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軒在那些管理人員離開之后,馬上打電話叫上酒店的法律代表前往警察局,準備著手控告黃忠煌的事情,自己馬上又投入建設酒店的事情中去。
當他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發現李楷新正坐在里面,一副擔憂的樣子,待他見到昊軒的時候,馬上站了起來,剛想說些什么,被昊軒揮手打斷了。
昊軒從袋中取出一包煙,取出兩支,分別各自點上,兩人才緩緩地交談了起來。
“車干,經過今天的事情,我發現我們的酒店是不是發展的太快了,連黃忠煌一個不在酒店行業的也過來我們這里搗亂,我猜其他的同行應該是越來越眼紅咱們的酒店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會對我們酒店造成不好的發展,所以我們這段時間是不是應該收斂下啊?”李楷新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在吐完了之后,沉聲地說。
昊軒聽了,不出聲,緩緩地吸著手中的煙,但是那猩紅的煙頭不停地閃耀著,他吸上一口就是燃燒一大段,說明他心里也正在煩惱著。
李楷新見對方沒有什么反應,知道他心里應該也在盤算這什么,也沉默了下來。
直到兩人的煙都吸完了,馬上又抽出了一根,繼續點燃,就這樣,他們一直沉默著,不斷地抽著煙,過了一會之后辦公室里面煙氣彌漫,讓人忍不住感到是那么的壓抑,是那么的沉悶。
就在這個時候,昊軒緩緩地說了起來,“酒店的發展步伐堅決不能停下來的,我們不發展別人就會發展,我們不需要顧慮其他同行的眼光,我們只需要把自己的事情干好就可以,不遭人妒是庸才,所以酒店的事情要高調,但是在處理其他事情就要低調,在處理私人事情更要低調。”說到這里的時候,昊軒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李楷新聽了不明白昊軒的意思,剛想開口問,卻被他揮手給阻止了。
昊軒在打斷李楷新的問話之后,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向辦公室那個可以看到下面情況的玻璃窗那里,然后轉過身來對李楷新說:“楷新,你過來看下,我們酒店的餐飲業是我們最大收入,我們是不可能低調的,而且客人會自己進行辨別酒店的好壞,所以這方面我們不用擔心,你主要平時處理好酒店的其他事情,那么我就不相信他們會有機會打倒我們昊新酒店。”說完頓時自身散發出一種自信的光芒。
李楷新走到窗前看了看下面餐廳的人流,點了點頭,但是又想起了剛才的事情,繼續開口問道:“那么黃忠煌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呢?”
昊軒聽了冷笑地哼了一聲,眼中暴發出一絲狠辣的目光,然后沉聲地說:“黃忠煌,他還真以為他是皇中之皇,其實他狗屁也算不上,以前在F市的時候讓他打壓,但是現在在我們的地頭,還如此得寸進尺,這次我不會放過他,我要將他告到坐牢為止。”
李楷新聽了,看了看昊軒的表情,發現對方臉上的神色很是驚人,跟以前很是不一樣,因為以前的昊軒根本就不會有這種不留余地的做法,心里暗驚,難道真如李教練所說那般,車干已經被膨脹心蒙蔽了自己,這可不行。
就在他暗暗著急的時候,昊軒淡淡一笑,他知道李楷新在想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但是他不以為然,拉著李楷新走會座位上坐了下來。
兩人在坐下來之后,昊軒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后微笑著對李楷新說:“楷新,李教練是否跟你說過我做事鋒芒太露,做事夠絕,不留余地?”
嗯,他怎么知道,難道他能看穿我在想些什么,李楷新聽了心里一陣驚訝,連忙開口問昊軒,昊軒聽了微微一笑,隨后嘆了一口氣,淡淡地說:“不奇怪,他那天也跟我提過,不過當時我沒有理會,但是他那時候沒有離開,而是要等到你來到,我就猜想他應該是打算準備通過你來說服我的,教練可是用心良苦啊!“說完露出一副尊敬的樣子。
“是的,他是有跟我提過,我本來以為是他多心了,但是今天我聽了你的話,卻發現不是他多心了,是我自己平時沒有注意,呵呵,”李楷新說完之后一陣苦笑。
昊軒見了將身體傾前,伸出手去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后坐正說:“楷新,這個不是你不夠細心,就是我自己前段時間也沒有發現自己真的變了那么多,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意識到自己這個缺點了,所以我會逐步改過來的。”
李楷新點了點頭,疑惑地問:“那么對于黃忠煌這件事,是不是應該放他一馬啊?”
