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机如何接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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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毅當天雖然沒去公司上班,但一直待在書房里,晚上都沒有下來吃。

等他下樓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高衍人不在,目光在樓下一掃,除了高衍似乎其他人都在,等下樓了仔細一看,王殷成也不在。

劉恒正抓著湯圓和冬冬,一條手臂夾著一個要朝樓上走,拎兩個小崽子回房間睡覺。

冬冬老老實實掛著,抬著眼看劉恒,湯圓卻死命蹬腿搖身體要掙脫開,同時大喊著:“放開我!放我下來!哥哥說睡多了會變笨蛋的!”

金燕在大廳里也朝劉恒喊:“哎你輕點!弄傷了你賠啊,敢情孩子不用你生。”

劉恒拎著兩個小崽子上樓,和劉毅擦身而過的時候劉毅問道:“高衍呢?”

劉恒提了提胳膊,道:“院子里呢,和橙子一起散步去了。”說完正要走,卻突然感覺右手臂有一股子阻力,冬冬好像突然變重了。

劉毅和劉恒幾乎是同時低下頭去,一眼看見冬冬正兩手死死抓著劉毅的褲縫,劉毅的褲腳都抬了起來。

冬冬不鬧啊,和湯圓比起來是不鬧啊,每次湯圓哭爹喊娘鬧得要死的時候冬冬基本都是安安靜靜的,不過小崽子忒壞,湯圓哭鬧從來沒有真槍實彈,冬冬不哭,但每次真鬧起來一點不比湯圓少讓人操心。

金燕的視線也隨即看向劉毅的褲縫,仔細一看差點沒笑瘋了,冬冬掛在劉恒手臂下面,兩個爪子死命抓著劉毅的褲子,劉恒一拽,劉毅的小腿就露出了小半截,再用力一拽,眼看著褲腰帶都動了一下,兩個大男人腦門兒上都是黑線。

“哈哈哈哈……”金燕笑瘋了,笑得眼淚都要流下來,趴在沙發(fā)上拍靠枕。

湯圓這會兒也不哭了,吸吸鼻涕轉(zhuǎn)頭朝冬冬看過去,冬冬默聲看著自己的手,用力抓著劉毅,無聲中默默抗議,不要去睡覺。

劉恒一邊轉(zhuǎn)了轉(zhuǎn)身,一邊道:“冬冬快松手,上樓睡覺了。”

劉毅低頭看著自己家的寶貝兒子,抬手揉了揉冬冬軟乎乎的頭發(fā),冬冬跟面條似的掛著,一邊抓著劉毅的褲子一邊很努力的抬頭,“爸爸,不要睡覺。”

劉毅干脆彎下腰,把兒子抱進自己懷里摟著,冬冬順手又掛上了劉毅的脖子。

劉恒干脆把另外一只也放下來,哪成想湯圓雙腳剛站到地上,就飛奔著撲到劉毅腿邊,兩條手臂環(huán)住劉毅的腿,朝著自己老子做出一副痛下決心就算抱大腿也不要睡覺的樣子。

兩個孩子跟樹袋熊一樣巴拉上了劉毅,金燕笑到了第二個高//潮,整個人都要笑得不好了。

劉恒無語看天花板,最后只得到:“好好,行行,”說著看向劉毅:“等會兒你送他們回去睡覺?”

劉毅一手抱著自己兒子,低頭朝抱著自己腿的湯圓看了一眼,抬眼時道:“豆沙呢?”

