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離我們在F市打滾的時候,已經(jīng)十二年了,現(xiàn)在我們昊新酒店總算在酒店行業(yè)內(nèi)創(chuàng)出一番名堂了。”昊軒臉上充滿了滄桑和感慨,站在昊新酒店總部的一處大玻璃的地方,淡淡地感慨。
李楷新在遞過來一根煙之后,微微一嘆,“是啊,時間不饒人啊,現(xiàn)在的我們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為了創(chuàng)事業(yè),連適合的結(jié)婚年齡都過去了,現(xiàn)在結(jié)婚已經(jīng)算是晚婚了吧!”說完故意露出一個戲謔的表情。
“哦,你確實是不年輕了,雖然歲數(shù)只有三十多,不過心態(tài)確實六七十了,人不老心老了,趕快去談個姑娘吧!不要在這里嘮叨的。”昊軒沒好氣地應(yīng)了一句。
李楷新馬上舉手投降,剛才戲謔的表情轉(zhuǎn)為認(rèn)真,“車干,說真的,現(xiàn)在回想起,當(dāng)初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你有沒有猶豫過,有沒有想過放棄?”
昊軒在緩緩地吐完口中的那口煙氣之后,微微地點點頭,隨著又搖了搖頭,“剛開始在F市的時候,我沒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著一定要搞一間酒店,因為銅鋁生意,終究有低落的時候,而且規(guī)律難以把握,但是酒店不同,可以說是可以自我控制,只要自己努力了,就有回報,但是銅鋁不是,這也讓我萌生了開酒店的念頭。”說完之后,再次咬起那根煙,用力地吸著,好像在內(nèi)心感慨著什么。
李楷新點點頭,也跟著默默地吸著煙,在過了一會之后,再次開口道:“車干,我得謝謝www。qb5200。Com你,不是你,相信我不會有今天這種成就,現(xiàn)在其他酒店老板或者股東,在見到我的時候,不停地對我彎腰鞠躬,想想就覺得自豪,很多時候,我在外面坐著,經(jīng)常聽到那些人在談?wù)撝覀兊木频臧l(fā)跡史,那個感覺真是棒極了,呵呵!”他在說完之后,自己傻笑了起來。
昊軒也跟著微笑了起來,“楷新,你說得是哪門子的話呢?沒有當(dāng)時你的那兩百萬,現(xiàn)在的我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為肚子的問題而奔波呢?”說完更是走到李楷新背后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給外人一種哥倆好的感覺。
這時,一個倩影從一邊慢慢地走了過來,走到昊軒他們身后的地方,伸出兩只玉手,分別輕輕地拍在昊軒與李楷新的肩膀,冷不丁地喊了一句,“你們在談些什么呢?”
這一聲可把正在感慨中的兩人嚇得跳了起來,“嘩,萱萱,你怎么走路沒聲音的,嚇?biāo)牢伊恕!崩羁鹿室庾龀鲆粋€被嚇壞了的樣子,昊軒也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好像也被嚇到了。
“咯咯,誰讓你們談得那么入迷啊,活該。”蔣思萱在見到他們這個樣子之后,忍不住笑了出來,打擊地說。
“萱萱,你不是回去蔣氏集團(tuán)那邊了嗎?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昊軒在順了順剛才的驚嚇之后,不解地問道。
“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所以就提前回來了呀,怎么,你不想我早點回來?”蔣思萱露出了一個泫然欲泣的樣子。
昊軒苦笑了一下,摸著他的胸口,“天地良心吶,怎么會不想呢?可把我想壞了,來啵一個。”說完也不顧李楷新在場,直接一個狂啃的表情撲了過去。
蔣思萱被嚇得連忙躲藏,不時發(fā)生一聲尖叫,幸好那個地方?jīng)]有什么人經(jīng)過,不然昊軒將肯定會被當(dāng)成是**看待。
“哎,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注意一下場合呢?還真把我當(dāng)透明了,信不信我將你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拍下來,然后放到網(wǎng)上去,真是的,飽漢不知餓漢饑,鄙視你們兩個。”李楷新在一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蔣思萱被昊軒抓住狠狠地吻了一下之后,忍不住出聲埋怨道。
“楷新,可不是我說你哦,怎么那么久,就沒有見到你交個女朋友或者什么的,你是不是那個呀?”昊軒在跟蔣思萱對視了一眼之后,帶著戲謔的眼神,打笑地問道。
李楷新剛才還處于不平衡的狀態(tài),現(xiàn)在被昊軒這么一說,頓時像貓被踩住了尾巴一樣,猛地跳了起來,大聲地吼道:“萱萱,你讓開,今天我要好好跟車干較量下,讓他知道花兒是怎樣紅的,居然敢說我是同性戀。”說完還故意不斷地松著領(lǐng)帶和袖口,一副格斗前的準(zhǔn)備。
蔣思萱見了,以為對方真的怒了,但是在見到昊軒依然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缹Ψ竭€是在開玩笑,便輕輕地對著他們二人說了一聲小心,便走到一旁去。