“嗯,為什么你認為我應該放他一馬呢?要知道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昊軒聽了也疑惑地問。
“你剛才不是說對于其他事情要低調處理嘛!”
昊軒聽了搖了搖頭,臉色一正,嚴肅地說:“這個不是其他事情,是屬于酒店的發展的事情,如果今天來一個黃忠煌,明天來一個啊貓啊狗,那么即使每次我們能應付得過去,我們酒店的形象也被破壞了,所以我們一定要將這類事情斬殺于源頭,不然的話對我們酒店沒有一點好處。”
李楷新聽了,心里想了想,覺得也對,但是畢竟是相識一場,老是覺得這樣做可能會有點不妥當,還是想開口說下。
昊軒知道李楷新心軟,也不跟他爭吵只是平靜地跟他說:“相識一場,這個是你的想法,如果他會有這種想法的話,他也不會連續做了兩次損壞我們酒店形象的事情,所以你也不必要為他說些什么了,而且他這次這樣做的話,我懷疑他背后是有人主使的。”
這句話從昊軒口中說出來之后,馬上將李楷新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那么復雜,他只是認為對方是看不慣自己賺的錢比他多而已,李楷新連忙追問昊軒是怎么回事。
昊軒整理了一下思緒,沉聲地開口說:“上次他在我們酒店鬧事,被我恐嚇過之后,以他這種性格應該是不敢再來鬧事的了,但是偏偏這次他不但鬧事,而且還請了那些衛生部門出馬,要知道他一個銅鋁商人,平時跟衛生部門的人根本就沒有什么接觸,那些衛生部門的人怎么會被他請出來呢?而且就算他認識衛生部門的人,那也應該是F市的,但是剛才那些卻是G市的,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李楷新聽了回憶想了想,發現剛才那些人胸前的工作證是寫著G市某某衛生部的,而且那些人的口氣好像是有恃無恐,心里暗暗吃驚。
昊軒在停頓了一會之后,繼續說了下去,“我們跟黃忠煌本來就沒有什么競爭,也沒有什么仇恨,即使有競爭,但是自從我們退出F市的銅鋁市場之后,他應該也不會再跟我們較勁的了,但是他卻從F市跑過來G市跟我們唱對臺,你說這個不奇怪嗎?”
李楷新聽到這的時候,坐不住了,站了起來,在辦公室那里踱來踱去,惹得昊軒一陣好笑。
結果被李楷新看到了,頓時就向他開火,噼里啪啦地罵了他一陣,然后生氣地說:“現在什么時候了,你還笑,趕快想個辦法解決他。”
昊軒聽了,一陣目瞪口呆,但是馬上又笑了起來,一邊護住自己的肚子,一邊狂笑著說:“哈哈哈,解決他,怎么解決他啊?拿刀去殺了他還是,用拳頭砸死他啊?還是請殺手啊?”
李楷新一聽,愣了一下,頓時又是一陣火氣,自己不是一時心急用錯了詞了嗎?需要這樣嗎?怒氣沖沖地走過去對著昊軒就是一陣猛打,打得昊軒哇哇大叫,當然不是真打,只是昊軒裝出來而已。
在過了一會之后,他們打鬧完了,昊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平靜地對李楷新說:“沒事,放心吧,即使他后面有人指使我們也不需要害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是現在我們最先要處理的就是將黃忠煌搞怕,不然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還會出來蹦跶一下,我們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應付他。”
“但是萬一這樣引出他后面的人呢?要知道按照你的猜想他后面的人能量應該不小才對的哦!我們能擋得住他的攻擊嗎?”李楷新很是擔心地問。
“我們擋不住的時候,可以向王老哥請求嘛!如果連王老哥也擋不住的話,我們可以嘗試去請蔣天,這樣應該行了吧?”昊軒安慰他說。
李楷新還想說些什么,但是昊軒又繼續開口打斷他說:“好了,我們先不管他后面的人是誰,也不管他的能量有多大,我們先要狀告黃忠煌,告他污蔑我們昊新酒店,這樣的話應該夠他喝一壺的了,這件事就這么定,殺雞儆猴,就用黃忠煌來當這個雞!”
李楷新聽了點點頭,又繼續和昊軒瞎聊了一會才回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昊軒即繼續投入酒店建設里面。
這兩人就好過了,但是黃忠煌就不一樣了,他本來是不想再惹昊軒,但是背后指使他的人能力很大,大到可以將自己輕易玩死,自己想不干也不行,但是現在被昊新酒店的法律代表控告,他連哭的心情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