湯圓抖了抖,慢慢松開了胳膊,冬冬沒抖,努力做好一只合格的墻頭草,立馬轉(zhuǎn)頭,眼里冒星星,順帶搖尾巴:“爸爸我和湯圓上樓睡覺啦,你抱我們上去吧。”

劉恒:“……”

高衍這天晚上和王殷成聊了很久,他發(fā)現(xiàn)王殷成是個十分有頭腦的人,他講一樣事情給你聽,會先講一個框架,然后慢慢往框架里填東西,讓你不至于聽得云里霧里,而且王殷成雖然還在上學,自己也沒做過什么生意,但確實很有腦子,可能因為他所在行業(yè)的原因,他似乎更能洞悉一些事情的本質(zhì),剖開外層,讓高衍看清楚了h市市場這塊蛋糕的分層。

兩人聊了很久才回去,劉恒趴在二樓窗子上朝外看了好幾次。

高衍回房間的時候劉毅已經(jīng)十分自發(fā)自覺地洗完澡換好了睡衣躺在了自己房間的床上,堂而皇之把高衍的床當成了自己的,不,應該說,他已經(jīng)默認高衍都是自己的了。

劉毅像一只慵懶的獅子一般,洗完澡頭發(fā)還是濕的,穿著真絲之地的睡衣躺在床上,一條腿曲著一條腿平放著,正湊到臺燈前看著一份雜志。

高衍本來進了門想直接去浴室洗澡的,結(jié)果進門的時候剛好看到劉毅流露出的安靜的姿勢,燈光照在他的臉上,像是染上了一層光圈,頭發(fā)濕漉漉的耷在腦袋上,安靜的好像一只剛剛吃飽又洗完澡的獅子。

高衍忍不住走過去,在床邊坐下,抬手在劉毅的胳膊上順了個毛,可惜劉毅穿的是絲質(zhì)的睡衣,摸上去滑滑的,并沒有摸一只毛絨四爪動物的感覺。

劉毅疑惑抬眼,朝高衍看了過去,又垂眼看了看高衍在自己胳膊上來回摸著的手。

高衍笑道:“我怎么感覺你現(xiàn)在像一只四爪大貓呢?忍不住就過來順順毛。”

高衍這么無心的舉動,倒真是讓劉毅心里舒坦了許多,放下手里的雜志,眼睛瞇了起來。

高衍順完劉毅這只大貓起身去浴室洗澡的,水流朝下的時候高衍突然想起什么,手朝自己后腰下面摸了過去,自從上次和劉毅ooxx過一次之后就再沒做過,之前后面還有點不舒服,現(xiàn)在倒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不過高衍有種直覺,他覺得自己今天的小菊花恐怕又要不保了,外面床上臥著的那只大貓體內(nèi)散發(fā)出一種危險的荷爾蒙,瞇眼看向自己的時候,高衍覺得自己就像一塊待宰的羊羔。

果然這天晚上劉毅巴拉著高衍的四肢把人從頭到尾吃了一遍,吃干抹凈一點都沒有留情。事后高衍暈紅著臉迷迷糊糊想著一個問題,這似乎也不能怪劉毅啊,一個大男人憋屈隱忍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開葷了,能憋這幾天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高衍之后又站在男人的角度想,如果是自己能忍幾天,掰著手指頭想了想,無語看了看天花板,他覺得自己一天都沒辦法忍。

王殷成第二天約了葉笑天、陳角吃飯,十點的時候準時出發(fā)開車和高衍兩人帶著三個孩子一起去了。

高衍在車上還納悶問王殷成:“可以帶孩子?”

王殷成道:“豆沙和他們家的小孩兒一個幼兒園上到一個小學,這次和葉笑天談的事情,只要把他老婆和孩子伺候舒服就行了。”

酒店包間是高衍昨天就訂好的,兩人帶著三個孩子上樓,侍應生在前面帶路。

王殷成牽著湯圓第一個進門,高衍緊隨其后,進門之后果然看到兩個男人正坐在圓桌旁邊的沙發(fā)上喝茶,看到高衍和王殷成進門之后朝門口看過來,同時站了起來。

高衍一眼看過去,一個男人穿著黑西服打著寶藍色的領帶,面孔帶著幾分淡然,另外一個男人就穿著一身棉布的襯衫褲子,腳上蹬著一雙板鞋,穿著十分隨意,但面孔帶笑,十分溫和。兩人只從氣質(zhì)上就給高衍一種相差十萬八千里的感覺,之前王殷成在車上也說過兩人的關系,但高衍怎么看都覺得這兩人能在一起,確實很神奇。