“嘿嘿,楷新,確實很久沒有給你熱身了,今天讓你知道什么是拳擊之術(shù),還有花兒是怎樣紅的,嘿嘿!”昊軒也在準(zhǔn)備了一下之后,故意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恐嚇著李楷新。
“去,手上見真章,我就不相信這么久沒有練習(xí)的你,還能打得過我,要知道我?guī)缀趺刻於蓟藘蓚€小時在健身房,還專門找李極那小子對練,如果還打不過你,證明你是練武奇才,今天晚上的晚飯和卡拉OK我包了。”李楷新聽到他的恐嚇之后,一臉不屑地反駁著。
“萱萱,讓下面的人準(zhǔn)備好,如果不用值班的工作人員,讓他們以自愿的形式報名,誰想唱卡拉OK的,請及時報名,李總請客。”昊軒對著蔣思萱興奮地說了一句,絲毫不把李楷新放在眼內(nèi)的樣子。
“準(zhǔn)備好了嗎?那我來了哦!”李楷新問了一句。
“來吧,早就等著了。”昊軒在淡淡地回答了一句之后,絲毫不沒有緊張的狀態(tài)。
結(jié)果兩人在對練了一會之后,同時躺在了地上,毫無形象地哈哈大笑起來,讓蔣思萱在一旁著急。
“怎么樣,你們有沒有傷著,我去叫個醫(yī)生過來。”蔣思萱說完就想往外跑。
這時,昊軒制止了她,在硬地挺起身來,對著她說:“萱萱,別急,我們下手都有分寸,沒有傷著,你別緊張,我們在鬧著玩呢?”說完之后,更是伸出一只手來,將還想繼續(xù)躺在地上的李楷新拉了起來。
李楷新在順勢站了起來,一臉佩服地說:“車干,真想不到,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練武奇才,那么久沒有動手,依然那么厲害,還是打不過你。”
昊軒聽了馬上露出一個臭屁的樣子,驕傲地說:“那是,我就是傳說中的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哈哈哈,天下無敵。”
他這句話一出,頓時將站在一旁的蔣思萱給弄到笑到不行,“昊大哥,你臉皮真厚,我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哈哈,哎喲,笑到肚子疼了。”說完之后,更是捂住了肚子,毫無形象地大笑起來。
而李楷新則露出一個鄙視的眼神,淡淡地說:“論臉皮厚,你是天下無敵了。”
昊軒沒有理會他們的表情,還是一副臭屁的樣子,依然自然自得地囂張著。
“好了,剛才跟你們開玩笑,忘記了說正事了,我爸讓你們和王老哥,今天晚上到我家吃飯,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跟你們商量。”蔣思萱在笑了一會之后,突然想起這件事來。
昊軒和李楷新聽了,頓時收起剛才打鬧的神情,正經(jīng)了起來,“哦,你爸沒有告訴你是為了什么事情嗎?”李楷新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之后,嚴(yán)肅地問道。
蔣思萱緩緩地?fù)u了搖頭,“他沒說,不過我見到他的心情很好,應(yīng)該是有好消息,不然他不會那么開心的。”說到這里,她也露出了一個開心的表情。
“哦,這樣啊,那你先去通知王老哥,讓他準(zhǔn)備一下吧,相信他聽到這個消息,應(yīng)該會比我們這里任何人都要緊張,不然到時候又會怪我們事先沒有通知。”昊軒在想了一會之后,沒有得出任何結(jié)論,只能讓蔣思萱先去通知王老實。
蔣思萱在應(yīng)了一聲,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李楷新在她離開之后,馬上拉過昊軒問道:“車干,能到蔣先生家里吃飯的人不多,要不就是那些政要,要不就是商業(yè)大亨,現(xiàn)在我們被在邀請的行列,可得好好準(zhǔn)備一下才行啊,不然到時候失禮了,王老哥又要責(zé)怪我們了。”說完之后,一臉緊張地看著昊軒。
“嗯,你說得對,確實需要好好地準(zhǔn)備一下,但是我們該送上些什么禮物呢?萱萱家里什么都不缺,如果需要用金錢衡量的,那么不用想也會讓人覺得我們市儈,咱們得好好計劃下。”昊軒在點點頭后,認(rèn)真地思考著。
李楷新聽了,也默默地思索著,看來蔣天這個邀請是給他們下了一個不小的難題。
過了一會之后,昊軒實在是理不清什么頭緒來,在問了一聲李楷新之后,得知對方跟自己一樣,便放棄了繼續(xù)思考。
“楷新,這樣吧,我們還是先給王老哥打個電話,問問他,他畢竟比我們多了不少社會經(jīng)驗,在應(yīng)付這個方面,應(yīng)該比我們都在行,一定要確保不能失禮才行,不然我跟萱萱的事情,可就……”說到這里,昊軒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
“放心吧,王老哥也知道這個情況,想必他會給我們提供幫助的,不過倒是你啊,女婿見岳母,真的要好好準(zhǔn)備才行,不然惹到對方不高興,那你就悲劇了。”李楷新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記打擊昊軒一回。
“去去去,煩著呢?”昊軒聽到他的打擊,沒好氣地擺了擺手。
李楷新見了,也興奮地一溜煙跑掉,給王老實打電話去了。
那么昊軒這個女婿見岳母會送些什么禮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