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逸淡淡看一眼倒在地上,血人似的陶然,命人扶到一邊,有些意外的看著薄情道:“左相夫人的話,陶逸一定會轉(zhuǎn)告。舒歟珧畱”
薄情能猜今日之事與御史府有關(guān),以她的聰明,陶逸一點也不意外,他意外的是她的狠辣,一出手就徹底的毀掉了陶然。
因為經(jīng)歷方才的一幕后,無論陶然為那個人做了多少事情,那個人都絕對不會娶一個容顏盡毀的女子為妻,而御史府也不會因為陶然,而得罪兩方的任何一人,陶然的下半生有多凄慘,他已經(jīng)能想到。
“左相府的人真是好威風(fēng),一個剛剛殺了人,另一個又公然在太尉府內(nèi)傷人,真以為你們左相府能一手遮天嗎?想要救人,也得問問老夫同意不同意?!币坏莱练€(wěn)有力的男中音,從內(nèi)廳傳出。
薄情微微抬起漂亮的下巴,高傲的看著正一臉怒色走來的傅太尉,優(yōu)雅的笑道:“太尉大人說笑了,左相府自然不能一手遮天,本夫人聽聞?wù)言職⒘速F府的四公子,特地把京兆尹林大人請來了,把殺人兇犯慕昭月押入大牢,聽候發(fā)落。這樣處理,太尉大人,你可滿意?”
什么?眾人聽完曼珠的復(fù)述后,不由的一愣,左相夫人這是要大義滅親嗎?
陶逸、簫雨、陳軒不約而同的看向薄情,這女孩究竟要做什么,慕昭月雖然脾氣不好,但在左相大人心目中的地位,也是無人能及的。
傅太尉面上有些意外,驀然想到什么,好狡猾的丫頭,差點讓她給匡了,什么給交給京兆尹處置,分明是想從太尉府把人帶走,捋了一下胡子道:“左相夫人,你這是不相信老夫嗎?”
萬不說現(xiàn)在慕昭月已經(jīng)被他用刑逼認(rèn),就算是沒用刑,他也沒打算讓她離開,兒子被斷四肢之仇,他是一定要報的。
薄情笑了笑道:“這與本夫人信不信太尉大人無關(guān),而是國法如此,此事本就歸京兆尹管轄,除非……太尉大人您想妄顧國法,私設(shè)刑堂,草菅人命,不過……太尉大人英明,本夫人不認(rèn)為您會做這些有違鳳麒國律法的事情。”面上這樣說,心里卻明白這正是傅太尉要做的。
“左相夫人,這國法也是人定,改改也沒什么。”曼珠剛復(fù)述完,一把陰陽怪氣的聲音馬上響起。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名二十歲左右的男子,英俊的臉上帶著挑釁,眼眸中有幾分邪氣,正是西伯候府的小候爺宋思寒。
宋家之前與薄情交惡,眾人也略有所聞,宋思寒趁機(jī)落井下石,所以眾人也不覺得意外,暗暗好奇左相夫人對此會如何反駁。
傅太尉見有人出言,面不禁有些得意,也是一臉挑釁的看著薄情。
薄情早聽是宋思寒的出聲,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似笑非笑的對正趾高氣揚的傅太尉道:“國法自然是能改的,但是這能修改國法的人……他不也姓傅??!”
“你……”曼珠一復(fù)述完,傅太尉差點氣歪鼻子。
但薄情說的也是事實,到目前為止,鳳麒國的江山,還是風(fēng)氏一族的。
眾人不由會心的一笑,卻見薄情的目光正在他們看來,似乎在尋找誰。
薄情遠(yuǎn)完看一眼人群中的宋思寒,輕輕笑道:“小候爺多日未見,還是老樣子。一直過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享盡富貴榮華,卻連是誰給了你這一切也分不清楚,皇上若是知道了,他一定會很難過的?!毕胍渚率惨纯此约河袥]有這個本事。
隨著曼珠復(fù)述的聲音,宋思寒的面色不由變了變,他今日這番作為,若傳到皇帝的耳中,西伯候的富貴榮耀可就難保了,這丫頭真是陰毒,慣會借刀殺人。
薄情收回目光,看向面色變得異常陰沉的傅太尉,眼眸劃過一絲譏諷道:“太尉大人,林大人很忙的,請您盡快把殺人兇犯移交給他,順便把傅四公子的尸首也抬出來,讓仵作檢驗一番,林大人也好把案給結(jié)了,以免傷了你我兩家的和氣。”
“左相夫人要驗尸,你這是懷疑老夫陷害慕昭月?!甭犕曷閺?fù)述后,傅太尉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眼前這個小女孩在懷疑他。
“太尉大人言重了,夫人可沒有這么想,只是律法規(guī)矩如此,太尉大人身為鳳麒國的股肱之臣,這點您應(yīng)該是知道的?!?
薄情臉上一直帶著淺淺笑容,等曼珠復(fù)述完后,繼續(xù)道:“今日在場諸位,雖然都聽說中慕昭月殺了貴府的四公子,但也只是聽說而已,畢竟沒有親眼看到,若不把證據(jù)拿出來,不僅本夫人不服,恐怕太尉府也要受人非議。”
陶然雖然讓璧玉傳話,說是慕昭月殺了傅征玉,但在沒有看尸首之前,她是絕對不會相信。
眾人在聽完曼珠復(fù)述的話后,也不由的恍然大悟。
是啊!
他們都只是聽到慕昭月殺害傅征玉的消息,但是他們誰也沒有親眼看到慕昭月殺人,而且給他們傳消息的也是太尉府的人,看來這其中大有文章啊!
“若老夫人不怕這非議,就是不交人,你又能把太尉府怎樣?!备堤拘睦锢淅湟恍?,這丫頭真是太小看他了,以為幾條無用的律法能對付他嗎?
薄情一笑,淡然的道:“太尉大人布置了一萬精兵守在太尉府外面,想不讓林大人把慕昭月帶走,想讓眾人不能非議您,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本夫人自然也不能把太尉府怎樣。但是太尉大人濫用職權(quán),私自調(diào)動兵馬可不是小罪。”
傅太尉陰沉的面孔上,眼睛隨著曼珠的聲音慢慢瞪大,不敢相信的看著薄情,這等機(jī)密的事情,她是如何知道的。
大廳內(nèi)其他人聽到這個消息后,面色不由大變,難怪太尉府敢強(qiáng)留他們在府中,原來在府外布了重兵,難道他還是想要殺人滅口。
“你是如何知道的?”
傅太尉冷冷的問,這一萬精兵潛藏在京城中,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這丫頭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我家左相大人若是連家人的安危都照顧不好,又怎會安心的離開京城。況且,太尉大人,這些日子盯著太尉府的眼睛可不止一雙,您可想好應(yīng)對之策?”薄情后面的話鋒突然一轉(zhuǎn),傅太尉聽復(fù)述完后,面色不由的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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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昧水懺一對一,寵文種田女強(qiáng):《侯府嫡妻》男主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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