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清晨,朝霞再次從海上冉冉升起紅映了整個海面。 ( . v o dtw . )這時,中國艦隊離軍區港口已很近了,在艦艇上已可以用肉眼隱約看到港口了。
登陸艇上曲劍夫婦的臥室內,羅穎全luo的躺在床上,任憑丈夫在自己完美的身體上隨意弄著,夫妻倆臉上都滿是幸福的神情。
突然羅穎道:“對了,阿劍,出發那天晚上銅吉大橋的坍塌事故不知他們現在已查得怎么樣了?”
曲劍一怔,道:“已半個月了,算時間應該也快有結果了吧?!蓖A讼滤值溃骸罢f實話,我現在心里真的很希望這些事他們以后都能自己解決,不要再來找我們了?!?
羅穎也愣了下,道:“你為什么要這么想呢?”
曲劍嘆道:“其實我并不想顯能??!我更愿意地方上能多一點像我們這樣的人,如果他們真的動不動就要來找我們,這其實也是一個遺憾啊,說明國家用了這么多納稅人的錢,可真正在為老百姓辦事的人卻不多啊?!?
羅穎也嘆了口氣。這時集結號聲響起,早鍛煉時間到了,曲劍只好戀戀的從妻子動人的身體上爬起,兩人趕緊穿上衣服。雖然他們貪戀房事,可他們也有一個原則,就是絕不落下訓練。
兩個小時后,各艦艇終于安全的開進港內放下錨,黃慶安和焦虎向振俊及其他集團軍的高級軍官早已在碼頭上等著迎接了,曲劍等人上岸后,自是和戰友們相擁互訴了許久。
曲劍夫婦上了黃慶安的車,黃慶安先問了羅穎一些第一次遠洋海訓的體驗問題,接著曲劍問道:“黃軍長,我聽說就在我們出發的那天晚上,銅吉大橋坍塌了,那個事故調查已有結果了嗎?”
黃慶安怔了下,道:“還沒呢,聽說爭得蠻厲害的。我姐現在也在銅州呢?!?
“哦,黃主任也來了?”
黃慶安點頭道:“而且聽說她現在和你母親還有些爭執。”
“什么?”曲劍一驚,旁邊羅穎臉色也變了。
黃慶安又道:“我姐已給我打過幾次電話了,她還是想請你過去看一下。曲劍,我們現在先去司令部匯報下遠洋海訓總結,接下來得空你就給我姐打個電話過去吧?!?
曲劍和妻子相互看看,他們兩人心里都泛起不好的預感。
車子開到軍區大門口,那個昨日接待閆琴的哨兵突然跑過來,他向車內的曲劍敬禮道:“曲參謀長,我有件事想向你匯報下?!?
曲劍道:“你說吧?!?
哨兵道:“昨天來了一個姑娘,她說是來找你給她伸冤的?!?
黃慶安先不滿道:“這種事以后你們就不用專程來匯報了,還是讓他們去找地方上的執法機關吧,我們部隊畢竟不是用來上訪的地方嘛?!?
“黃軍長!”曲劍勸了黃慶安一句。
哨兵繼續道:“對不起,黃軍長,不過我看那個姑娘確實挺可憐的,就沒忍心直接驅趕她。”他從衣兜中拿出閆琴寫的那份資料遞向曲劍道:“曲參謀長,這是我讓那個姑娘寫下的東西,你要是愿意就看一下吧。”
曲劍接過交給了妻子,對那哨兵道:“你做得很對,以后你可以把他們的申訴材料都收下來交給我。”
“是。”
車子繼續開進去,黃慶安忍不住道:“曲劍,我看你也別給我當參謀長了,還是回紀委干得了。”
曲劍陪笑道:“黃軍長,雖說這些事本來確實不該是我們部隊的職責,可我們是人民的軍隊,老百姓有困難找到我們,我們豈能狠下心不管,你說是不是???”
旁邊羅穎也跟著道:“黃軍長,你放心吧,還有我這個秘呢,我一定不會讓阿劍耽誤您正事的。”
“好了,你們倆也別再給我說教了。”黃慶安嘆道:“曲劍,穎穎,只是你們以后對自己的本職工作不可分心哦?!?
曲羅兩人相視笑笑。
到了司令部,曲劍跟著黃慶安先進去參加這次遠洋海訓的總結會議了,羅穎等在外面,她便趁這時把剛才那哨兵給自己的材料先看閱起來。
看著看著,羅穎神色很快凝重起來,她顧不得打擾軍區高層的會議,馬上打開會議室的門敬禮喊了聲“報告”,接著跑到丈夫身旁對他附耳道:“阿劍,昨天來的那個舉報者叫閆琴,是從銅州來的,從她寫的內容來看真的很觸目驚心?!?
曲劍想了下道:“你馬上帶幾個保衛處的人過去把那個閆琴先帶進軍區安頓下,等我開好會就去見她?!?
“好?!?
羅穎趕緊去了,但這時她已稍稍晚了一步。
旅館里,閆琴還在焦急的等待著,突然敲門聲響起,她警惕的叫問道:“誰?”
