷根本。福海也看到了,狠狠地說道:
“不好打也要打,先打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