就算沒有王殷成介紹,高衍也一眼就分辨出誰是陳角誰是葉笑天。

葉笑天站起來之后就笑著看王殷成和高衍,邊走過來邊道:“我們先到的啊!”說完已經(jīng)走到了近身處,先是摸了摸湯圓的臉,接著抬手又摸了摸冬冬的臉:“哎呀,這兩只包子的臉好軟啊,葉飛那個臭小子自從長開之后再沒包子臉給我掐了,好苦逼啊。”

冬冬眨巴眨巴眼睛,手環(huán)著高衍的脖子,倒是不認生,十分禮貌道:“叔叔好。”

陳角老淚縱橫,忍不住又去捏孩子的臉:“好乖好乖。”

高衍現(xiàn)在突然有點懂了,王殷成為什么一定要把幾個孩子帶過來。陳角是貨真價實的包子控啊。

幾人走進來,各自落座,把孩子安置好,王殷成才正式做了相互介紹。但介紹高衍的時候他并沒有說高衍和劉毅的關系,只道高衍是自己的朋友。

葉笑天十分客氣,抬眸時卻也忍不住朝冬冬看了一眼。

豆沙還是一副“除了橙子誰都別來惹我”的表情坐著,湯圓和冬冬挨著坐,兩個小家伙在比較正式的場合卻也不鬧騰,不吵不鬧,也沒有去碰面前的盤子筷子叉子什么的。

陳角剛剛摸了冬冬兩下,現(xiàn)在坐在圓桌旁看孩子,怎么看怎么喜歡,冬冬和劉家的兩個孩子都不同,豆沙從小對人就很淡,不說話的時候冷冷朝你看過來都會讓人覺得心虛,湯圓一出生就是兄控,只要不說豆沙不好的,湯圓見誰都樂呵,傻傻呆呆的。

顯然冬冬很不同,孩子似乎十分懂事安安靜靜坐著,雙眸像一潭湖水,不認生不懼場不亂動,不似豆沙的冷又不像湯圓的蠢。

陳角看了一眼,忍不住看第二眼,再和自家的二世祖臭小子一比,簡直他么天差地別。

王殷成喝了口水,才想起來道:“葉飛在家寫作業(yè)?”

陳角切了一聲,一臉嫌棄的表情:“你說可能么?就他那個樣兒,不抄作業(yè)我就謝天謝地了,剛剛?cè)バl(wèi)生間了,應該回來了。”

正說著包間門被推開,葉飛小朋友穿著一身黑色的骷髏t恤,腿上是條條杠杠撕破了的牛仔褲,腳下踩著一雙炫彩條紋的跑鞋走了進來,仔細一看,脖子上掛著條不倫不類的骷髏頭鏈子。

高衍朝葉飛看過去,果然和豆沙差不多大,個子還比豆沙高點,只是這身裝扮看了真是想讓人嘆氣,尤其那一頭豎起來的短發(fā),看一眼就有一種想給他巴拉下去的沖動。

高衍這么想著,突然聽到席間的一聲嘆息,轉(zhuǎn)頭時看到陳角默默拿手擋了下臉。

葉飛從小就不認生,自來熟,一進門就是叔叔弟弟的喊,主動坐到了豆沙旁邊。

豆沙朝葉飛看了,轉(zhuǎn)回了頭,湯圓喊了葉飛一聲就垂眸不作聲了,冬冬也叫了葉飛一聲哥哥。

之后席間便是大人的天下了,有王殷成的引薦,高衍和陳角、葉笑天也聊得很順,慢慢就談到了正題上。

高衍的意思是,他想在直湖那塊租一個門面,就現(xiàn)在整改的那塊。

葉笑天十分直接切誠懇道:“那一塊說白了,就是官/家/地,都是這個局那個委拖的關系在弄房子,如果只是海德下面的市場項目,我可以直接給你個關系價格,不過那快標的建筑不是。”

高衍道:“我明白,所以才拖橙子找你,看看有什么辦法。”

