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墨立即瞪了謝恒一眼。
謝恒也不怕。每次說到小溪嫂子,老哥即使瞪著自己的眼神,也是沒有殺傷力的。
云陽也不挽留江深墨了。
一看江深墨要離開,微微立馬著急了,挽留道:“江少,你這么快就走了?再多呆一會兒吧?還早呢?如果你要洗澡的話,這兒也有包廂——”
江深墨轉頭,幽幽地看了微微一眼,那一眼帶著凌厲的警告。
云陽立即拉回了微微,勸道:“微微,別說話。你不知道現在的江深墨心情是最差的嗎?誰招惹他,誰倒霉!這種時候,一定要放聰明,千萬不能跟江深墨說話,不然就是自尋死路。而且,江深墨不是到哪兒都會洗澡的,江深墨有自己專門洗澡的地方——”
微微愈發著急了:“可是江少沒呆很久啊——”
云陽擺了擺手:“隨他去吧——我們管我們喝自己的就行了。”
江深墨扔了外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著江深墨離開的背影,微微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緊緊地握緊了拳頭。
真是該死的女人。
哪兒出來的死女人,毀了她的計劃,功虧一簣!
江深墨的衣服仍在地上,手機還在里面,手機開始震動了起來。
江深墨坐著車子離開一陣子,就發現手機沒拿,便立馬對著司機道:“掉頭回去,然后你去給我取個手機——等等,你把手機給我,我打電話讓謝恒拿手機給我。”
謝恒還在喝著酒,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一接到老哥的指令,謝恒立馬去翻了江深墨地上的那件高檔西服,果然在口袋里翻出了一只手機。
謝恒立即樂呵呵地給江深墨送手機去了。
剛走出了幾步,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屏幕上跳動著尚語溪可愛的頭像“小狐貍”,謝恒立刻笑了起來。
老哥還真的浪漫,手機頭像都是嫂子的頭像。
謝恒立馬按通了電話。
那頭的聲音有些急促:“江深墨!”
謝恒聽到尚語溪的聲音笑道:“小溪嫂子!”
尚語溪打了好幾通電話,終于打通了江深墨的電話,一聽到謝恒的聲音,尚語溪又有種不好的預感了,她立馬問道:“謝恒?江深墨呢?”
謝恒一邊走著一邊說道:“老哥啊!老哥在車里,我把手機拿給他哦——”
“嗯,好!”
尚語溪等了一會兒,果然聽到手機那頭響起了低淳而又悅耳的聲音:“小狐貍——”
一聽到江深墨的聲音,尚語溪那顆懸著的心立即放了下來,她連忙問道:“江深墨,你現在在哪兒?”
江深墨拿到手機之后,就朝著謝恒揮了揮手,示意司機開車回去。
謝恒朝著連謝謝都不說一聲的江深墨不滿地冷哼了一聲。
然而江深墨一個眼神掃過來,謝恒立即賠笑,示意江深墨一路走好。
等到車子開動了以后,江深墨才開口說道:“我現在在去找你的車上。”
尚語溪連忙道:“江深墨,不用來找我,我現在準備回家,你現在馬上回家吧。”
江深墨聽尚語溪的聲音有些急切,便問道:“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尚語溪想了想說道:“事情有些蹊蹺,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總之,江深墨,你現在哪兒都別去,趕緊回家好不好?”
江深墨聽尚語溪這么說,點了點頭:“好,我馬上回家。”
“嗯嗯,我在家里等你。”
等到掛斷電話以后,尚語溪立馬讓江寒掉頭回家。
江寒看尚語溪有些緊張的樣子,便說道:“尚小姐,你不要緊張。少爺處理這些事情,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尚語溪皺著眉頭說道:“他的確能力處理這些事情,只不過我擔心,擔心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江寒很快就領會了尚語溪說的點,問道:“尚小姐指的是上次沈慧的事情?”
尚語溪點了點頭:“是的。我其實今天一直很擔心,擔心微微的目標并不是林子然,也不是云陽,而是江深墨——如果真的是那樣,那就麻煩了。”
江寒很立即尚語溪的這種心情。
畢竟上次那件事,鬧得很大。
江寒便說道:“還好少爺已經準備回去了。”
尚語溪“嗯”了一聲,隨后又說道:“不過,我不到家,不看到江深墨,我還是不放心。”
江寒知道尚語溪的擔憂,便加快了開車的速度。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家門口。
尚語溪看到家里的燈亮著,她立馬下車,朝著家里跑去。
聽到門口的車動靜,江深墨就立馬出來開門。
剛一打開門,就被一個物體撞了一個滿懷。
感覺到尚語溪的氣息,江深墨整個人都柔和了下來,揉了揉尚語溪的腦袋:“小狐貍——”
尚語溪什么話也不說,就緊緊摟著江深墨的腰。
頗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江深墨看到尚語溪一臉緊張戒備的樣子,便揉了揉尚語溪的腦袋:“小狐貍,怎么了?”
尚語溪埋在江深墨的懷里,暫時什么話都不想說。
江深墨關了門,把尚語溪帶到了沙發上,一邊摟著尚語溪,一邊柔聲道:“小狐貍,你出去一趟,不開心了?”
尚語溪平緩了心情以后,這才抬眸,看著江深墨,隨后湊上前,吻住了江深墨性感的嘴唇。
江深墨被這突如其來的吻給驚訝到了,很快,江深墨就反客為主,與尚語溪在唇間糾纏。
一吻作罷,尚語溪看著江深墨,這才嘟著嘴開口道:“我怕你被別的女人搶走了。”
江深墨一聽這話,頓時莫名不已。
“啊?”
難得看到江深墨糊涂的樣子。
尚語溪突然笑了起來:“還好你沒事。”
江深墨捏了捏尚語溪的臉:“小狐貍,腦子里在想什么呢!”
尚語溪看著江深墨說道:“小墨墨,今天的事情真的很蹊蹺!”
江深墨一聽尚語溪叫自己小墨墨,就全身放松了下來,很想玩尚語溪的頭發。
尚語溪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小煙的爸爸欠了賭債,債主說如果她爸爸今天換不了賭債,就要用一個身體部位代替。我不是陪著小煙去救她爸爸了嘛——”