“閆小姐,是我?!遍T外傳來旅館老板娘的聲音。
閆琴沒再多心過去開了門,門剛一開她臉色就駭然大變,門口,吳世寶推開被他用刀挾持的老板娘,叼著一支煙邪笑的看著她。
閆琴此時只能驚恐的往后退逃著,吳世寶和他幾個手下逼進來,吳世寶吹了口煙噴向閆琴,哼道:“臭丫頭,膽子不小嗎?竟敢偷偷的逃走。但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你也不想想在r省有什么事是我吳大少搞不定的?!?
突然閆琴手里的手機響了,正是羅穎通過昨日她留下的手機號打來的,閆琴心一橫,猛地疾速按下接聽鍵大叫:“救命啊……”吳世寶幾人沖過來制住她封住她嘴,吳世寶又奪過她的手機重重摔在地上踩得粉碎,命道:“快把她帶走!”
幾個人塞住閆琴的嘴把她綁起來架了出去,押上外面一輛白色面包車開走了。
那一頭,羅穎正好在電話中聽到閆琴瞬間的呼救聲,她立時就知道出事了,趕緊叫上丈夫的警衛員胡小剛和幾個軍區保衛處的人沖了出去。羅穎知道閆琴一定會選住在離軍區不遠的外面旅館里,便吩咐眾人分頭去找附近的各旅店打探。
很快,一個保衛處的偵查員來電回復道:“曲夫人,一個小旅館的老板娘反應,剛才有一伙人闖進那里暴力劫持了她并綁走了他們一個姓閆的女客人。”
“知道了,我這就過來?!?
羅穎匆匆趕到現場,她向那個旅館老板娘詢問了下之前發生的情況后,當機立斷吩咐其中兩個保衛處的人:“你們兩個馬上去聯系交警隊查看監控視頻,務必查出那輛白色面包車的去向?!?
“是。”那兩人趕緊去了。
羅穎又吩咐胡小剛:“小剛,你快去向軍犬訓練場借條最好的軍犬來,我們馬上去追,一定要把閆琴救出來!”
“是!”胡小剛也趕緊去了。
一場規模不算大卻又極其緊張的營救戰斗很快就要打響了。
再說吳世寶,他抓住閆琴后,馬上押著她離開了省軍區區域。到了一個偏僻且無道路監控探頭的荒郊地帶后,只見那里另停著一部灰色面包車,吳世寶又把閆琴換押到那部灰色面包車上才繼續離去。
原來,這輛白色面包車是吳世寶在前來的半途中撬開車門竊來的。吳世寶到底在道上混了多年,又得到過王建昆的指點,也很有反偵查能力,他知道若直接用自己的車去抓閆琴,畢竟現在道路監控多,難免會給警方留下線索。他這次有意換了另一部車行動,這自然會給警方的追蹤增加極大難度。
只是吳世寶有一點沒想到,這次他遭遇到了羅穎,這個已跟著她丈夫身經百戰的女神探,他注定是要栽了。
一個小時后,幾輛軍用吉普載著羅穎和胡小剛,還有幾個軍區保衛處的偵查人員呼嘯的趕來了,他們跑到白色面包車旁,里面自然早已沒人了,羅穎急急的吩咐道:“聯系下公安局,查一下這個車牌號碼,快!”
一個偵查人員趕緊打去電話詢問,不一會兒他向羅穎匯報道:“曲夫人,公安局方面說這輛面包車昨天夜里突然失竊了,他們已備了案正在追查呢?!?
“該死!”羅穎氣得重重打了下拳叫道:“這幫家伙還真夠狡猾的!哎!要是我早一點去找閆琴就好了?!?
胡小剛道:“嫂子,現在可怎么辦啊?這一帶好像沒有道路監控探頭,我們根本不好判斷那伙人的去向啊?!?
羅穎看看四周沉思了下,突然叫道:“軍犬!”
一個訓犬員牽來一條軍犬,羅穎吩咐他道:“你讓軍犬把這伙人的氣味徹底熟悉了,讓軍犬順著他們的氣味帶我們去找?!?
“??!”眾人驚了下,一人道:“曲夫人,這樣太慢了,如果他們是換車逃走的話,我們這樣肯定是追不上他們的,而且萬一在半路他們的氣味完全淡化的話,我們可就……”
羅穎止住道:“不,如果我所料不錯,他們現在一定是想把閆琴抓回銅州,我們應該可以在那找到他們?!蓖A讼滤譀Q然道:“我們現在無論如何都要盡快救出閆琴,決不能讓她遭遇毒手!”
“是!”眾人跟著羅穎繼續行動了。
吳世寶那里,他一直奔到銅州郊縣他的一個據點后方止住,這下他自以為自己已完全安全了,道:“現在應該沒問題了,大家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一手下指著綁在車后的閆琴問吳世寶:“吳哥,這小妞怎么處理???”
吳世寶看著神色驚恐的閆琴立時邪念涌出,邪笑道:“先把她好好看著,待會我可要好好修理修理她?!?
“好嘞!”手下也邪笑著把閆琴強行押進了一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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