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子,慕容夫人不是請了大夫嗎?可是大夫怎么沒看出來?”
“若是誰都能看出,那還稱什么謫仙半夏!?”穆清歌眼中帶上霸氣。
“那香蔓之毒是如何回事?”風垣問。
“剛剛給他診脈的時候我下的,慕容海此人謹慎心非常重,若是此時不下手根本就沒有下手之日,所以我只有冒險一試。”她也知道機會不多,若是抓不住這次機會恐怕以后再難尋到機會。
風垣難得贊賞的看向穆清歌,“清歌小姐果然大膽,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下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穆清歌挑眉冷笑,“他們慕容家對香蔓之毒了如指掌,對別人下毒絲毫不手軟,如今也讓他自己嘗嘗這其中的味道吧。”
深宮之中的太后為何會有香蔓,其實不用多想,都是來自濱州的慕容世家......
“清歌小姐為何會有香蔓的毒?”風垣問。
“我既然能夠解開香蔓之毒,自然能夠猜出它的成分,想要做出根本不難,你們去準備一下,我們一定要趁著那批金銀珠寶還沒有運走的時候前往金庫看看,否則就來不及了。”
“清歌小姐可是已經想到辦法了?”
“我會趁機拿到慕容海的鑰匙。”
風垣點點頭。
晚上,穆清歌去給慕容海號脈,慕容夫人一直站在旁邊看著,慕容夫人道:“已經服下公子開的藥了,但是一直不見醒。”
“夫人不必擔心,慕容大人燒已經退下來了,只要今晚沒再繼續發熱便不會有事。”穆清歌將慕容大人的手放進被窩之中。
“那就好那就好,多虧有半夏公子在,否則我們還真不知道怎么辦?”慕容夫人擦擦眼淚,然后親自給穆清歌倒了一杯茶,“半夏公子,有勞你了。”
穆清歌正要接過茶杯卻不小心之間將茶杯打翻,慕容夫人嚇一跳,穆清歌連忙說道:“不好意思,夫人,手突然抖了一下。”說著便要蹲下去收拾。
慕容夫人不疑其他攔住穆清歌的手臂,“沒事的,半夏公子,我叫人過來收拾就好。”然后就要打開門去喚人進來收拾。
穆清歌接此去探探慕容海的額頭,然后飛快的將慕容海放在枕頭之下的鑰匙快速拿了出來,動手飛快根本讓人看不清動作,待慕容夫人回身穆清歌已經完成好了動作,慕容夫人警戒之心也很重走過去看了眼慕容海,穆清歌走到桌前端起茶杯,慕容夫人看了眼穆清歌,然后伸手探到枕頭底下,觸碰到一串鑰匙便放心了。
慕容夫人得知是自己多想了,不好意思的看向穆清歌說道:“半夏公子,有一句話我一直想要冒昧的問一下。”
“夫人請問。”
“敢問半夏公子,那位風煙姑娘是你的親妹妹嗎?”
“夫人說笑了,在下哪里能有風煙那樣的妹子,不過這么久以來我也一直將她當成我的親妹子,夫人為何如此問?”
慕容夫人尷尬的笑笑,“我只是瞧著你和風煙姑娘長得不是很像所以借此一問,順便也想先跟半夏公子打個招呼,我的兒子沖兒雖然納了幾房小妾但至今未娶妻,若是半夏公子愿意,沖兒愿意娶風煙姑娘為妻,以后也一定會照顧好風煙姑娘,半夏公子意下如何?”
原來是為了說婚事,如果風煙再次恐怕要惡心吐血了吧,“夫人,這事我得問問風煙的意思。”
“沒問題沒問題,半夏公子啊,我家沖兒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實則也是一個有上進心的人,而且我慕容家家大業大,以后都是要由沖兒繼承,他娶了風煙姑娘必然不會委屈了她。”
穆清歌知道,對方的意思是指若是風煙嫁給了慕容沖,那么以后慕容家主母的位置就是風煙,還真是天大的餡餅啊,若是平常人家恐怕早就迫不及待的答應了,而對方顯然也知道他們并非普通人,所以借此引誘。
“夫人,在下會詢問風煙的意思。”
“好好,如此有勞半夏公子了。”
深夜,待慕容府幾乎所有的人都歇下之后,穆清歌和風煙還有風垣換上夜行衣向庫房那邊走去,風垣問:“你怎么知道鑰匙在哪里?”
“慕容夫人防人之心很重,而且太過警惕,也正是因為如此,我上次給慕容海診完脈之后她會有意無意摸摸枕頭底下,待摸到她想要摸到的東西就會松口氣,所以我便斷定枕頭低頭一定放著非常重要的東西,如此不離身除了庫房的鑰匙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所以我今日特意試了試。”
“然后這把鑰匙就被你給摸了出來?你不怕她發現?”
“我隨便將一把鑰匙擱在他枕頭之下,慕容夫人她每次都只是摸一下鑰匙,并沒有拿出看,應該也是因為警戒心,我恰恰就是利用她這一點。”
風垣對著穆清歌豎起大拇指,他最為佩服的人就是王爺了,如今看來要增添一個人了,三個人躲在隱秘的草叢之中,看到庫房門口守著四個守衛,還不知道暗處到底有多少呢,穆清歌從腰間拿出一個煙霧彈,然后扔了過去,那些人沒有見過這個東西都驚慌了起來。
就連暗中的暗衛也全部都出來了,穆清歌數了數好家伙起碼得有十幾個人呢,他們都好奇的盯著那個煙霧彈看,不到一會齊齊倒下,穆清歌便走了出去,將那個已經排盡的煙霧彈拿了起來。
“這個是什么東西?”
“煙霧彈,可是使敵人在神不知鬼不覺中陷入昏迷,我將藥效加大了,起碼得讓他們昏迷半個時辰。”穆清歌解釋著然后走向庫房,直接用鑰匙打開庫房的鐵門。
風垣和風煙連忙跟上,當庫房的大門打開的那瞬間,全部都是金光閃閃的,三人都感覺眼前一亮,穆清歌走進去的那一瞬間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我的天吶。”
進來的風煙和風垣也都驚訝的看著面前的一切,他們雖然沒有見過國庫,但是恐怕這些錢財絲毫不比國庫要少,滿箱滿箱的金銀珠寶,還有柜子上面價值千金的玉瓶和一些稀釋貢品。
穆清歌直接就撲向離自己最近的一箱黃金,風垣驚訝的看著穆清歌的動作,然后目瞪口呆的看向無奈的風煙,“她是這幅德性?”
“小姐,見到錢就是這樣,你見多了就不會驚訝了。”風煙嘆道。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永遠都不會相信穆清歌居然還有這樣一面,嗜錢如命,一副貪婪的樣子,和剛才那個精明聰慧狠辣的女子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