高衍說得有夠直接,因為他發(fā)現(xiàn)席間的氛圍更像是朋友間的聚會,聊聊天順便出出主意,而不是一場飯桌上的博弈,所以高衍把話說得委婉但是沒有假客氣。

葉笑天想了想,余光看了王殷成一眼,又看了看飯桌上冬冬,他之前在紅玉的拍賣會上其實是見過高衍的,那是時候高衍坐在劉毅旁邊,幫劉毅競拍。現(xiàn)在看高衍似乎和王殷成的關系也很好,忍不住就猜想高衍的身份。

這個忙其實他是可以幫的,但葉笑天畢竟是個商人,就算給王殷成面子,也不會無緣無故幫一個自己都不了解的人。他覺得如果能弄清楚高衍是誰,自己心中也有數(shù),知道可以幫到什么份上。

葉笑天還沒開口,陳角在旁邊突然遠遠逗了下冬冬,道:“這孩子小名叫冬冬,大名叫什么?”

高衍剛要開口,王殷成才旁邊道:“劉雨辰。”

湯圓張了張嘴巴,湊到冬冬那里驚詫道:“冬冬原來你叫劉雨辰啊?你知道我大名叫什么么?”

冬冬十分乖巧的搖了搖頭,這個時候既沒有喊著說我不姓劉不叫這個,也沒有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

葉笑天不好開口問的問題,陳角卻大大咧咧問了出來:“也姓劉啊?劉恒哪一家的兄弟?以前都沒見過哎。”

高衍很自然的和王殷成對視一眼,兩人視線一對上再錯開,高衍心里就有了底,雖然不想讓劉毅幫忙,看來這次還得把劉毅這個大靠山擺出來啊。

高衍于是道:“劉毅。”

陳角抽氣,葉笑天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陳角瞪大眼睛嘆道:“臥槽,劉毅才是真絕色啊。”兒子和老婆都是石頭里蹦出來的么?

高衍笑了下,沒好意思再說什么。

這么一聊,葉笑天心里就有底了,劉毅的兒子和男人,看來這忙要么不幫要么就得幫到底啊。

而王殷成心中卻有了另外一層領悟,之前不想借劉家的光,最后卻還是擺明了身份,這個社會果然還是關系最靠譜,看來就算不要劉家的資源,往后高衍還是得把劉毅這個背景祭出來顯擺顯擺。

講明白了身份,陳角之后聊得更歡快了,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高衍和王殷成是妯娌,王殷成和自己又是這么多年的朋友,自然高衍也屬于朋友的范圍,更何況高衍還有一個那么看得順眼的寶貝兒子。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吃得大家都很舒服,葉笑天公司有事就先走了,走之前和高衍握了下手,承諾一定幫忙。

葉笑天一走,這個飯局就算是散了,陳角大大咧咧朝椅子上一靠,拿牙簽剔牙,王殷成和高衍也靠著椅子消食。

葉飛眼睛盯著冬冬,對豆沙拱拱胳膊:“哎,你那堂弟多大了?”

豆沙用“你要做什么”的眼神看了葉飛一眼,道:“四歲。”

葉飛小時候還好,大了就是花花公子的調(diào)調(diào),身邊又有豆沙這樣的帥二代,交遍全校美少女,胃口自然被吊得很高,所以陡然一見冬冬這樣的小清新便是如沐春雨一般,渾身都癢癢,一直盯著冬冬看,想看看豆沙的這位堂弟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小朋友。

葉飛笑了笑:“哎,你們劉家的人都長得好看嘿,小雨辰長得也好看。”

豆沙又看了葉飛一眼,沒吱聲。

飯后三個大人湊在桌邊說話,四個小孩子就閃到了沙發(fā)邊上玩兒。

冬冬和湯圓還像是跟屁蟲一樣黏著豆沙,葉飛就跑過去和冬冬搭話,剛要開口,冬冬卻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漠然跑開了。葉飛談盡天下女朋友、聊盡天下好朋友的信心倍受打擊,眼睜睜看到冬冬和湯圓黏在豆沙后面出包間上廁所去了。

葉飛tut

聽兔子說——表亂配c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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